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言口中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可實際上,卻沒給青蕪動作的機會。
她身子輕顫,手也發抖,險些握不住手中的筆。
直到桌子上的筆墨紙硯被掃到一旁,晃蕩的墨水傾灑出來。
青色的衣衫上頓時像是潑了墨卷一般。
他帶著她的手,于她細膩的肌膚上,刻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