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這人還哄不好了
有了小黑,金暖就十分開心了,因為有人陪著她解悶,也總比駱紅塵往她跟前湊合強。
小黑本就很乖,在它有需求會找金暖,金暖不在它就會在角落金暖給他布置的沙土上處理,別問沙土哪來的,反正小黑出現的時候,艙內角落就多了兩大袋子沙土。
不過這事也好解決,畢竟是停了船的時候出現的,那你管得著人家什么時候準備的嗎。
金暖覺得自己的傷也不能白受,就算她如今傷勢痊愈也要裝一裝,便稍微的偽裝了下顯得臉很病弱的白,然后就躲船艙里說她在養傷,其實每日里和小黑玩得不亦樂乎。
船再次開動之后沒多久,墨南澤聽到些消息,微微蹙眉道:“狗?哪來的?”
“從下邊貨艙內帶上來的,如今在金大小姐屋內。”
“她人怎么樣了?”墨南澤是越發覺得那小丫頭有意思,還是過問了下她的傷勢。
“聽說傷勢嚴重,下了船艙將狗帶上后,人就一直躺著沒有再下榻。”獨一有些氣短道。
“哼!不想想獨一什么功力,便是你挨結實了那一掌都夠你受的,何況一個嬌滴滴的姑娘。
粱伯也說如果沒有未知的靈藥,人恐怕想救回來都需要一番波折。”墨南澤冷哼道,不知道為何,心里十分不舒服。
此時聽到那丫頭似乎傷勢加重,多了幾分擔憂與愧疚。
而金暖呢,正躲在船艙內擼狗,有小黑在就是開心。
駱紅塵摸著小黑的大狗頭,看著坐在桌邊吃糕點的金暖道:“小師妹,打你的那個大個子被打了十鞭子,就在夾板上當著眾人的面打的,里子面子丟了個干凈。”
“那是墨家做給人看的,打傷一個無辜的姑娘,還損了人家名節,打他十鞭子多嗎?
越是大家族就越是愛惜自己的臉面與名譽,不允許憑白有污點,不過倒是小瞧了那個墨家大少爺,有幾分魄力,這般處罰手下確實可以堵住悠悠之口,也不怕損了墨家的臉面。”
駱紅塵笑笑,別看外人有些擔憂師妹的身體,他卻知道師妹沒事了,自然也就更加佩服師妹的本事。
那藥他研究了,確實無法辨別出用了什么藥材煉制而成。
“對了,日后你叫我小金就可以了。”金暖道,畢竟她為了方便還是穿的男裝。
“好~”駱紅塵收拾了碗筷出去,如今他可是要好好的照顧“病號”呢,所以包攬了很多活。
而金暖滾上床小黑趴在床邊,金暖伸手到床下摸著它的背,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之后連續三天金暖都沒有出船艙,駱紅塵每日給金暖端茶倒水的伺候,金暖越發覺得這個師兄確實不錯。
其實金暖也是故意折騰駱紅塵,想看看這個便宜師兄是否心口不一,如果他真心實意對自己好,那她日后也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公子,那位小姐怎么樣?真是對不住,還是我們學藝不精沒有護好兩位。”船上負責安全的李鏢頭十分慚愧和駱紅塵請罪道。
駱紅塵知道幾位鏢師也都盡力了,對于他們的幫扶還是感激的,禮貌抱拳一禮,笑道:“李鏢頭說得哪里話,那怎么都是墨家的護衛,個個武功高強恐怕鮮少有敵手的,倒是連累你們跟著受累,幾位鏢師都沒什么大礙了吧?”
“沒事,沒事,那墨家人是有幾分分寸的,我們都沒受傷。”李鏢頭趕緊道,說著還挺不好意的,畢竟自己學藝不精。
駱紅塵又客氣了幾句,鏢頭便也不再執著、打擾了,大家都是趕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這個鏢頭還是挺有眼力的。
駱紅塵看向潺潺的江水,望向遠處心情逐漸的舒暢了不少,可是因為這件事與墨家確實也是尷尬,看向墨家那邊的艙,駱紅塵無奈嘆息。
就這樣,日子安逸的過著,船行駛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又在一個大城池停了船,這次停船有半日的時間,所以船上很多人都趁此機會下船去碼頭上走走。
難得各地的風土人情都十分不一樣,而越是往南氣候越好,人的心情也跟著十分好。
特別是金暖喜歡熱的地方,在末世被詭異的天氣折騰的不行,這也才是金暖南下往江南熱帶地方走的原因。
“小金想下去走走嗎?”駱紅塵看著金暖問道。
金暖搖頭,“不去了,我懶得走動。”
駱紅塵微微沉吟,金暖看得出他想要下船,就道:“你有事就去,我還能飛了。”
駱紅塵想著自己要去辦點事也不能耽誤,就也只能道:“那好,師兄下去辦點事,你自己在船上小心些,莫要再與人沖突,不過經過上次的事墨家會照付一二,你有事可以去試試找他們?”
“行,知道,師兄你放心去我是那惹禍的人嘛!
哦,記得給小黑買點好吃的。”金暖無所謂道。
駱紅塵無奈一笑,心道你個丫頭,還不夠惹事的,難怪師父讓我給你做牛做馬了,不過也不耽誤,趕緊下了船去辦事。
金暖站在甲板上看著幾人上了岸,剛要轉身回艙便見到墨南澤。
“金暖姑娘?”
兩人彼此對上,墨南澤還是第一次正面見到女裝的金暖,而金暖自從上次受傷便以養傷為名好幾日未出現在人前了。
經過那次交手還有墨家護衛被罰,船上的人也都知道了金暖是女兒身,所以金暖今日穿了女裝出來。
一襲白衣干凈而飄逸,不是那種繁瑣的衣裙,依舊有江湖兒女的俠氣。
鳳髻露鬢,淡掃娥眉,美目流轉,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容顏清麗,美若天仙。
只是臉色依舊嬌弱而蒼白,有種病態之美,加上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令人看一眼就直抨心靈。
墨南澤被這樣干凈又因洗骨伐髓之后容貌逐漸更加絕麗的金暖給晃了下神,心瞬間就漏了一拍。
別說是墨南澤,換了女裝的金暖,讓駱紅塵都整呆了好幾秒。
“墨大少!”金暖挑眉,嘴角突然帶上淡淡的邪笑。
墨南澤見著從我見猶憐,秒變小辣椒的金暖,都想扶額了。
這姑娘,也真是絕了,真是個千面的嬌人。
“傷勢怎么樣了?好些了嗎?”墨南澤溫聲問道。
“死不了!”金暖淡漠而疏離道,扭頭去看風景,不再看他。
墨南澤心里發苦,想著這人還哄不好了。
“看你臉色還是不好,回頭我讓人再送些補品過去。”墨南澤很有誠意道。
“不用了,已經夠多了,墨少爺不必如此,那日便已經說清楚了,我收了賠禮就此揭過了。
我也是要臉面的人,不想被人口舌說我們趁此機會蹬鼻子上臉,或者...攀炎附勢!”
墨南澤看著那悠然離去的背影苦笑,這姑娘獨特,性子也乖張,倒真是和其他女人十分不同。
難怪一個個的男子總是對她都露出傾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