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立刻笑了,“終于不用每天守著魯哲那混蛋了。”
“放你一天假。”
下午五點,姜傾心收拾東西東西準(zhǔn)備提起離開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爭執(zhí)聲。
“霍總,您不能進去。”
“砰”的一聲,辦公室大門猛地被撞開,霍栩裹著一身冷厲的怒氣闖了進來。
他身后幾個保安驚慌失措的道:“對不起,姜總,他非要闖進來,我們根本攔不住。”
“沒關(guān)系,出去吧。”姜傾心擺手,霍栩的本事她還是知道的,身手不凡,沒幾個人是他對手。
只是,她話音剛落,霍栩幾步過來,一把扯住她衣領(lǐng),像小雞似的把她扯了起來,聲音、眉目里都充斥著戾氣。
“姜傾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手打樂夏,你忘了早上我對你的警告是不是,你為什么就非得一次次的傷害樂夏,觸碰我的底線。”
姜傾心平靜的歪了歪頭,“我不是給你發(fā)了錄音嗎,好像是她先來找我吧。”
“那你也不該把垃圾扔她身上,還打她臉。”
霍栩想到樂夏那張紅腫的臉,就想把樂夏受得傷害全部親手還回去,但不知怎得,當(dāng)近距離面對姜傾心這張美艷的臉時,竟然無法下手。
“我打她臉?”姜傾心秒懂,不愧是寧樂夏阿,戰(zhàn)斗力果然不一般。
“你少給我裝,我不想親自動手,我嫌臟,你自己打,打樂夏時用了多大的力道,你就用多大的力煽自己,煽的我不滿意,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霍栩警告。
姜傾心穩(wěn)定了下惱火的情緒,否認,“我沒打她臉。”
“不是你打的,難道還是她自己打的不成。”霍栩冷笑一聲,“原本經(jīng)過昨夜之后,我對你的態(tài)度還有一絲改觀的,可我沒想到你那么壞。”
“我壞?”
姜傾心真的無語了。
真正壞的人他根本看不清楚,完全是個瞎子。
“果然啊,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啊。”姜傾心不由得感慨,這年頭,善良本分的女人不會遭男人喜歡。
“怎么,你是想勾引我愛上你后,取代樂夏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吧。”霍栩眸子里滿是嘲弄,“我告訴你,你永遠都沒辦法和樂夏比。”
姜傾心忽然苦笑了一聲,垂眸,“好,我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霍栩松開她衣領(lǐng),見她態(tài)度老實,眼眸柔了幾分,“只要你以后改過自新,別再去找樂夏麻煩,說不定……。”
“說不定什么?”她仰頭,一雙眼睛懵懂又期待的睜大,同時也露出一張清麗絕俗的無瑕容顏。
霍栩呆了幾秒,不太自然的別開臉,“……說不定我也不會那么討厭你。”
“真的嗎。”
女人嬌滴滴的期待聲音傳過來,霍栩身體緊繃了一下。
在他微微慌神的時候,面前的女人忽然以詭異的速度靠近他,狠狠往他脆弱的地方狠狠一頂。
男人慘痛的悶哼聲頓時回蕩在辦公室里。
霍栩躬著身體,疼的俊美的五官都緊緊皺在一起,“你……。”
“你以為我稀罕你討厭我嗎。”姜傾心看著他那副疼痛的模樣,痛快的冷笑了起來。
“你算個什么東西,昨天晚上強行碰我的是你,我明明是受害者,你們兩個人卻一個一個的上門來找我麻煩,真當(dāng)我隨時隨地任由你們欺負拿捏的嗎。”
她越說越氣,抓起邊上正吃了一半不要的蛋糕直接蓋到他頭頂,還使勁壓了壓。
“你口口聲聲說我傷害寧樂夏,可分明是你管不住自己,霍栩,以前我怎么就愛上你這種男人,永遠都只會把鍋扣到別人頭上,你不覺得丟臉嗎。”
霍栩整個人都差點氣爆了。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羞辱他,竟然還把蛋糕扣他頭上。
他特別想直接弄死她,但偏偏這女人絕對是下了狠手的,他最脆弱的地方疼的始終站不起來。
“以后管好你自己,也管好你女人,別總來找我,大家也就天下太平了。”
姜傾心一把推開他,拎包走人。
“姜傾心,你站住。”
當(dāng)門打開的一瞬間,門口的保安和秘書部門的人只看到傳聞中的霍大總裁眉頭緊蹙走出來的痛苦模樣,大家差點“噗”的噴笑出聲。
他們姜總果然威武霸氣。
尤其是當(dāng)姜傾心頭也不回的離開時,簡直差點叫大家膜拜起來了。
…………
十多分鐘后,霍栩一搖一晃的從電梯里走出來,等待多時的言赫看到他這副模樣,目光詭異的道:“大少,您這是……。”
“趕緊把車子開過來,送我去醫(yī)院,我要去男科檢查。”霍栩咬牙切齒的說。
要是他這輩子真廢了,他就……他就讓她賠。
言赫完全無語。
他不是去找姜傾心麻煩嗎,怎么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
五點半。
姜傾心開著拉風(fēng)的跑車停在一棟大樓門口。
等了不到五分鐘,一名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俊俏男子走了進來。
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干凈利落的寸頭,耳朵上吊了個環(huán),五官一副壞壞的、痞痞的樣子。
“老大,今天你想帶我去干點什么壞事。”陸立揚壞壞的咧嘴。
“揍人。”姜傾心邊說邊揉了揉自己膝蓋。
“你膝蓋怎么了?”
姜傾心瞥了他雙腿一眼,挑眉,“頂?shù)搅伺K東西。”
“……”
作為了解她的過來人陸立揚兩條腿哆嗦了一下,默默的同情了那個男人一把。
“最近還是沒辦法混進寧樂夏的公寓?”姜傾心問。
“老大,那個魯哲可是國外那邊專干壞事幾十年,到現(xiàn)在都沒被揪出來的人,反追蹤能力很強,也謹慎的很。”
陸立揚撇嘴道,“當(dāng)初找到他都花了一年多的時間,這個寧樂夏當(dāng)初跟著這幫殺人不眨眼的國際慣犯生活了一年多,也心狠手辣不簡單。”
姜傾心沉默。
其實當(dāng)初她之所以假死,也是想讓寧樂夏放低戒備,然后出國查找寧樂夏在國外的那幾年黑歷史。
雖然寧樂夏把過去的人都除的差不多了,但好歹被她查出了點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