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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合理懷疑

第三章

“里德,你這是何等的神秘啊!”

霍奇的目光如同利箭,穿透了辦公室的寧靜,直射里德的心房。“究竟有何隱情,讓你如此抗拒透露?”

里德表面上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內心卻如同一只被獵人追逐的鹿,緊張不安。“哦,霍奇大人,您這話說得真是玄妙,我竟不知從何說起。”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試圖用輕松的態度來化解緊張的氣氛。

“別來這套,里德。”霍奇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這間辦公室里,沒有秘密可言。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是為了你自己,還是為了我們這個團隊?”

他的眼神如同鷹隼,緊緊地鎖住里德,不容他有絲毫閃避。里德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他深吸一口氣,準備揭開那層薄薄的掩飾。

“我……我真的不明白您在說什么。”里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霍奇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他并沒有放棄。“里德,我給你十分鐘,在這十分鐘內,你必須告訴我真相。否則,你就準備迎接額外的午餐時間吧。”

里德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他咬了咬牙,終于鼓起勇氣,吐露了心中的秘密。

“斯賓塞,你這是何等的風風火火!”

杰森的聲音如同炸雷,打破了辦公室的寧靜。加西亞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怒火,而摩根則是一臉的無辜,仿佛在說:“看吧,我又被卷進來了。”

“你這是要跟我一起去‘逃亡’嗎?”里德苦笑著,試圖用輕松的語氣掩蓋內心的不安。

“當然,兄弟,我可是你的戰友!”杰森抓住里德的手臂,力道之大,讓里德幾乎無法掙脫。“現在,我正好休息,正好陪你‘冒險’二十分鐘。”

里德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今天注定要在這場“午餐逃亡”中度過一個不平凡的下午。“然后呢?”這句話似乎被空氣中緊張的氛圍所懸停,摩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的期待。

“不麻煩了,斯賓塞。說實話,我正打算出門,何不拉你一起同行,增添幾分樂趣?”里德的話中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熱情,他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真誠的燦爛笑容。

“嗯,好吧。有個伴確實不錯,至少不會那么孤單。”里德轉身,腳步輕盈,卻突然停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你的團隊不是在追查那起連環殺手案嗎?”

杰森的微笑中透著輕松。

“我們確實在追,但就在最后一刻,他落入了警方的手中。當地的警察神速地擒獲了那家伙,完全是個意外的驚喜。不過,這都是小插曲,不重要。”

里德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管怎樣,走吧,時間緊迫,只剩二十分鐘了。”

杰森率先走出牛欄,穿過那扇冰冷的玻璃門,里德緊隨其后。兩人迅速消失在隊員們的視線之外。

“顯然,他對杰森的信任遠超我們。”小杰憤憤不平地說。

“我早就跟你說過。”摩根接口道,“他從不和我們多言。”

“如果他不跟咱們說,卻和杰森談,那我們是不是該學學他的樣子?”普倫蒂斯提議道。

“但要是里德發現我們在暗中打探他,事情豈不是更糟?”小杰擔憂地皺眉。

“杰森不會出賣他的。”加西亞自信地保證,“他是個值得信賴的家伙。”

普倫蒂斯轉向沉默的羅西,眼神中滿是關切。

“戴夫,你還好嗎?”她輕聲問道,其他隊員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有些事情讓我心里不安。”戴夫眉頭緊鎖,一臉憂色,“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一切都不對勁,羅西。”摩根半開玩笑地說,“里德好像完全迷失了自我!”

“摩根!”加西亞嚴肅地警告他。

“對不起,寶貝女兒,但我們不能對這種跡象視而不見。他顯然有些不對勁。”摩根簡潔地回應。

隊員們陷入了沉思,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憂慮中。最后,情緒低沉的加西亞獨自回到辦公室,沒有多言,整個團隊又慢慢地投入到了工作中。

中午12點50分,隊員們圍坐在辦公桌前,享受著午餐的寧靜。突然,特別助理邁克爾-劉易斯像一陣風一樣沖進了霍奇的辦公室,顯然有什么緊急的事情發生了。整個團隊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他身上。霍奇隨后走出辦公室,劉易斯緊隨其后,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慌。他敲了敲羅西的門,然后走了進去。不一會兒,羅西也走了出來。霍奇在各個辦公室間穿梭,每次開口,里面的人便紛紛走出,有些人甚至直接走向玻璃門,離開了BAU的辦公區域。

羅西是第一個出現在團隊面前的人。

“到底發生了什么?”摩根環顧四周,滿臉關切。

“劉易斯的團隊發現,他們逮捕的那起謀殺案的兇手可能有兩個兄弟,他們一定會怒火中燒。”普倫蒂斯緊追不舍,眉頭緊鎖,仍似霧里看花。

“他們堅信自己會抵達此地,只為了索回他們的弟弟。”

“他們對他深信不疑。”

摩根的聲音洪亮,羅西則默默點頭,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認同。

“顯而易見。”

羅西帶著一絲戲謔,補充道。“他們正從BAU撤出。那些手無寸鐵的,必須立刻離場。”

就在這時,加西亞帶著一臉憂慮,步履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回頭瞥了一眼她的隊員們。每當她想到可能再也不會見到他們,她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擔憂。摩根輕輕一點頭,無聲地傳遞著“一切都會安然無恙”的信念。接下來的幾分鐘里,BAU迅速而高效地疏散了易受傷害的人員。

隨著槍聲在牛欄中回蕩,辦公室里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全部撤離。隊員們突然發現自己站在一排,連Hotch和JJ也不例外。他們緊握著手中的槍,目光一致地指向了門的方向。

“他們配備了自動武器。”

霍奇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摩根環顧四周,發現身邊只剩下他的隊員和劉易斯的隊員。當槍聲再次響起,杰森和兩名同伴正朝著大門走去,這讓他心中充滿了不安。他別無選擇,只能孤身留下,無槍在手。他為那個人的命運感到惋惜,他知道如果加西亞在場,她會多么恐懼。

摩根的目光再次被吸引到那扇玻璃門上,那里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中緊握著一把自動槍。他毫不畏懼地一腳踢開玻璃門,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仿佛那些槍口對準他的武器根本不存在。

“放下武器,約翰,否則我們將不得不開槍。”

SSA邁克爾-劉易斯的聲音冷冽而堅定。

約翰只是淡淡一笑。

“試試看。”

他嘲諷地笑道。“犧牲一個特工,值得嗎?”

劉易斯有些猶豫,目光轉向霍奇。

“放下武器,約翰。沒人會受傷。”

霍奇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決絕。

“除了你的特工。”

霍奇眼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即消失無蹤。

“你抓了我們的一名特工。”

他簡潔地說。

“你真聰明。”約翰回應道,眼中帶著一絲戲謔。

“那就讓我們看看。”

羅西插話,約翰只是微笑。

“為什么,這有什么好玩的?”

“你只是在戲弄霍奇。”

摩根轉向他的老板,試圖說服他。

“你真的愿意冒這個險嗎?”

約翰將問題拋給了霍奇。“如果你猜錯了,你可能會害死你的一名特工。你覺得你能接受嗎?”

霍奇狠狠地盯著約翰,摩根則轉向他,急切地懇求他不要輕舉妄動。

霍奇做出了決定,深吸一口氣,仿佛在壓抑著什么。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屏住了呼吸。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摩根試圖勸說他。

“霍奇......不”

他輕聲說。

“放下武器。”

他命令道,直接指向摩根。

普倫蒂斯、JJ和羅西毫不猶豫地放下了武器,劉易斯和他的團隊也是如此。盡管他們內心深處并不認同這個決定,摩根仍然緊緊握著槍,對準了約翰。

“摩根,放下武器。”霍奇的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激蕩著空氣的每一個分子。

摩根的心中仿佛被一股無法言喻的挫敗感所淹沒,他幾乎要不顧一切地扣動扳機。然而,理智最終將他拉回正軌。他不想讓另一個特工的生命成為自己永遠的痛。最終,他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理智,終于戰勝了沖動。”約翰戲謔地評論道。

“金發小子,”他轉向小杰,命令道,“把所有的槍都繳上來,拿到我這兒來。”

他的手指向離他最近的一張桌子。

小潔的怒火顯而易見,她猶豫了片刻,然后迅速行動起來。她先走到劉易斯的隊伍,接著從自己的隊伍中收繳槍支。她帶著槍走向約翰,準確地放在他指定的位置。

“這就對了。”

她簡潔地宣布。

“好樣的。”

約翰用一種充滿贊許的口吻回應。

就在這時,羅西緩緩向前邁出一步,約翰的槍口也隨之指向了他。

“你這樣是永遠找不到你弟弟的,約翰。”他平靜而堅定地說。“至少讓這些女士們先離開。”

小杰和普倫蒂斯憤怒地看向羅西,他們無法接受在這樣的時候還會有人認為她們太過脆弱。

“哦,如果你認為一個特工的生命比你的弟弟更重要,那么把弟弟還給你一定是你們唯一的選擇。”

“你們真以為能安然無恙地離開聯邦調查局大樓嗎?”

“我們會救出我們的弟弟,否則我們就寧愿留在這里!”

約翰憤怒地咆哮,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好吧。”

羅西沒有生氣,他耐心地等待著約翰再次開口,希望引導他走向情緒的深淵。這個人顯然被情緒所左右,羅西只需要找到正確的方法去引導他的情緒。他希望那些推動他幫助哥哥的情緒,最終也會成為將他推向對立面的力量。

憤怒在心中沸騰了一分鐘后,約翰正準備開口,羅西卻注意到電梯門緩緩打開。

里德從電梯中走出,手中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當他走到玻璃門前,腳步突然停頓。他只看到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男人正用全自動槍指著他的所有BAU同事。瞬間,里德放下了咖啡,迅速拿起自己的槍。他的右手瘋狂地在周圍尋找武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帶,卻一無所獲。現在,他的槍不見了。

里德在心里咒罵著,透過門縫看到羅西和霍奇臉上流露出的失望。他們的目光似乎在詢問他:槍在哪里?里德的心跳加速,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在顫抖。他努力將恐慌壓了下去。僅僅幾秒鐘后,他突然被人從后面撲倒在地。這一擊讓他頭暈目眩,掙扎著想要呼吸。二哥朝他的肚子猛踢了兩腳,他疼得幾乎要昏厥。然后,弟弟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站起來。這個人比里德高大得多,就像另一個手持自動武器的人一樣,當他用強壯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用槍口抵住他的臉頰時,里德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逃。在緊張的氣氛中,里德如同一顆被風暴卷起的塵埃,目睹了同事們眼中那驚恐的火花瞬間熄滅,他們無奈地將手中的武器遞向那個手持自動槍的男子。被擄的里德被粗暴地推過冰冷的玻璃門,跌入那宛如囚籠的牛欄。他回首一瞥,眼中映照出空空如也的走廊,那持槍者收起武器,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下,事情變得輕松多了,不是嗎?”他挑釁地伸出手,示意自己無武裝之身。那名搜查者像是在尋找寶藏一般,在他身上摸索,里德不禁尷尬地跳了幾下。約翰確認里德身上并無藏匿,轉向圍觀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我們似乎得到了一位新伙伴。”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興奮。

“你知道,我們不能這么做。”羅西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她的面容如同一尊雕塑,即便血液在她體內奔騰,她的神色也未曾動搖。“你哥哥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們不能隨意釋放他。約翰,你清楚這一點。”

約翰的眉頭緊鎖,這個回答并非他所期待。他緩緩抬起手中的槍,停頓了數秒,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怒火。然后,他轉身,用槍柄狠狠地擊中了里德的顴骨。那一下的力量讓里德胃里一陣翻騰,頭暈目眩,雙腿幾乎無法站立,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抓住。

約翰在里德和一眾同伙間轉了一圈,用力扯住里德的頭發,將他逼向一側。里德深吸一口氣,摩根的眼中燃燒著冰冷的火焰,如鷹隼般銳利地盯著他們。

“你看到了嗎?”約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這是你的通行證。”

手槍依舊緊貼著里德的脖頸,但此刻,它似乎已經不再是威脅,而是一張不容置疑的判決書。里德絕望地看向他的隊員們,心中一片茫然。小潔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卻努力保持著冷靜。普倫蒂斯擔憂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摩根眼中燃燒的仇恨,保護欲如同火山爆發般噴涌。霍奇一如既往地陰郁,但那抹不易察覺的憂慮,卻像是在夜空中劃過的一道流星。杰森雙手緊握,緊張得幾乎要窒息,這讓里德對他產生了一絲同情。而特別助理邁克爾-劉易斯的一步向前,立刻吸引了約翰的注意。羅西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顯然擔心他的下一步行動。

“聽著,那個孩子與此事無關。他甚至不屬于我們團隊。你應該對付的是我們!”他指著身邊的團隊,那些人似乎一直在追蹤他們心中的獵物。“放過他,我們可以另談條件。”羅西的視線不禁緊緊鎖定在里德的身上,那份擔憂如同濃霧般彌漫。顯而易見,里德對這件事的處置充滿了執念,而他之所以將羅西推向前臺,成為這場博弈中的“王牌”談判者,自有其不為人知的深意……

約翰的指關節幾乎嵌入里德的肌膚,他猛地一轉,迫使那醫生與他四目相對。

“似乎有人選擇性失聰,特工……”約翰的話語在空氣中凝滯,他的手如同閃電般探向斯賓塞的腰間,一把扯下了那枚身份徽章。斯賓塞的驚叫如同夜鶯的悲鳴,他猛地跳起,驚恐地看向里德醫生。“看來有人誤以為自己幕后黑手,斯賓塞。你怎么看?”

他終于松開了里德的臉頰,而那把抵在里德咽喉的槍也隨之滑落,讓里德如釋重負地站直了身體。盡管他努力掩飾,但顫抖的手指和瞪大的眼睛出賣了他的恐懼。這一幕讓摩根的胸口像是被重錘擊中,這樣的人,怎么可以被如此對待?他是那樣的溫文爾雅。

羅西幾乎是在哀求,希望里德不要開口。

就在里德張嘴之際,一聲令人作嘔的撞擊聲打斷了他。那個將他抱在懷中的人突然發起了攻擊,約翰的自動武器再次指向了圍觀的眾人。里德無力地倒在地上,他試圖滾開,但那個人毫不留情地踢打著他的身體。前幾腳里德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但隨著第六腳的落下,他只能無力地喘息。襲擊者終于停下了腳步。

“你覺得你現在能控制自己了嗎?”襲擊者咆哮著,又在里德的肚子上重重地踢了一腳,仿佛是在給他最后的警告。

小潔驚恐地捂住了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劉易斯特工緊握雙拳,幾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齒。

“你們這幫混蛋!”他怒吼著。

羅西立刻介入,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我們知道現在輪到你們掌舵。”他緩緩說道,“但別忘了,這里可是政府大樓,周圍都是聯邦調查局的特工。你真的認為你的弟弟值得你這樣做嗎,克里斯托弗?”

克里斯托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顯然他并非真正掌握全局。現實剛剛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然而,約翰依舊高舉著自動武器,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我們的兄弟,足以抵得上你們所有人。”他幾乎是在嘶吼。“現在,把他帶出來。”

約翰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

“你為什么還留在這里,約翰?在你被他這樣對待之后?從小到大,他總是指手畫腳,貶低你,讓你自卑。”約翰握緊了手中的槍。“他答應過你多少次會幫你……”

他停頓了一下,幾乎是在咬牙切齒。“但他一次都沒有做到過!”

克里斯托弗專注地聽著羅西的話,顯然深有同感,仿佛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識到這一點。約翰感受到了他的動搖,于是將他拉回了現實。

“別聽他的,克里斯!他只想讓我們反目成仇!你知道該怎么做!”

克里斯沮喪而困惑地盯著約翰,又看向地上的里德。他當機立斷,跳到里德身上,重重的坐了下來。里德驚恐地掙扎著,但他的臉上很快挨了三拳,嘴唇破裂,鮮血順著嘴角流淌。羅西繼續以他的冷靜在說著。在這緊張的時刻,你手中的抉擇如同懸在懸崖邊緣的利刃,一觸即發。想象一下,當你勇敢地伸出援手,將他從中解脫出來,那一刻的英勇無畏,是否真的能換來永久的安寧?但,下一次的暴風雨何時再來?當他的拳頭再次揮向你或你的同伴,當他的冷嘲熱諷再次如刀割般刺痛你們的自尊,你們是否還能為了他而放棄自由的呼吸?

克里斯,你的手被里德的發絲緊緊纏繞,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對自由的渴望,而你,正站在一個分岔路口。他會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嗎?他會以你期待的方式,給予你們應有的尊重,還是如同往昔,將你的善舉視為理所當然?

約翰,你的手指緊緊握住武器,卻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你的內心在嘶吼:“閉嘴!閉嘴!閉嘴!”羅西的聲音如同警鐘,她告訴你:“你比他更強,約翰。你早已知道這一點,現在,是時候掌控自己的命運了。這是你的機會,是你夢寐以求的機會。你為何要放棄一切,為了這樣一個連正眼都不屑一顧的男人?更別提承認他是你的弟弟。”

“那不是真的。”約翰低聲呢喃,似乎在試圖說服自己,也或許是在尋求別人的認同。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每一秒都充滿了爆炸的潛能。里德緊盯著克里斯,他的目光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企圖趁其不備,扭轉局勢,奪回主動權。他拼盡全力,終于將自己從克里斯的束縛中掙脫,緊緊掐住了他的喉嚨,試圖將他壓制在身下,爭取到上風。克里斯發出一聲驚呼,卻未能如愿以償,里德仍然牢牢地控制著他的喉嚨。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約翰的注意力被分散,他微微轉身,想要看清楚發生了什么。這正是霍奇等待的機會。他迅速從靴子中拔出槍,瞄準約翰的胸口,一槍命中。克里斯目睹哥哥倒地,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他一腳踢開里德,瘋狂地想要奪回那把自動手槍。里德拼盡全力將他拉回,但克里斯的手指已經觸碰到武器。

然而,摩根那雙沾滿泥濘的靴子踩在了克里斯的手上,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就在這時,兩名特工如猛虎下山,迅速將克里斯制服,將他押到站立位置,手銬緊緊鎖上。

“不!”克里斯嘶吼著,“不,你們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他與特工們展開了激烈的搏斗,試圖掙脫束縛,靠近正在接受檢查的弟弟。然而,幾秒鐘的沉默后,傳來了一句冷酷無情的話:“他走了。”

“不!”克里斯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這些混蛋!”

他掙扎著,卻無法掙脫特工的控制,被拖出了牛欄。他最后的目光落在里德身上,卻選擇不去看他。克里斯被帶進門,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留下了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畫面,讓人久久難以忘懷。

失業的中年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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