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細嫩如玫瑰椰奶凍的手臂圈在周靳嶼的脖頸上,如綢緞般的觸感不動聲色扼住他的命脈,他稍稍往后仰了下腦袋,微瞇了瞇眸,耳側響起一道溫軟嗓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嬌氣,“說你最好,全世界就你最最最最好!”
明知道她說的不是這句,周靳嶼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