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這世界上有種東西叫監控,你污蔑別人的時候能不能先去查查看,到底是誰撞誰。”姜傾心非常冷靜的說。
寧樂夏眼底閃過一抹慌亂,但霍栩卻根本沒注意,他自始至終都用殘酷的眼神瞪著姜傾心,“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是要相信這種角度不同看到的視線也會不同的監控?”
“……”
姜傾心揉揉眉心。
她很想說:大哥,您眼睛看到的角度也會不一樣好嗎。
她嚴重懷疑當年寧樂夏不但催了他的大腦,把他智商都給催低了。
“算了,阿栩,我不想再吵了,我們走吧。”寧樂夏拽住霍栩的手哀求。
何經理連忙道:“霍總,您真的要為寧小姐作主啊,寧小姐只是來給我送份文件,再補充一些文件里面沒有的詳細內容,我正認真聽著,姜董就過來說什么寧小姐又來演戲拉,說她惡心了,還明里暗里的挖苦我們在這聊天,耽誤工作,這也就算了,她還……還……。”
“還什么,說。”霍栩眼眸瞇起,寒氣四溢。
何經理咬牙道:“她還炫耀今天她穿的內衣內褲……是您買的。”
寧樂夏低下頭,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
“樂夏,你別誤會,昨天是有原因的,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明白嗎,我現在多看她一眼都想作嘔。”
霍栩慌了,他沒想到昨天一時沖動做的事竟然會成為傷害樂夏的利劍。
頓時,瞧著姜傾心的目光都恨不得用激光把她射穿。
而邊上,漸漸過來看熱鬧的員工聽完后,頓時恍然。
原來霍栩根本就不喜歡姜董了啊,甚至是厭惡。
完啦,他們還是站錯隊了,早知道之前就應該討好寧樂夏的。
一些員工們后悔不已。
至于當事人姜傾心:“……”
非常無語加懵逼,甚至還有一絲絲好笑了。
她真他媽的后悔剛才沒錄個音。
聽聽,自己公司的高管幫著寧樂夏坑自己呢。
“姜傾心,我本來還想念在曾經好歹也夫妻一場的情分上,只要你好好求我,建筑公司的事說不定我也勉強能幫你一把,現在不會了。”霍栩無比冰冷滲人的說,“從今以后,我會對外發生,跟和頌再無任何關系,并且,誰敢幫和頌,就是和我作對。”
他說完,摟著寧樂夏頭也不回的憤怒離開了。
“霍總,您等等啊。”聞聲而來的姚董等人追上來。
可是霍栩根本不理任何人,直接上車離去了。
姚董等人氣的半死,直接跑過來和姜傾心罵起來,“你要死就算了,憑什么害公司,這下好了,徹底把霍總得罪了,他一句話,基本上我們和頌就被商界封殺了。”
“像你這種人根本就沒資格做董事,給我滾。”王董氣急敗壞。
員工們也指著姜傾心憤怒的指責起來。
“她還回來干什么啊,沒有她,公司在寧總的帶領下蒸蒸日上,我年底還能拿到幾十萬的年終獎。”
“倒霉啊,攤上這種董事長。”
“算了,還是早點離職吧,爭取早點出去找份好工作。”
“你這么說我也要準備了。”
“……”
姜傾心掏掏耳朵,忽然嘆了口氣,“我也覺得我挺對不起大家的,沒想到回來會害了這么多人,我再回去想想辦法。”
“滾,你別再來了。”姚董已經氣的一點顏面都不想給她了,“當然,除非你去跪求霍總和寧小姐的原諒,我們說不定還會給你一點機會。”
“那是不可能的,我寧可公司沒了,也不會向這對狗男女低頭。”
姜傾心倔強的說完后,在眾人的辱罵聲中離開了。
回到家后。
她慢吞吞的開始泡咖啡,嚴科、都快要跪地哭著給她磕頭了。
“姜總,現在和集團合作的公司都一家家打電話來,要斷絕合作了,您再想想辦法吧。”
“不急。姜傾心攪拌著咖啡棒,“嚴科,現在我給你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
“什么……機會,確定不是一飛墜地?”嚴科欲哭無淚的說。
姜傾心一記淡冷的眸掃過去,從錢包里取出一張黑卡扔過去,“這里面有一百個億,給你兩天時間,從和頌股東手里,把股份全部收回來。”
嚴科差點腿軟,“姜董,您……怎么有這么多現金?”
太牛逼了,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姜傾心問。
“要要要。”嚴科佩服死了,“現在這個時候,股東們一定非常恐慌,如果有人收購,他們肯定巴不得低價賣不出去,一百億收購綽綽有余,只是姜董,收購了股份,等于公司就您一個股東了,您是絕對的掌權者,但霍總封殺,和頌未來幾乎沒有前途,您何必浪費這個錢……。”
“誰說沒有前途的?”姜傾心斜睨他眼,“我早就聯系好了建筑公司,只不過想趁這個時候給公司來場大換血,從今以后,在集團里我不想再聽到有人敢和我作對。”
嚴科驟然一驚。
第一次,他真的深深意識到姜傾心不一樣了。
…………
夜晚。
酒店總統套房里。
幾個男人聚在一塊玩牌。
宋榕時掏出一張K丟了出去,“聽說和頌的股東都在低價變賣股份了。”
霍栩冷冷的敲著桌面,“賣掉是唯一的出路,這次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季子淵夾著根煙,捂著手點燃,“話說回來,這三年你不是有點心存愧疚嗎,她干了什么,把你惹毛成這樣了。”
霍栩手指微僵,半晌淡淡道:“她用結婚證威脅我,是找死。”
“你就不怕她又威脅你,到時候樂夏……。”
“沒用,這次我非教訓她不可。”霍栩面無表情的說。
“那估計真沒救了,聽說和頌下面的工地已經停工五天了,損失了十多個億,很多買了房的人都在嚷著要退房。”宋榕時嘖嘖的丟出最后一張牌,“我贏了,給錢。”
霍栩把鈔票丟出去時,下意識的看了眼放邊上的手機,那個女人還沒來打電話來求饒認錯?
不過求饒也沒用,千不該萬不該傷害樂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