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北堂焰追來
駱紅塵挑眉一笑,道:“你識得我?”
“略有耳聞,沒有想到閣下是天機子高徒。”
蒼鷹此時心里突然打鼓,小王妃果然是天機子的徒弟,怪不得這男人可以跟在小王妃身邊,原來是王妃的師兄。
金暖看著蒼鷹道:“這是我師兄,日后會跟著我,你在前院給他安置,對他不用約束。”
“是,屬下遵命。”蒼鷹趕緊正色道。
不過心里卻隱隱發急,希望身邊其他人能機靈點,趕緊給王爺去消息,一個王妃就不好對付再加一個天機子高徒,蒼鷹頓感亞歷山大。
也有些為王爺著急了。
安頓好后,金暖說晚飯她會去前廳。
蒼鷹與駱紅塵一起回前院,駱紅塵看著宅子里已經有不少下人在走動,對于蒼鷹的辦事能力也挺刮目相看的。
“閣下要住多久?”蒼鷹問道。
駱紅塵看著他,有幾分調侃與故意激怒的意思,道:“你既知我身份,便知我本事,奉家師之命此生追隨師妹身側,永不分離。”
“你,這算什么?你怎可一輩子跟著王妃?須知男女有別,王妃身份貴重你最好安分守禮,否則我家王爺絕對不允。”
“有何不可?她是我師妹,一是師妹應允,二是師命難違。”駱紅塵道,隨后別有深意一笑,又道:“你家王爺可管不了在下,而師妹也不會讓我離開的。”話落,自顧自的離開。
蒼鷹氣得咬牙,真想打死這小子,不過又琢磨了琢磨,分析一下自己打得過打不過。
吃完飯的時候,氣氛就有點詭異,蒼鷹站在門口候著,桌上因為只有駱紅塵與金暖兩人,所以自然也沒分桌。
“師妹日后有何打算?要不今夜夜探鬼宅?”駱紅塵笑道。
金暖看著他好奇道:“你不累?我這到現在還搖晃呢。”
駱紅塵道:“師兄給你把脈看看,沒覺得你暈船啊。”
“也不是暈船,只是自然的身體反應而已。先待兩天吧,我這腳下不穩。你自便,我歇夠了自己出去玩。”金暖十分慵懶道。
駱紅塵沒有立馬答應,而是直接補了一卦,道:“師妹最近沒有生命危險,那你好好玩。”
金暖癟癟嘴,道:“準不準啊?該卜卦的時候不卜,你在船上卜卦我會挨打受傷?能下船就被人找到?簡直就是走了一個寂寞!”
駱紅塵有些訕訕,蒼鷹卻是一驚,立馬皺眉看向駱紅塵眼內滿是責備。
王妃在船上受傷?!
怎么會!
誰那么膽子敢打傷王妃!
金暖冷哼“真不知道師父怎么就說你在我身邊可保我一生平安順遂,哎,你倆不會都是神棍,騙我玩呢吧?!”
“噗~”駱紅塵被一句神棍給驚得,一口茶轉頭就噴了。
“師、師妹,不可欺尊往上,那是我們師父。”駱紅塵趕緊道。
苦巴巴的看著金暖,他是真不敢得罪小師妹啊,賣身契在她手里捏著呢。
金暖撇嘴繼續吃飯不再理他,因為賭氣還將自己愛吃的菜都端到跟前不給他吃。
見到這般耍性子可愛的師妹,駱紅塵滿眼的寵溺,還殷勤的給金暖剝了一只蝦,看得一邊的蒼鷹恨不得上去將他兩只眼珠子給挖了。
而駱紅塵與蒼鷹隨后便發現金暖的另一喜好,金暖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自然是一邊吃飯一邊和駱紅塵聊天。
而其他金暖都有避諱,與駱紅塵相處也十分的拿捏好分寸,只有駱紅塵給她剝的蝦金暖都吃了,沒有嫌棄也沒有阻止。
而看著金暖吃的津津有味,就知道她是喜歡吃的,就是自己一只蝦沒有動手剝過,寧可用嘴巴咬,所以駱紅塵發現后便猜到金暖喜歡吃蝦但是不喜歡剝蝦。
蒼鷹也發覺了,暗暗將王妃的喜好記下來,回頭得讓王爺好好的學一下,好討好王妃。
王妃與其他女子不同,敢給王爺留下和離書獨自離開還準備浪跡天涯的,全天下也只有王妃干得出來這種事。
所以對于王妃,王府上下都心知肚明,王妃可不是與其他女子一般是愛慕虛榮、貪圖榮華富貴乃至攀附權貴之人,王妃本事大了去了,她根本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生活。
王妃真想要離開王府永遠的離開王爺這不是做不到的事,所以蒼鷹才覺得如果王爺不討好王妃,王妃肯定有一日得被別人給拐跑了。
這不王妃才出王府,身邊就多了兩只花蝴蝶了。
而此時的北堂焰已經接到飛鴿傳書,見到金暖身邊有可疑人物,更加心急如焚,本就星夜在江南幾個城池內轉悠找人,如今更是趕緊往花城飛奔而來。
吃過晚飯,所有人都去休息,金暖回了小島將內閣的大門一關,頗有種我獨有一方天地的樂趣。
躺在床上,終于有時間好好的回想一下前世今生,也覺得自己的離奇遭遇,真如一場夢一樣。
而就在她迷迷糊糊剛要睡著的時候,猛地從床上彈起,隨后飛身就沖著黑影攻去。
北堂焰沒有想到金暖反應這么機敏,出手這般果斷,也只能與她對上招。
對上她刁鉆的招式瞬間又覺得發現了新大陸,如果不是從屬下那早已知金暖的本事,真還讓北堂焰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也僅幾招過后,便趕緊道:“暖兒,是我。”
金暖自然在交手后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隨后停手,然后將桌上的燭火點燃。
北堂焰見到金暖的衣著愣在原地,一股邪火瞬間直沖腦門。
金暖后知后覺見到自己穿的是前世的吊帶睡衣,并且也才大腿根,自己這鮮嫩的小身板就真真是顯露無疑,就算自己如今還有些小吧,可是小小河溝也是有的,并且她對于自己漂亮的大長腿也十分自信。
見到北堂焰直勾勾看著她,心里冷哼,氣得罵道:“還以為你多純情,沒想到半夜登門來當登徒子!”
北堂焰反應過來,微微錯開眼,有些委屈道:“暖兒,我是你夫君。”
“呸!你誰夫君,不就是拜個堂,掀了個蓋頭,還是分了兩次完成的!告訴你合衾酒沒喝,禮未走完,不算!”金暖也開始耍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