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再打一頓
“他犯什么病?”
墨南澤見到獨一回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問著身邊的人。
身邊屬下看了眼獨什首領,憋了半天,心一橫才將獨一在街上遇到金暖然后告白與求親的事說了。
墨南澤手里的茶杯當下就被捏碎了,一張臉黑成了鍋底。
確實是個傻大哥,連這點眼力都沒有!
“主子恕罪,我大哥他只是想差了,絕對沒有窺視金小姐的心思。”獨什額頭都冒汗了,趕緊解釋道,他此時真想再將自己大哥打一頓。
他是蠢貨嗎?看不出來自己主子對金小姐有意思,他敢和主子搶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墨南澤陰沉著臉看著獨什,陰惻惻道:“我看他還是沒被打醒,來人,再給我打一頓!”
獨什......
又被打了一頓的獨一等躺在床上被獨什給上藥時罵了個狗血淋頭的之后,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事。
他是真不知道大少爺喜歡金暖姑娘啊,不然,他,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沖撞金暖姑娘。
想到金暖姑娘當時那驚恐的反應,他才明白不是她沒有看上自己,是,她就是沒有看上自己,因為她看上他家爺了!
金暖可不知道獨一平白無故又被打一頓,還自動一頓腦補了一些狗血劇情,她去買了一輛馬車。
雖然駱紅塵買了一輛,可是金暖覺得古代馬車就是日常出行的交通工具,一輛肯定不夠。
然后她就去了江南信譽最好的寶榮銀莊,這里可以兌換全國通兌的銀票,還可以存銀子。
金暖從空間里挪出來十萬兩銀子,之前在王府她也不出門,如今出來一趟還是覺得大額花銀票方便些。
以前她總是覺得銀票不如銀子牢靠,所以醉顏樓的收益沒有去銀莊換銀票,大部分都直接送入了王府。
而她出門在外自然不能光著手,北堂焰給她的聘禮她都放在王府沒動,不過自己的小金庫也不少的。
金暖的馬車剛停在銀莊的門口,便有小伙計跑過來十分殷勤道:“公子想要存銀還是精兌,咱寶榮銀莊可是全瓊國最有信譽的。”
金暖點頭,隨后道:“存銀,兌通兌銀票。”
“可以,那小的給您看著馬車,您可以放心進去兌換。”說著便過來拉住馬韁繩。
金暖想了下,道:“銀子有點多,你們這能兌嗎?”
“多少?”小伙計問。
“10萬。”
“十、十萬,現銀?”小伙計愣了下。
金暖點頭,一掀車簾子,小伙計見到滿車廂的大木箱子,面色一緊,不過卻沒有露怯之態,趕緊道:“那請公子隨我直接到后院,馬車可以趕緊去。”
金暖點頭,對于小伙計的表現也非常的滿意,看得出這也是見過點世面的,并未將十萬兩現銀看在眼里。
確實是錢莊的小伙計,這份淡定很讓人認可。
隨后讓小伙計坐上馬車,馬車也沒有掉頭而是順著街邊走了一段,然后拐進一個干凈的巷子內,最后拐入銀莊的后門。
只是,在路過兩個過路人的時候,聽到了一句十分令人厭煩的話。
“小姐小心些,別讓這臟馬碰到您。”
金暖坐車上,見到兩個衣著鮮亮的姑娘,一個姑娘一臉的憔悴之色,另一個顯然是陪同丫鬟。
臟馬?!
金暖挑眉,敢說她養在空間的小赫是臟馬,這可是她跑路的時候特意買的放進空間養了這么久的!!
待看清兩人的長相,金暖滿滿的諷刺。
是云箏和她的丫鬟,這丫鬟看著面生不是跟在船上的那一個。
兩人見到馬車要拐彎就站在一邊,云箏無意間抬頭看向金暖頓覺得眼熟,不過她滿是心事并且深思。
這次追著墨家大少爺出去一趟,結果卻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而因為她沒有幫云珊出打賭的銀子,她此行外出以及在船上發生的事就被人報復性的宣揚了出去。
回到云家后她便被訓斥一頓還被禁足,今日也好不容易買通管事偷偷出來,而家族為了挽救名聲居然隨意給她找了一門親事要將她打發了,她眼看著就要盲婚啞嫁出去了。
“小蘭,你當真見到墨少爺了?”云箏面帶苦澀,聲音都弱了幾分,聽著有幾分可憐。
“嗯,奴婢打聽到了,今日墨大少爺就在街對面的茶樓,我們過去肯定能偶遇到的。”小蘭趕緊道。
金暖只聽了這么一句,馬車就拐了彎,心下冷笑。
這姑娘也真是不矜持,如果她也出生在開放的現代社會,她這般追求自己的幸福金暖絕對不會看不起她。
可是這里是封建古代,連她都要顧及幾分,可這姑娘都親耳聽到了墨南澤對她真實的評價,這才下船兩日又開始窮追不舍了,是怎么想的?真是不要臉!
金暖自然將這事當個八卦聽也沒太在意,隨后便進入銀莊辦正事了。
有馬車進入,銀莊便非常有經驗,立馬有個管事就過來了,隨后有人將箱子搬下來。
都是規整的銀錠子,不過銀莊辦事極其嚴禁,一個一個的檢驗真偽隨后開始稱重,最后核算,確認無誤之后管事看著金暖恭敬而友善的微笑道:“整十萬兩沒有紕漏,那請公子前堂少坐片刻,我這就給您出銀票。”
“好~”
金暖雖然在一邊等了很久,可是這畢竟不是貨物而是銀子,所以也確實應該確認無誤才行,并且她對銀莊的嚴謹態度也十分認可與滿意。
銀莊的伙計將銀子抬走,金暖隨著管事到了前堂,前堂還一個大掌柜在接待往來的客人,管事過去和大掌柜說了幾句,然后兩人就開始出銀票。
金暖剛坐下,一轉頭見到身邊坐著的人還是熟人,兩人互看一眼,墨南澤笑道:“小金,好巧啊!”
“想不到在這遇見你,我們還真是有緣,怎么樣,家里安頓得可好,本還想去府上送帖子的,想著你們舟車勞頓也應該好好休息休息,就沒有太早去打擾。”墨南澤笑道。
金暖有點意外,不過也是熟人,就點頭道:“安頓得差不多了,不過也確實還有好些事要處理,你怎么在這,不是在前邊茶樓喝茶?”
墨南澤有幾分詫異,問:“你怎么知道我在前邊茶樓喝茶。”本來還以為金暖在默默關注他的行蹤,心中有些小得意,隨后聽到金暖的解釋,就開心不起來了。
金暖呵呵一笑,然后十分打趣道:“我可沒那么神通廣大,是方才在后邊巷子遇到一個丫鬟罵我家馬車是臟馬,我看了一眼,原來是老熟人云箏大小姐帶著她的新丫鬟,她一臉的愁容以及相思之苦,和丫鬟說定能在茶樓與你偶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