呂嬋無法解釋。
她深吸一口氣,低頭跪下:“父皇,兒臣句句屬實,身邊的侍婢可以作證。兒臣去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并不曾見過此人。”
皇帝注視著她,緩緩道:“她是你娘家?guī)淼钠蛬D。”
是啊,這仆婦是呂家送來的,任誰都會認為是她的心腹。
盡管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