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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只在天空之上2

第34章:紅蓮火,轉運樓(4)

《滾燈》是方言,趙方晴唯獨聽懂了“耙耳朵”三個字。女主人公的表演,帶些小潑辣。

《霸王別姬》、《三岔口》以及她最期待的川劇變臉。演員們帶著面具,在紅黃藍綠黑每次揮袖間轉換。

窗外的雨下的太連綿,從磁器口出來。

才下午三點。

趙方晴去了美術館。

鐘琪發來信息:方晴,你現在在哪兒?

趙方晴:我剛從磁器口出來,打算去大學城那邊。

川美門口的磚砌建筑不規則的排列著,深深淺淺,趙方晴的腳步不自覺地靠近,拍了張照片發給了鐘琪。

趙方晴:牛!

鐘琪:川美啊,我好久沒去熙街了。

趙方晴:熙街?

鐘琪:嗯嗯,你現在就是在那一片。

趙方晴:這么說離你的學校也不遠吧,你有什么想吃的沒有,我給你帶回去。

鐘琪:一時想不起來,我準備把那天的兔肉熱一下。整個米飯,晚上沒排課。

趙方晴發了個位置過去:這個就是你學校吧。

鐘琪:對!我想起要吃什么了。有一個咸口兒的面包,你等會兒去哪兒?如果近的話可以幫我帶個,遠的話就不用了。

趙方晴:沒事兒。你發給我位置吧。

鐘琪:方晴,你可能要先去蛋糕店,因為在書店前面。

趙方晴:好噠。

第幾天了?宛若掉進了游戲世界。

等等!

這樣的場景是不是在夢里出現過!

雞皮疙瘩落了滿地,又是似曾相識。夢中的地界只分上下,東南西北的怎么也繞不出去。和重慶的路一樣,不是簡單的平面展開。明明剛才在前行,幾百米后就走成了轉彎。再一回頭,自己已經上了個坡,停在了半山腰上。

梯梯坎坎。

趙方晴在商場里繞了三圈,終于找到了那家蛋糕店,結果,今日休息。

趙方晴發了個捂臉哭的表情包:沒開門。

鐘琪:啊~你好好玩吧。

序言集,趙方晴搜索了一下地圖上的位置。

天已經黑了。

趙方晴掃了一輛共享單車,車子在書店門口短暫停下。店內的燈光柔和而昏黃,漫漫溫馨。

趙方晴站在門前看著,窗戶上的字。

“請記住,無論生前死后,邪惡不會傷害善良的人。”

正打算邁開步伐走進去。

一個騎著電動車的男子風風火火的沖了過來,太迅速了,沒有給趙方晴反應的時間。

“砰”的一下,趙方晴被蹭倒在一旁的橘子樹下。手里的咖啡杯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咖啡灑了一地。

男子見狀,丟下車連連道歉。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磕到哪兒了,嚴不嚴重?”

看著他頭上細密的汗珠,一臉著急愧疚。

趙方晴從剛在的失魂中回來:“沒事兒,你走吧。下次注意安全就行了?!?/p>

她在重慶這幾天過的蠻開心的,這點小插曲不值一提,可惜了這一身衣服,裙角泥濘。

趙方晴輕拽了袖口,把突兀的地方折平。捋了捋頭發,別在耳后。

清聰的“叮咚”響,門上掛了鈴鐺。

書屋不寬敞,經營者是一位頭發半白的奶奶。書架上貼著便利貼,全部都是親手書寫的書籍目錄,以及與每一類專業相關的理論書籍。

老奶奶端著一個碗走出來,親切地問:“來啦?!?/p>

趙方晴含蓄的點點頭。

老奶奶問她想找什么書,趙方晴往里走,手指劃過書脊。像一艘迷失方向的游船,不知道該去往何方。

趙方晴試圖回想自己最近對哪一方面的知識感興趣,腦中混亂,一無所獲。

一直以來,她讀的都是國內文學。

老奶奶問她平時對什么方面感興趣。

趙方晴說她現在也不確定,先看一下。

老奶奶打量了她一下,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winter的理想國》遞給了她。

老奶奶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說道:“上一秒的猶豫無法決定下一秒,決定未來的永遠是現在。書里梳理了從頹敗荒廢到重筑堡壘的過程,生死面前,捍衛自由還是傳統。過去如何和當下嵌合……”

她聽不懂,對西方文學的接觸的確不多。

唯心過重,老奶奶給她很認真的介紹,趙方晴覺得自己怎樣都該買一本回去仔細研讀。

鐘琪:方晴,晚上我同事約我吃飯,一起嗎?

趙方晴:辣嗎?

鐘琪:應該不辣,但不知道你吃的慣吃不慣。

趙方晴:嗯?我可以去見個世面,折耳根我都吃了。

鐘琪:嚯,行啊,折耳根都吃了,我等著你,咱們一起過去。

趙方晴:好。

鐘琪對趙方晴很好,就連鐘琪的朋友也對她很好,趙方晴打開了一扇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原來,那種力量也很強大。

我不是因為我們關系好,不是因為你凡事順著我,然后才無條件相信你這個人的人品。而是因為相信你的人品,知道清楚彼此的底線在哪里,繼而確定你這個朋友。

理智清醒又強大。

“再過兩天,我就打算回去了?!?/p>

坐在沙發上,趙方晴啃著二次在那家店買的鴨頭,辣的嘶哈嘶哈。

鐘琪當即問了句:“這么早?”

趙方晴點點頭。她來了重慶,破天荒的呆了四天了,以往的旅行,她最長也不超過一星期,旅行也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要早起,也累腳。

不論如何,她的確過濾了許多。

鐘琪爬在床頭柜扒拉著袋子,心中猛地一緊,突然意識到丟了什么。

鐘琪扭頭問:“方晴,你看到這邊之前的一個塑料袋了嗎?”

趙方晴皺皺眉頭:“塑料袋?咱們第一天的時候不是有很多塑料袋嗎?怎么啦?”

鐘琪:“里面裝的發票??梢詧箐N?!?/p>

趙方晴:“多少?多不多?”

鐘琪:“還行,都是些之前在北平、香港團隊比賽時,出差打車住宿一些雜七雜八的,統一要求先自己墊上,等發工資時可以報銷?!?/p>

趙方晴表情猛地一沉,自責起來:“是不是那天打掃衛生時,丟了?!?/p>

鐘琪想了想:“可能?!?/p>

趙方晴:“對不起,要不是我拉你收拾,也不會造成這個事情?!?/p>

三秒的靜止,鐘琪嘆了口氣,看了趙方晴一眼,眼里更多的是理解和寬容:“沒事兒,到時候我回公司問一下,看有沒有辦法解決吧,你也不是故意的,也都是為了幫我打掃衛生。”

在趙方晴面前,鐘琪總當這些事情跟沒發生過一樣,趙方晴也知道,這份愧疚會一直放著,等著下次找機會,彌補回來。

鐘琪:“好啦,明天好好玩,出來是開心的,明天想好去哪兒了嗎?”

趙方晴細聲說:“黃桷埡?!?/p>

她也沒想到,最后能在黃桷埡交到一個新朋友。

果然是,山路十八彎。

黃桷埡在南山那塊兒,趙方晴坐在出租車的后排,道路蜿蜒曲折,胃里也跟著開始翻江倒海,她嘗試著閉上眼睛,來減輕心中的不適感。深吸了一口氣,趙方晴的腦袋再次眩暈。

趙方晴:完蛋了,我也開始暈車了。

鐘琪:哈哈哈哈,都是山。

趙方晴拉下車窗,深深吸了一口空氣,心想,這下好了,不僅暈機,也開始暈車了。

司機阿姨似乎是察覺到了趙方晴的不適,笑著問:“小姑娘,第一次來重慶吧?!?/p>

趙方晴笑著“嗯”了一聲。

司機阿姨看了一眼導航:“快到了,還有兩公里?!?/p>

黃桷埡老街有不少茶館和小吃店,如果是不著急登頂,可以在這里喝喝茶聊聊天。

這一程給趙方晴的驚喜太多了,蔥蔥綠樹下的茶水攤子成了她心里的NO.1。

人不多,她珍惜著每一秒,眼睛裝滿了沿途的風景。

突然有個聲音朝她喊:“美女,拍照嗎?留個紀念?!?/p>

趙方晴定住腳步,扭頭看看,留個紀念也未嘗不可,只不過看這天就快黑了,她不喜歡夜景,想要明亮的感覺。

趙方晴走過去問:“現在能拍嗎?我不需要化妝。”

店里走出來個女人:“小姑娘,穿著我們這兒的衣服,化個妝多好啊。”

趙方晴看了看手機:“我趕時間?!?/p>

四目相對有好幾秒,一個女孩舉著相機從店里出來:“可以啊,你想拍什么樣的?”

趙方晴想了想:“日常就行?!?/p>

女孩吃完手里的漢堡包,檢查了一邊相機電量:“沒問題,可以的?!?/p>

她拿著相機帶著趙方晴去了三毛故居,禮貌地問:“要不要在這兒留個紀念?!?/p>

趙方晴疑惑:“嗯?”

女孩解釋道:“三毛故居?!?/p>

趙方晴:“???三毛故居?三毛流浪記那個三毛?”

女孩擺擺手:“不是啦,是那個女作家三毛。”

趙方晴聽的有點懵,女孩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明信片遞給了她。

趙方晴念了一遍:“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恒?原來是她寫的??!”

女孩開了相機,調濾鏡:“是啊,是啊。”

準備好后,女孩問趙方晴想怎么拍,趙方晴回答:“日常就行。”

女孩端起相機:“來,笑一下。”

趙方晴很少笑,面對陌生人的鏡頭,很多時候會尷尬。

攝影師給她提出意見,趙方晴聽話照做。

很和諧的,趙方晴問起她的姓氏。

女孩回答:“我姓郜,叫我鹿贏就行。”

拍完相片回去交錢之前。

郜鹿贏戳戳趙方晴的胳膊:“我們這邊是一百塊錢按張給,8張。等會你別說話,付完錢,到時候我把所有底片都發給你?!?/p>

趙方晴問:“你們老板不會責怪你嗎?”

郜鹿贏:“沒關系的?!?/p>

手腕處癢癢的,趙方晴撓出了幾道紅痕。

回到照相館,傳輸照片的過程中,趙方晴有幸見到了郜鹿贏的那只阿拉斯加,性格沉穩溫和,郜鹿贏說它叫兜兜。

趙方晴問:“它幾歲啦?”

郜鹿贏:“三歲了?!?/p>

趙方晴:“看起來它情緒好穩定,不吼也不叫,拆家嗎?。”

郜鹿贏:“可乖了,不拆家?!?/p>

趙方晴把導出來的照片發給了鐘琪。

鐘琪回復:“太棒啦!!!”

鐘琪:“晚上準備去哪兒?咱倆碰面。”

趙方晴低頭看手機:“我也沒想好?!?/p>

鐘琪:“鴻恩寺吧。”

趙方晴:“噢?你去過?”

鐘琪:“沒有,但是晚上有燈,很好看?!?/p>

趙方晴:“行?!?/p>

郜鹿贏把照片打包后發給了趙方晴,趙方晴正蹲在門口和兜兜玩,自從小白丟了之后,她只喜歡一些靜物,最好是那種一養就可以養十幾年的,這樣就不會有太多不想生出來的情緒,為了避免結束,直接避免了開始。

離開時,趙方晴加了郜鹿贏的微信。

太陽已經落山,第一次體驗山城公交,趙方晴感覺自己要從車里甩飛出去了。

鐘琪:方晴,你到哪兒了?

趙方晴看了一眼地鐵口的標識:我剛上地鐵。

鐘琪:行,那我先在附近轉轉。

十分鐘后。

鐘琪:MD。

趙方晴:咋?你看到夜景了?

鐘琪:我在爬山。

趙方晴疑問:你怎么也在爬山?

鐘琪:鴻恩寺......它......在山上。

趙方晴發了一個捂臉笑的表情:黃桷埡你可以來,靜謐的森林。不過......我以為是看鴻恩寺的夜景,沒想到是到鴻恩寺看夜景。

鐘琪:沒有,就是看鴻恩寺的夜景,只不過鴻恩寺在山上。

趙方晴:新鮮,勾起了我的好奇了。

鐘琪: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老實了。我應該等你一起來的,但是我現在應該在半山腰。

趙方晴完全想象不到鐘琪當時的具體情況,只能靠腦補,自己當初在蘇州爬過靈巖山。

趙方晴寬慰道:沒事兒,我跟在你后面,就上去了。

鐘琪:上山的路應該不止一條。

趙方晴:山外青山樓外樓,這句話我感覺此時也可以用在這里。

鐘琪回復:我到上面的入口處了,爬了20分鐘。我在入口處等你哦。

趙方晴信誓旦旦:好!我還有一站。

鐘琪發了兩張鴻恩寺夜晚亮燈的照片:好,我不急,等你來,一起拿下!

趙方晴:你給我發個位置,俺來咯~

鐘琪:嘻嘻~慢慢走。

山下,趙方晴停在了一個賣淀粉腸的攤子前。

趙方晴:你等會兒,我給你捎上去個小雞腿兒,累死我了。

近入口處,抬頭往上看,一路沒有燈。好在夜晚爬山的人還有一些,趙方晴跟在他們屁股后往前走。

十分鐘后。

趙方晴點開了語音:“我可能有病,說要看夜景,我為什么選了這兒,大晚上的?!?/p>

鐘琪:“哈哈哈哈,主要是咱沒經驗。也不知道這山爬起來這么累人?!?/p>

趙方晴一路大喘氣,每一步都走的重若萬斤,不斷有想放棄的想法,心跳如鼓:“所以啊,我現在好奇,你知道是山之后,為什么還爬了上去。正在爬了,等著我??!”

趙方晴:“哎呦,我嘞媽呀,淀粉腸兒和小雞腿兒掉了。”

趙方晴:“早知道在下面我就買兩瓶水了?!?/p>

趙方晴:“這么愚蠢的行為,我都要被自己逗笑了?!?/p>

趙方晴:“奶奶的,我終于看到了那個塔尖兒了!”

趙方晴:“下山......下山有沒有可以打車的地方?”

趙方晴:“你就應該告訴我,別來了方晴,別來了?!?/p>

趙方晴:“我可憐的小雞腿兒噢?!?/p>

趙方晴:“等著,你的淀粉腸來了?!?/p>

鐘琪:“加油!勝利在望了!”

往山上的臺階,趙方晴爬了四十多分鐘,四十分鐘后,兩人得以在牌坊下會合。

氣喘吁吁,俯瞰著山城的夜景,高樓是高樓,燈火是燈火。心里又是難得的寧靜,剛剛上山的過程似乎也沒有多么痛苦,轉眼間煙消云散。

趙方晴扭頭看了鐘琪一眼:“不會,等會兒咱們還要走下去吧?!?/p>

趙方晴一屁股坐在臺階上,鐘琪遞給她一瓶水:“應該不用。”

鐘琪指了指后方的大路:“這應該可以打車?!?/p>

趙方晴驚訝無奈的比了個大拇指。

她幾乎一頭栽進出租車的,鐘琪坐在了副駕駛。

趙方晴:“我感覺來重慶一趟,說真的,把我總是打出租車的習慣都要改掉了。”

鐘琪忍不住笑了起來,拉開車窗呼呼吹風。

無風也無月。

趙方晴忽然想起過去,喃喃了一句:“鐘琪?!?/p>

鐘琪回過頭:“嗯?”

趙方晴:“你說人和人之間相處,永遠都會有新鮮感嗎?”

鐘琪思考了一下:“不是啊,我和我對象現在都是各忙各的,偶爾有空的時候,就抽出時間見個面,吃個飯什么的?!?/p>

趙方晴:“永遠都會有話聊嗎?如果沒話聊了怎么辦?”

鐘琪:“沒話聊就不聊嘛,都是成年人了,也需要互相理解體諒一些?!?/p>

趙方晴沉悶的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晚上,趙方晴收拾行李。翻來覆去也沒找到雨傘在哪里。

趙方晴收了陽臺的衣服:“欸?我記得我去磁器口的時候拿了雨傘的,怎么沒找到?!?/p>

鐘琪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是不是又丟了?”

趙方晴:“可能?!?/p>

鐘琪:“我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p>

趙方晴笑笑:“有嗎?”

但是的確,這幾天她一直記憶力不集中。

不僅雨傘丟了,拍照前買的新鮮辣子雞丁,隨手放在了一個板凳上,拍完照再回頭時,也丟了。

趙方晴擺擺手:“算了?!?/p>

隔天起的很早,鐘琪早上有去健身房的習慣。

趙方晴以為她會睡得久一些,打算不告而別。

沒想到,鐘琪醒的比她還早。

趙方晴拉著行李箱:“那我就走了,等到了我再給你發信息?!?/p>

鐘琪:“行,到時候我們北平見咯!”

趙方晴于早上八點半坐上了從重慶回定州的票,翻開手里的購票軟件,習慣性查看途中會經過哪些城市對于一個喜歡旅游的人來說,再正常不過。

指尖劃過手機,定格在“漢衢”二字之上。

反正也不上班,吃個熱干面再走?

趙方晴的世界,沒有章法,就是章法。

好與不好,全憑心情。

十月十二,出了潮濕悶潤的巴蜀,差異不要太明顯。

漢衢的溫度似乎更高,早上穿了件衛衣在重慶還覺得冷,到了漢衢,已經可以悶出汗來。

黃沙漫天。

為了圖方便,趙方晴直接在高鐵站口定了酒店。

放好行李,趙方晴去了曇華林。

呵,四年前許下的愿望,沒有實現,四年后沒想到竟然真的陰差陽錯的來了。

趙方晴滿腦子都是以前上學時,康柏林對她的諄諄教誨。

只不過老師,抱歉,讓你失望了。

如今來到漢衢,仍是游客的身份。

這一次和上一次又不一樣,從重慶出來之后,趙方晴似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是怎樣的,不過是平凡、簡單和普通。

就像街口冒著熱氣的早餐鋪子,三餐四季,不再左右奔突。

上了地鐵,看著這座城市的交通網,趙方晴的視線不自覺地就落在了寶通寺上面。

“請到中部戰區總醫院的乘客,從此站下車?!?/p>

趙方晴內心徘徊。

“咣當”地鐵車門開了。

趙方晴任由自己的腳步把自己帶了出去。

陽光很好,和煦溫柔,再不見心中陰霾。莫名的開心,每一次回想起在華萊士門口的相遇,時間仿佛都能安靜下來。

他應該,還是在這里吧。

趙方晴拿出手機,點開了檀兆的朋友圈,還是和往日一般。

這些年,他會在做什么?

趙方晴站在原地向四周望,今日心情好,趙方晴走到寶通寺門前,整頓好心態后,抱著無所求的態度邁著步伐走進了寺廟大門。

請香,上香。

一套動作嫻熟的不得了,前殿后殿轉了一圈,看了個大概。從寺廟出來后,趙方晴依舊很開心,仿佛血液里都被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活力。

趙方晴感恩的抬頭看了看天,她和這座城市,似乎很有緣分。轉念一想,后天就要離開,突然間,心底竟然生出不舍。

北平的房子還不算徹底的定下來,她當前的這個階段,真的就適合去北平嗎?關于北平,總是像她人生中的大命題一樣。想去北平這件事情,算不算她的一時沖動?

晚上回了酒店,趙方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半年了,已經整整半年了,她頭一回沒有做噩夢,竟然是在漢衢。

她也要允許,自己的生活重新開始。

來雨今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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