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艾琳鎮被動員了起來,無論是男女老少,齊上陣,開始在陳宮的指揮下,在十里開外的峽口修筑工事,只是因為時間緊迫,只能修建簡單的工事,全鎮一萬多人有條不紊的忙碌了起來。
伯格也是找到了一批人,除了皮特幾人之外,還有一些大約都在十七八歲的血性男兒,總共召集起了三百人左右,人數不算多,而且行事懶散,根本不成戰力。
呂布對于這些人不報多少希望,可是裝裝樣子還是可以的,再加上高順幫他們臨陣磨槍,到時候應該也算是有些陣型,可以唬住一下那些黑風強盜,所以,干脆不問,在練兵上,高順比他可高明多了。
“主公!人數已經到齊,伯格說,一些人不敢面對強盜,都去修建工事去了。”高順此時也沒有鎧甲,可是即便如此,也是流露出幾分鐵血的氣質,向呂布請示道:“您要不要訓話?”
“不必了!”呂布負手而立,看了一眼那些人,搖了搖頭道:“你只要教給他們戰爭的殘酷就可以了。”
呂布可不覺得這些人能夠成為他的戰力,暫時用來充當一下幫手,他的目的是收服那些強盜為己用,既然那些強盜都是都是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到時候就是順者昌逆者亡了。
“是!請主公放心。”高順領命而去,也是覺得這些人實在是太懶散了,哪里有大戰即將展開的緊張氣氛?高順決定,讓這些年輕人吃點苦,而且他的陷陣營就從未害怕過死,不然的話如何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伯格本來躍躍欲試,可是見到呂布根本對他們不聞不問,興致頓時失去了一半,畢竟他做夢都想拜呂布為師,此時看來是無限期延長了。不過,伯格決定一定要好好表現,讓呂布知道他的作用,絕對不是一個廢物,所以,他看著高順,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樣的訓練。
三天時間,實在是有限,呂布要了一匹矮腳馬,怎么騎怎么覺得別扭,他不由懷念起自己的赤兔寶馬,有了赤兔寶馬的他就是無雙戰將,可以想象一匹好的戰馬,對于他的影響是何其之大。
呂布看著高順在忙的熱火朝天,操練那些娃娃兵,開始還懶散的娃娃兵很快的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他則是催馬來到峽谷口,看著忙的熱火朝天的小鎮百姓,然后找到了陳宮。
“公臺!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修建工事,一定會傳到黑風強盜的耳中,而且鎮中難保沒有強盜耳目。”呂布看著陳宮,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緩緩的道:“三天時間,我不可能無所事事,偵查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主公,實際上修建工事就是做給那些強盜看的。”陳宮笑了笑,淡淡的道:“那幫強盜既然敢方言七天之后前來收錢,而且還不怕有人前去此地領主求救,很顯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而當他們看到工事時會怎么想?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的鎮民,又有何用?必然只會嘲笑,甚至變得更加有樂趣而已。”
“樂趣嗎?”呂布看了一眼陳宮,點了點頭道:“如此一來,就全靠公臺了。我也很想看看那些強盜到底有幾斤幾兩,能否為我增添幾分樂趣,這可是我們的第一戰,自然要打的漂亮。”
陳宮深以為然的點著頭,然后呂布則是拿著鎮長所畫的一張地圖,開始尋找黑風強盜的老巢,在叢山密林之中,呂布畫了一天多的時間終于找到了黑風山與黑風強盜的老巢。呂布看到那山寨依山而建,里面重重疊疊,易守難攻,難怪其根本不怕官兵,膽敢明目張膽的燒殺搶掠了。
呂布又花了半天的時間,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強盜的兵力,大約有八千人,而且還不算隱藏在山寨中的人,難怪艾琳鎮連反抗都不敢,有這樣一支龐大的力量,估計那領主也不敢輕舉妄動吧!呂布從鎮長那里知道,飛鷹城的領主也就只有三萬士兵而已,想要攻打黑風山,沒有十倍的兵力,想要硬攻根本是找死。
“就讓你們再得意一陣,明天之后,此地就會姓呂。”呂布深深地看了一眼山寨,然后轉身消失在密林之中,他需要將具體的消息告訴陳宮,好讓其制定更加周密的計劃,回頭看了一眼山寨,暗暗想到:“希望不要讓我失望,不然的話,枉費我花費如此大的心思收編。”
呂布快速的在山間穿梭,身如靈猴,來時花費了不少時間,而去時卻僅僅半個小時左右就已經讓他回到了栓矮腳馬的地方,然后策馬揚鞭向著艾琳鎮的方向趕去。
黑風寨內,一個前哨快速的向著黑風大王稟告,將從艾琳鎮所得到的消息,快速回報。
“什么?艾琳鎮竟然在修建工事,準備與我們黑風寨開戰?”黑風大王摸了摸瞎了的左眼,即便過了許多年,還讓他隱隱作痛,忍不住笑道:“好!好啊!我之前還想給他們留一條活路,沒想到他們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這瞎了一眼之仇,雖然已經殺了罪魁禍首,但是依然隱隱作痛啊!”
“大哥,這一次讓我帶人去滅了那個艾琳鎮,也好為大哥去了一塊兒心病。”一個身高兩米的大光頭從人群中鉆了出來,一臉彪悍,罵罵咧咧的道:“媽了個巴子的。雖然大哥想要慢慢折磨他們出氣,但是哪里有刀刀見血來的痛快?給我五百人,我來將那個艾琳鎮給鏟平了,看還有誰敢阻攔我們的路。”
我嚓!?說得有理啊!黑風大王摸了摸自己的絡腮大胡,現在強盜猖獗,而他的黑風寨也算是此地的一方大勢力,可是還有幾個實力龐大的勢力,即便在強盜界,也還無法做到稱王稱霸,想要擴大地盤擴大影響力必須要大刀闊虎的去做,這年頭不想到強盜王的強盜,不是好強盜啊!
黑風大王看了大光頭一眼,是他手下第一猛人,一直以來如同泰坦一般,性格除了虎了吧唧的之外,其他自然沒的說,有其帶人前去,自然是很讓他放心。不過聽說艾琳鎮來了幾個陌生人,必須要小心才行,于是他看了一眼一邊另外一個眼神陰郁的人,心中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