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魏忠賢的爪牙愈發(fā)猖獗。他們無孔不入,終于找到了李大人試圖呈遞奏摺的把柄,隨即將此事添油加醋地稟報給了魏忠賢。
“哼,那姓李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家這回定要讓他嘗嘗苦頭。”魏忠賢坐在東廠的大堂之上,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他猛地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道:“去,給我把李大人一家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廠公。”一眾爪牙領(lǐng)命而去,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堂內(nèi)回蕩,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陰森。
很快,李大人一家被東廠番子團(tuán)團(tuán)圍住。李大人望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爪牙,心中并無懼意,只是暗暗擔(dān)憂著女兒閨貞的安危。
“你們這些閹黨走狗,天理難容!”李大人怒目而視,大聲斥責(zé)道。
番子們卻不理會,一擁而上,將李大人一家強(qiáng)行押往東廠。一路上,百姓們紛紛側(cè)目,敢怒而不敢言。
消息傳到湖州府,閨貞頓時如遭雷擊,癱倒在地。
“爹爹,娘親……”閨貞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沈逸塵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立刻趕到閨貞身邊。見她如此悲痛,心中滿是憐惜,他輕輕將閨貞擁入懷中,柔聲道:“閨貞,莫要太過傷心,咱們定要想辦法救李大人一家。”
閨貞抬起滿是淚水的臉龐,望著沈逸塵,哽咽道:“沈公子,我該怎么辦?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爹爹娘親受苦。”
沈逸塵輕輕拭去閨貞臉上的淚水,目光堅定地說道:“閨貞,你放心,我定會與你一同面對。我在京城還有些人脈,咱們這就啟程前往京城,設(shè)法營救李大人。”
閨貞心中滿是感動,她緊緊握住沈逸塵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沈公子,多謝你。此生能遇見你,是我閨貞的福氣。”
沈逸塵微微搖頭,深情地說道:“閨貞,莫要說這些。你我相知相愛,本就該同甘共苦。此刻,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我定不會袖手旁觀。”
二人稍作收拾,便帶著紅玉啟程前往京城。一路上,風(fēng)餐露宿,馬不停蹄。閨貞心中焦急萬分,恨不得立刻飛到京城,救父母于水火之中。沈逸塵則在一旁悉心照顧,不斷安慰著她,讓她焦慮的心稍稍有了些慰藉。
然而,行至途中,他們遭遇了一伙山賊。山賊們手持利刃,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為首的山賊滿臉橫肉,惡狠狠地吼道。
沈逸塵將閨貞護(hù)在身后,手持長劍,目光冷峻地看著山賊:“你們這群惡賊,今日若是識相,便趕緊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山賊們卻不以為意,哈哈大笑起來,隨后一擁而上。沈逸塵施展高超武藝,與山賊們展開殊死搏斗。閨貞在一旁焦急地觀戰(zhàn),心中默默為沈逸塵祈禱。
紅玉嚇得瑟瑟發(fā)抖,躲在馬車旁,大氣都不敢出。
沈逸塵身手矯健,劍法凌厲,不一會兒便將山賊們打得落荒而逃。但他也受了些輕傷,手臂上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滲出。
“沈公子,你受傷了!”閨貞驚呼道,眼眶瞬間紅了。
沈逸塵卻不在意,微微一笑道:“無妨,只是些皮肉之傷。”
閨貞趕忙從行囊中取出紗布,小心翼翼地為沈逸塵包扎傷口。她的眼中滿是心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都怪我,若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傷。”
沈逸塵輕輕握住閨貞的手,柔聲道:“傻姑娘,莫要自責(zé)。我說過,要與你同甘共苦,這些又算得了什么。”
二人稍作休息,便繼續(xù)趕路。一路上,沈逸塵的傷勢雖有些疼痛,但他始終強(qiáng)忍著,不愿讓閨貞擔(dān)心。閨貞看在眼里,心中愈發(fā)堅定了與他攜手共度難關(guān)的決心。
隨著離京城越來越近,他們心中的憂慮也愈發(fā)沉重。面對未知的困境,他們能否救出李大人一家?前路茫茫,唯有彼此的陪伴,讓他們在這黑暗中尋得了一絲溫暖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