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自幼習武,功底深厚如巍峨高山,面對這些雜亂攻擊,鎮定自若。他目光如電,瞬間洞悉對手破綻。
見一家丁舉刀斜劈過來,徐輝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心里暗道:“這般拙劣招式,也敢班門弄斧。”腳下輕盈一挪,如靈動舞者般往右一閃,輕松避開。那家丁用力過猛,收不住勢,踉蹌前沖幾步,差點摔倒。
徐輝怎會放過這機會,他看準時機,右腳猛地一蹬地,如獵豹捕獵瞬間爆發,整個人如離弦之箭沖向那家丁。
同時,手中長劍似靈動之蛇,在空中挽出絕美劍花,使出一招“清風拂柳”。看似輕柔如春風拂面,實則暗藏巧勁,劍刃貼著家丁手臂輕輕劃過。“啊”的一聲慘叫,那家丁手臂瞬間被劃開長長口子,鮮血汩汩流出,染紅衣袖,長刀“哐當”落地,他捂著手臂疼得打滾,嘴里哀號不斷。
旁邊幾家丁見同伴受傷,不但沒退,反而紅了眼,喊得更大聲,又一窩蜂撲向徐輝。徐輝不慌不忙,將內力如奔騰江水灌注雙腿,腳下步伐靈動無比,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似靈活魚兒游弋在雜亂水草間,讓人眼花繚亂。
又一家丁瞅準機會,如暗夜刺客從背后偷襲,高高舉起長刀,惡狠狠喊道:“看你往哪兒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徐輝仿若背后長眼,就在長刀砍到瞬間,身子往左一轉如陀螺旋轉,反手一劍,用的是“回馬劍”。
此招速度極快如閃電劃過夜空,劍刃直刺那家丁胸口。那家丁亡魂皆冒,想躲已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尖逼近。好在徐輝無意取他性命,在劍尖觸胸之際,手腕輕轉如蜻蜓點水,劍刃貼著衣服劃過,“嘶啦”一聲,衣服撕裂,那家丁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如紙,半天回不過神。
徐輝邊應對攻擊,邊留意四周,心里惦記馬車上的夜鶯姑娘。此時,眼角余光瞥見高睿趕來,他神色一急,大聲喊道:“少爺,趕快去后門馬車上等我,待我教訓這幾個頑劣之徒。”
說著,忙從懷里掏出一小瓷瓶,用力朝高睿扔去,喊道:“這藥給馬車上姑娘含上一粒,快!”
高睿此刻心急如焚,一路跑來滿心擔憂徐輝,聽到喊聲,趕忙伸手接住瓷瓶,朝馬車奔去。跑到車旁,跳上車,只見一姑娘靜靜躺在竹簍間,臉色蒼白如冬雪,毫無生氣,一動不動。
高睿定睛一看,正是夜鶯顧念,頓時如遭雷擊,臉上滿是驚恐與心疼:“姑娘,姑娘,你這是怎么了呀?”說著,輕輕搖晃夜鶯身子,可怎搖都沒反應。
高睿慌了神,手微微發抖:“這可如何是好,夜鶯姑娘怎變成這樣,都怪我,要是早來救她就好了。”
他趕忙倒出藥丸,小心翼翼扳起夜鶯嘴,將藥送進,動作輕柔生怕弄疼她。送完藥,摸了摸夜鶯手,冰涼刺骨,高睿心沉谷底,眼眶泛紅,喃喃自語:“姑娘,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另一邊,徐輝和家丁打斗白熱化。徐輝本不想取人性命,畢竟在北平城,出人命王府也難解釋。可家丁們紅了眼,知道不拿下徐輝,事鬧大沒好果子吃,便拼命進攻。
王虎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家丁雖多卻拿徐輝沒辦法,又急又氣,眉頭緊皺,額頭上豆大汗珠滾落。他深知正面拼不過徐輝這高手,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使陰招。
他朝幾個家丁使眼色,家丁心領神會。趁徐輝應對他人攻擊,沒留意身后,四個家丁猛地沖上去,兩兩一組,抱住徐輝雙臂,手臂似被鐵鉗鎖住,動彈不得。
徐輝心中一驚,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憤怒:“哼,這幫家伙,竟使這下三濫手段!”他用力掙扎,可家丁拼盡全力,一時掙脫不開。
王虎見徐輝被鎖,心中大喜,臉上露出猙獰笑容,舉起長刀,喊:“哼,看你這次還怎么躲,去死吧!”長刀帶狠勁劈向徐輝后背。
徐輝只覺后背涼風襲來,暗叫不好,咬咬牙,運上三成功力,大喝一聲:“給我開!”雙臂猛地發力,肌肉鼓起,一股強大力量爆發,四個家丁竟被甩開,兩個直接被甩飛,摔在地上“哎喲”直叫。
徐輝掙脫束縛,毫不猶豫轉身,朝王虎一劍劈去。此劍全力灌注內力,劍刃劃過寒芒,速度快得看不清,只聽“唰”的一聲,寒芒直逼王虎。王虎來不及躲避,右手劇痛,緊接著看到右手被砍斷,斷臂落地,鮮血如泉涌,手中還緊握著帶血刀。
王虎發出凄慘叫聲,疼得顫抖,臉色慘白如紙,豆大汗珠滾落,“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嘴里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啊!”
其他家丁見狀,嚇得呆若木雞,瞪大雙眼,驚恐看著,長刀差點拿不穩,一時沒人敢上前,后院氣氛壓抑,只有王虎慘叫回響。
徐輝提劍走向王虎,滿臉憤怒,眼中透著濃濃殺意,心想:“敢對我使陰招,今日定要取你性命!”
這時,高睿聲音傳來:“徐輝,救人要緊,不可戀戰!”急切聲打破緊張氛圍。
徐輝聽到喊聲,清醒過來,殺意漸消,深吸一口氣,知當務之急是救夜鶯姑娘,便停下腳步,看一眼王虎,冷哼一聲,轉身奔向后院圍墻。
到墻邊,他猛地一躍而起,如展翅雄鷹輕松越過,穩穩落在墻外馬上,大喝:“駕!”馬兒撒蹄飛奔。
王虎見狀,又氣又恨,強忍著劇痛喊:“還不快追!”聲音因疼變調。
幾個家丁回過神,提刀追馬車。馬車裝雜物沉重,跑得慢,很快被追上。
高睿在車,回頭見家丁追來,慌了神,臉色慘白,額頭上冒冷汗。他趕忙找可用東西,見有剩飯爛菜,手忙腳亂朝后扔,喊:“你們別過來啊!”
家丁追得起勁,沒料到這手,躲閃不及,有的踩爛香蕉皮滑倒,摔個狗啃泥;有的被西瓜皮絆倒,打滾不停,長刀扔老遠,疼得哎喲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