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大軍壓境金暖發飆
北堂焰接過趙赫遞上來的加急奏報看了下,沒等他發話,廣王抱拳征地有聲道:“臣請旨出征,臣自知罪該萬死,請皇上允臣出征將功贖罪!”
本來廣云今日在這種場合做這么兇險的事就是拼死一搏了,因為平日里她根本沒有機會下手,而這種國宴北堂焰肯定不會防備她,就如今暖猜測的一樣,只要北堂焰喝下歡情醉,難道還能讓挺著八個月大肚子的皇后給他解不成?
不管誰幫皇上解毒,日后便都是皇上的人,迫于壓力皇上就算不封嬪妃,那么也打破了他與皇后之間的約定,必定會在皇后心上扎下一根刺。
而廣云覺得天下男人,沒有誰心甘情愿愿意守著一個女人的,只要給皇上開了這個頭,日后還怕后宮只有皇后一人毒霸嗎?
便是她廣云沒有機會進宮為妃,她也要惡心死皇后娘娘,她就是看不得她這般受獨寵。
而她知道皇后的本事,也想到了皇上必定是會為皇后擋酒,自然會順其自然的喝下。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皇后是狗鼻子不成?
歡情醉本來就是無色無味的,而她又混在果酒之內就更加察覺不出來,她卻不知道金暖有金手指,還有星星這個器靈在,星星便是不能第一時間察覺酒杯問題,但是它卻可以察覺廣云有問題。
但是盡管如此,廣云還是殊死一搏,此時聽到戰事一起心中立馬歡喜,只要自己父兄再立下戰功,那么自己的今日的罪責肯定就能平順度過了。
金暖看到廣云臉上一閃而逝的興奮,便知道她此時在想什么,心中冷笑。
“廣王勞苦功高,還是歇著吧。”金暖冷聲開口,一句話將廣王給堵死,也讓他十分難堪。
自己女兒敢在國宴上給皇帝下這下三濫的東西,他還有臉掌控兵權出征嗎?!
金暖的話,便是從此剝奪了他日后為國家效力的機會了。
廣云此時臉色也有些煞白,北堂焰看似沒什么影響,可是眾人從他額頭逐漸滲出來的汗珠也猜得到,此時皇上隱忍得也十分辛苦。
金暖看向北堂焰,北堂焰十分信任與鼓勵看著金暖道:“皇后下旨便可,日后皇后的懿旨便如同朕的圣旨,違令者,斬!”
北堂焰十分冷冽的宣告,令所有官員大吃一驚。
金安民也十分振奮,十分贊賞的看向北堂焰,似乎是覺得這個女婿他很看好的樣子。
周氏也興奮的拉著金安民趕緊跪下行禮,此時大戰在即要事為先,大殿眾人也只能先行跪下行禮接旨,不敢在此時皇上這般痛苦隱忍掙扎的時候再有反駁。
確實不是時候。
金暖冷眼看向廣云,道:“女德、女戒、規矩、體統、教養、禮儀,不管本宮學不學都不用你來質疑半分!
你貿然上殿不經過趙赫公公檢驗就敢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子給皇上下毒,這就是你學的女德、女戒、規矩?
不過就是仗著你昔日與皇上的幾分情分罷了!
就你這番德行,還敢和本宮提什么規矩,體統!無恥!”
廣云大驚,失聲道:“我沒有給皇上下毒,那是,那只是歡情醉,助興而已。”
“你還有臉說,還不給皇上與皇后娘娘請罪。”廣王氣的不輕怒斥自己女兒吼道。
廣云咬著唇,一副我沒錯的樣子。
金暖冷哼道:“歡情醉不是毒?你下了三倍的量,是想要皇上的命嗎?
難道你不知道有精盡而亡這一說?!
別說皇上喝了半杯下去,便是前嘗一口都要將他折騰夠嗆了。”
北堂焰臉色尷尬,忍不住好笑的看向金暖,柔聲而戲謔道:“暖兒~你要相信為夫的能力!”
“去~”金暖瞪了北堂焰一眼,心里火氣卸了一半,這什么場合,他一個皇帝竟然說這種話。
北堂焰哈哈一笑,對于金暖的寵愛溢于言表,誰人都看得出來皇上寵愛皇后,是真心實意的。
所以所謂皇后獨寵,難道不是皇上想要獨寵嗎?!
殿下之人再一次騷動起來,不少人看向廣云的眼神便已經更加不善以及鄙夷起來,敢給皇上下藥就是死罪居然還敢狡辯。
“廣云你真是太狂悖了,莫不是仗著你爹是廣王就敢對皇上大不敬,還敢頂撞皇后娘娘,你真是罪該萬死!”
“臣附議,廣云給皇上下毒,死罪。”
“臣附議......”
幾個忠臣紛紛起身聲討廣云,這讓廣云瞬間陷入了恐慌。
這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她爹可是位高權重的廣王,誰人敢要她性命!
然而她不想想,天下初定,北堂焰是個有能力的皇帝,烈焰國如今百姓逐漸的安定下來,大家對于這位皇帝的能力是非常認可的。
而很多利國利民的新政都是受到百官接納以及推崇的,所以北堂焰這個皇帝在他們心中,是十分有分量的。
而如果這個節骨眼突起戰事,皇帝真出了什么事,皇后娘娘肚子里是男是女還不知,一旦皇上有個不測恐怕又要惹起新一輪的爭奪,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他們這些官員以及無辜百姓。
誰能保證自己不站錯隊,而他們這般辛苦的成為烈焰的文武百官,誰不想日后高官厚祿、前途無限而安家樂業呢。
金暖看向廣云繼續譏諷道:“方才你說本宮是鄉下長大的村姑,一無是處,什么都不懂?看來之前本宮教訓你的話,你都是當放屁了!
不管怎樣你這眼瞎的看不到本宮為天下做的所有努力與付出,你就只單單惦記著伺候男人,你這么放蕩又無恥的人,有何臉在這大殿上與本宮叫囂!”金暖厲聲道。
廣云臉色一紅,金暖為烈焰掙下的功績是有目共睹的,上次她沖撞皇后之后,皇上親自為皇后寫了一副論功績的宣召,將皇后為烈焰百姓做的功績都雕刻在了為皇后頌功德的功德碑上了。
皇后功績已經傳揚天下,她方才的話確實就是在自取其辱,顯得她十分虛偽而無恥。
不過她依舊死性不改,看著金暖十分不屑道:“女子無才便是德,我知道你善妒毒霸皇上,就是違背女德女戒,便不配坐這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