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毛毛和孟華飛兩人準備開始射箭比賽時,維特突然走到何敬風身邊,輕聲提醒道:
“老板,你前妻要和別的男人情侶射箭了,你不在意嗎?”
何敬風的心猛地一沉,原本輕松的心情瞬間變得復雜起來。
“老板,估計明天頭條又該有搶眼的了”?
何敬風看著臺上,雖說劉毛毛和他劃清界限了,按理說他應該感到解脫和高興。
但眼前的場景卻讓他覺得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了。
“昨天剛辦理離婚,今天就來這里搞情侶比賽了……”
何敬風喃喃自語,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無形的東西刺痛了,一種被拋棄、被遺忘的感覺油然而生。
猶豫片刻后,何敬風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聲音略帶沙啞地大聲說:
“慢著。”
場上的人們紛紛轉過頭來,好奇地看著這位突然出聲打斷比賽的男子。
有眼尖的人立刻認出來:
“哇,是敬信集團的何總”
劉毛毛也愣住了,她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何敬風會出現(xiàn)。
她剛才只知道表演,完全沒注意到何敬風也在場。
她轉身看向何敬風,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和不安。
孟華飛停下腳步,禮貌地等待何敬風繼續(xù)說話。
他微微皺眉,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變化。
何敬風走上前幾步,目光在劉毛毛和孟華飛之間游移,最終停在孟華飛身上。
“華飛,你不能和她參加射箭比賽”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霸氣。
“孟華飛轉過身,禮貌地回應:
“哎,敬風,是你啊”?
“是,華飛,你取消和劉毛毛參加射箭比賽吧”,何敬風又說了一遍。
“為什么”?孟華飛納悶。
“不為什么”,何敬風道。
孟華飛當著很多人的面,有些尷尬道:“敬風,昨天我看了頭條,所以我參加射箭比賽也沒什么的,合理合法的。”
“你既然都看了頭條,就該知道他是我前妻,昨天我們剛分開,今天你們就參加情侶射箭比賽,是不是有些不好。”何敬風反問。
“敬風,別這樣,這里還有媒體,我們有什么事私下談好嗎,別傷了和氣。”
孟華飛笑著說道。
“華飛,如果你還把我當同學當朋友,請取消比賽好嗎”,何敬風繼續(xù)說道。
孟華飛感覺有些下不了臺,點了點頭,但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
“這只是普通的活動,只要我們兩個人愿意,也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地方吧?畢竟你們已經分手了。”
何敬風感到一陣無力,他知道自己無權干涉別人的選擇,但心中仍有一絲不甘。
劉毛毛看著兩人爭吵,直接對主持人說道:
“主持人,比賽繼續(xù),我不需要誰和我配合,我自己來射”
“好的”。
主持人給劉毛毛拿來弓弩箭矢。
射箭比賽現(xiàn)場,何敬風和孟華飛的對話還在繼續(xù),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復雜的情感。
然而,劉毛毛卻仿佛置身事外。
她站在射箭區(qū),都沒有帶任何護具,雙手緊握弓箭,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靶心。
她的動作流暢而優(yōu)雅,仿佛早已忘記了身旁兩個男人的爭吵。
“嗖——”
一聲清脆的破空聲劃破了短暫的寂靜。
劉毛毛手中的箭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射出,直奔靶心而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箭矢穩(wěn)穩(wěn)地命中靶心,正中十環(huán)!
靶心上泛起一圈圈漣漪,箭尾微微顫動,仿佛在為這一完美一擊歡呼。
場上傳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緊接著,第二箭、第三箭,劉毛毛連續(xù)射出,全部十環(huán)。
“太厲害了,太神了”
掌聲不斷,一片嘩贊。
劉毛毛微笑著放下弓箭,向大家致意。
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自信和堅定。
何敬風和孟華飛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對話,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劉毛毛。
這一刻,他們意識到,無論他們的爭執(zhí)如何,劉毛毛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真是精彩的射箭!”
一位觀眾忍不住大聲贊嘆。
“是啊,不僅準還快,太厲害了!”
另一位觀眾附和道。
劉毛毛輕輕點頭,感謝大家的鼓勵。
她走到何敬風和孟華飛面前,平靜地說:
“謝謝你們的理解和支持。”
隨后,他面對觀眾說道:
“今天很榮幸得到何總和孟總的支持,謝謝大家的互動,祝你們開心愉快”
何敬風和孟華飛對視一眼,最終他們都感受到了,劉毛毛在現(xiàn)場化解了尷尬。
好在何敬風和孟華飛剛才的爭吵沒有用麥克風,聲音還是比較小的,很多觀眾沒有聽到。
劉毛毛繼續(xù)說道:
“剛才何總和孟總在討論,今天,我作為場外嘉賓射箭成績不算在比賽名列,只作為表演,所以今天情侶射箭比賽的冠軍是李明和曉萱”。
場上又響起了鼓掌聲。
那個肥膩男還在半張著嘴巴觀看著。
柳傾城給主持人使了個眼色,主持人上來趕快說:“下面有請孟總為冠軍頒獎”。
孟華飛也及時反應過來,趕忙說:
“今天的比賽很精彩,希望李明和曉萱的愛情也像這箭一樣,永遠向著同一個方向前進。”
隨著現(xiàn)場一片掌聲互動,何敬風瞅準一個時機,猛然將下場的柳傾城拉出了伊陽咖啡店。
“你干嘛,何敬風”,柳傾城問。
“我和你有事說,跟我出來”,何敬風說。
柳傾城見場上人那么多,也沒反抗直接隨何敬風出了場。
何敬風將柳傾城推進車里,然后自己坐進去,對身后的維特說:“開車,到森林公園”
柳傾城說道:“何敬風,你瘋了嗎,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干涉我的自由”
何敬風不說話。
車子開到森林公園,何敬風拉著柳傾城下了車。
兩人面對面地開吵:
“我說何敬風,你想干嘛”
“劉毛毛,昨天我們剛離婚,今天你就和別人搞什么情侶射箭,你往我頭上種草,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早有預謀”
“何敬風,你胡說什么,我和孟總也是才剛剛認識,離婚不是你情我愿嗎”
“你不想想,明天媒體會怎么寫,寫何敬風的前妻前腳離婚,后腳就掛上了孟總”
“這和你沒關系”
“怎么沒關系,前妻也是妻,你帶上我的名號在那里大肆放花邊新聞,對我造成干擾,就不行”
“你簡直不可理喻,無恥霸道”。
柳傾城不再言語。
何敬風口氣舒緩些說道:
“劉毛毛,你要明白,在商業(yè)帝國,一個花邊新聞就可能將一個家族一夜間覆滅,所以我勸你近期還是自律些好”。
柳傾城聽聞此言,深呼吸一口氣道:
“好,算我劉毛毛倒霉好吧,遇上你,開車,我要回去”
聽到這,何敬風又說道:
“對了,你昨天沒住別墅,你不會和孟華飛住在一起吧,你去哪了,你可是身無分文啊”
“用你管,我住哪里和你有什么關系”,
柳傾城氣呼呼地說道。
何敬風從懷里拿出一張卡,說道:
“這張卡你拿去,當我借你的,你想還還,不過,我勸你,別頂著何敬風的名頭給我在外面鬧什么烏龍”
柳傾城手法極快,立即將卡順著何敬風的西服口袋丟進去。
“本姑娘不喜歡用前夫的錢,我自己有手有腳,自己會掙錢”
說完,柳傾城鉆到車里。
“維特,我是何敬風的前妻,所以還是前少夫人,既然你們還給我放權,那么開車,我要回家”
“好,前少夫人”,維特回應道。
“維特,你聽我的還是聽她的”,何敬風又道。
“老板,我聽……,你們……的”,維特尷尬著。
“算了,開車回去吧”,何敬風又道。
一路上,何敬風和柳傾城都不說話。
“劉毛毛,你去哪里”,何敬風問。
“我回伊陽旅社”,柳傾城答道。
聽到伊陽旅社,何敬風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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