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她擁有他,她是他的唯一,而他只是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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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南閃身一躲避開了桑梓的攻擊,而白跡星徹底的變為了傀儡
“禁術可是要遭天譴的。”玉十六奉勸一句卻遭受了桑梓的一記攻擊
“是又如何,我要的無論如何也要得到手。”桑梓偏執道
“你倆干脆演替身文學的話本去吧。”弄清楚一切的玉笙忽然默默吐槽,這讓她很懵逼,她竟然可以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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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姑娘,你可知你這般做對于白跡星來說可是生不如死的,他待你那般好,可你卻這樣對他。
你要的不過是一個對你好的人罷了,可是當年你的主人死了,你去把他當做他,你在透過他的影子看你的主人,可是你知道嗎,他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
你的主人早就投胎轉世去了另外的地方,而白跡星卻是另外一個獨立的個體。
他們一樣的溫柔,可是你卻毀了另外一個溫柔,可他就是知道你作惡多端濫殺無辜,可卻依舊對你還存有一絲念想。
而你卻用這一絲的念想斷了他最后的生存,他用他的輪回轉世只為看你最后一眼,而你也是生生世世不得往生。”玉笙把一切慢慢的道來,希望這個邪仙可以聽明白自己的話行,也能夠幡然醒悟
“他明明就是他,沒有什么替身……”桑梓反駁道,壓根不信她的話
“昀南道尊可帶了往生符?”玉笙一本正經的工作這讓昀南眼前一亮連忙獻上符咒,突然她的眸子再次變成了紅色,剛剛讓位玉笙只不過讓她動動嘴皮子,能用嘴說的當然是靠玉笙了,現在貼符需要法力深厚的玉十六,當然要選擇切號了
玉十六貼在了白跡星的額頭上,她舉起手,中指和無名指彎曲,而食指和小指則伸直,形成了一個神秘的法陣,眼前的景象像走馬觀花一樣呈現在他們面前
“現在你可信本尊的話了?”玉十六吐了一口血,陣法也消散了
“怎么會……”桑梓不可置信,眼里是無盡的悔意,她跌坐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仿若虛無
昀南扶著玉十六,偏頭一看發現玉十六的眸子又變回以前了,想必現在是玉笙這個人才
畢竟跟著她那么久,她身上有什么變化他會不知道嗎?兩個人雖然用一個身體,但是性格卻截然相反,一個兇得要命,一個小慫逼
“你現在覺得他是他嗎?”玉笙冷靜詢問道,她松開昀南的幫扶一步一步靠近白跡星
白跡星一動不動,眼里忽然因為玉笙的靠近而變得透徹,沒有剛才的那般被動
“桑梓,這輩子在下給了你一生,下輩子就放過在下吧,你所做的那些,在下也會帶著恨的,他們何其無辜,在下考取功名為的是國,也為了安家。
阿天與在下乃是一生知己,不知他哪里害你,本想過你有你不得已的苦衷,可錯了便是錯了,在下沒有資格評判你,你的苦楚在下更不了解。
所以從始至終我們都不了解對方,你將在下當作主人更是因為我們相像。若你有恨,也希望在下死后煙消云散。”白跡星閉上了眼,隨即用靈力重重一擊,他吐了一口鮮血徑直往后倒去
“不……不要。”桑梓連忙撲了過去抱住了他的身體,她的眼睛閃爍著晶瑩的淚光,雙唇緊閉,似乎在強忍著內心的悲傷。她的神態中透露出深深的哀愁和無助,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我不要你恨,至始至終都是我的錯,我求你不要死好不好?”桑梓哀求道,隨即使用術法想再次逆天改命救活白跡星,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想離開的人誰又攔的住呢?
玉笙悄咪咪的離開了,讓昀南來處理這件事
昀南靜靜看著她離開了,將這里的事盡快處理了,他知道,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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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在屋頂上喝著酒,她一襲白色襦裙,月光灑在她的臉上,也不知是酒醉還是人醉,她一手拿著白色玉瓶,她肆意灑脫的舉起酒杯將瓶中的酒飲盡放于房梁。隨后利用輕功飛上了靠近樹的屋檐折了一根枝條翩翩起舞
不知何處響起了簫聲搭配她曼妙的舞姿,這個月夜似乎沒有那么孤寂了
“人道鵲橋聲起,云來知幾聲意;北上枯條已盡,月色已如玉沁。”
“今魷……”昀南沒有打擾她,只是一個人聽著悲情,他去往吹簫處,發現正是一位故人
“舊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