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的婚事須得她自己做主。”
送走了安平,沈荼白揉了揉額頭,只覺得腦袋疼的更加厲害。
近幾天朝堂上的事太過繁忙,沈荼白通宵達旦習慣了,反而有些睡不著。
為了讓她好些安眠,寢殿的熏香換成了安神香,沈荼白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