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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重生后我打臉穿越女嫡長姐

游行

王爺走后,我又躺了一會兒就被春桃催起來。

我伸了伸酸軟的腰肢,想著也不能一直在床上躺著,便輕喚道:“春桃,走,陪我在府上逛逛。”

春桃伶俐地應(yīng)了一聲,扶著我出了房門。這王府庭院深深,曲徑通幽,雕梁畫棟間盡顯奢華,卻也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行至一處較為偏僻的回廊,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映入眼簾。只見那女子身著粗布丫鬟衣裳,一頭烏發(fā)整齊地盤成丫鬟發(fā)髻,身姿雖略顯憔悴,卻仍難掩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

是嫡長姐。

她站在那里,仿佛早已料到我會來,眼神平靜而深邃,嘴角似有若無地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未達(dá)眼底。

“長姐?”我走上前去。

“姐姐這丫鬟扮相倒是學(xué)得挺快,不過,長姐倒是還沒學(xué)會這丫鬟的禮儀,如今在后院作何差事?”我瞧著她,想起前世種種心中暢快不已。

沈卿曲神色未變,說道:“你不過是頂了我的那份,你在這里裝什么主子?如果當(dāng)時是我,如今穿著這身衣裳的便是你。”

我繞著嫡長姐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著她,繼續(xù)說道:“對啊,姐姐,你說你當(dāng)初要是識趣些,這身衣裳,都也不知道穿在誰身上了。不過昨晚讓他們調(diào)教你那么久,難道還學(xué)不會請安嗎?”

嫡長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旋即又低下頭去,說道:“我憑什么給你請啊?我是將軍府的嫡長女,若當(dāng)初是我,我便是安錦王妃!”

“哼,安錦王妃?”我冷哼一聲,她倒是想的簡單,如今不過是戴罪之身,家族也沒落了,若真能當(dāng)王妃,那一定是側(cè)王妃,湯姆族的實(shí)力雄厚,是王爺在朝堂上不可多得的助力。

“姐姐,那都是不可重來的發(fā)生過的事情,你如今這般還能重來嗎?”我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甜蜜的秘密。

沈卿曲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說道:“那又如何?你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王妃,只是個妾,你只能依靠男人茍活。”

“是啊,我只是個妾,可姐姐你呢?不也是我下面的丫鬟?你不一樣要仰仗王爺,依靠男人才能留在京城里嗎?”我輕笑道,“春桃,看來他還是不懂規(guī)矩,帶下去,讓下面的人多管教一下。”

一聲怒喝傳來:“我看誰敢!一個王爺剛帶回來的妾,也敢動我的人!”

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側(cè)王妃帶著一群丫鬟婆子浩浩蕩蕩而來,她身著華服,金釵搖曳,妝容精致的臉上此刻滿是盛怒。

沈卿曲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迅速走到側(cè)王妃身旁。

側(cè)王妃幾步跨到跟前,將沈卿曲護(hù)在身后,目光如刀般掃向我:“你這狐媚子,仗著王爺昨日興起的寵愛便不知自己是誰了?卿曲如今是我的貼身丫鬟,你也敢管教她?”

我驚愕地瞪大雙眼,心下瞬間明白,定是沈卿曲昨日在后院撞見側(cè)王妃,不知在她面前說了什么,才讓她這般袒護(hù)。

我強(qiáng)壓下慌亂,朝她行禮,隨后挺直脊梁回道:“側(cè)王妃,她一個丫鬟對我不敬,我自然要管教。”

側(cè)王妃冷哼一聲,雙手抱胸:“規(guī)矩?我看是你不懂規(guī)矩,你一個王爺昨天剛帶回來的小妾不去給我敬茶,如今遇見了我也不知行跪拜大禮,還有卿曲是什么身份,豈是你能碰的?你這個蛇蝎毒婦,為了自己的一己榮華,竟然將姐姐置于不義之地。”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一時不知如何反駁,我明白無論如何反駁她都是聽不進(jìn)去的,她現(xiàn)在只想護(hù)著沈卿曲。

“怎么不說話了?方才那囂張勁兒哪去了?”側(cè)王妃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

恰在此時,王爺?shù)馁N身侍從匆匆入內(nèi),低聲在側(cè)王妃耳邊說了幾句。側(cè)王妃臉色微變,旋即又恢復(fù)了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今日便宜你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吶,讓她在這庭院里跪上一天,好好反省!”

說罷,她帶著眾人揚(yáng)長而去,沈卿曲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一眼,似是在宣告她的勝利。

膝蓋處的疼痛如尖刺扎入,漸漸蔓延至全身,每一分每一秒都似被無限拉長,煎熬著我的身心……

經(jīng)過這一次后我在屋內(nèi)修養(yǎng)了很長一段時間,王爺爺只是吩咐下人來送過藥之后便也沒有怎么來過我的屋內(nèi)了。

這幾天我在屋內(nèi),織了很多保暖的小東西,已經(jīng)是深秋了,也不知道爹和弟弟在牢中過的如何,只想著先吃好東西,等到王爺再次來這邊的時候,求求情讓我去見一見他們。

大概是我腿好后的三天后,王爺又來到了我的房內(nèi)。

“你的父親和府中的男子,明日會去街上游行示眾,本王已經(jīng)和府上的人說過了,明日讓你和你嫡長姐去瞧瞧。”他坐在正廳的凳子上把玩著手中的陶瓷茶杯。

我立馬跪到地上叩謝王爺:“妾身謝王爺大恩。”

他把我扶了起來,可能是上次的傷沒好,全膝蓋竟還是有些疼痛。

他似乎察覺到了:“既然腿傷沒好全,就不用跪下叩謝了,而且本王可還記得那夜你和本王做的約定。”

這夜王爺留宿在我的屋內(nèi),可能是我明日要出門,動作相比上次輕柔了些。

第二日春桃告訴我王爺一大早就走了,他沒有吵醒我。只是吩咐她讓我這個時候醒早點(diǎn)出門。

匆匆出門后,我藏身于街角那陰暗潮濕的小巷里,身子緊緊貼在斑駁的墻壁上,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似要沖破這禁錮它的軀殼。雙眼死死地盯著街道上那緩緩走來的隊伍,每一步都似踏在我緊繃的心弦之上。

父親走在隊伍的前端,曾經(jīng)那身象征著榮耀與地位的朝服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破舊且滿是褶皺的灰色長袍,松松垮垮地掛在他日漸消瘦的身軀上。

往昔那如松柏般挺立的脊背,如今微微佝僂著,像是承載了太多歲月的滄桑與無奈。他的步伐沉重而遲緩,每一步落下都揚(yáng)起些許塵土,仿佛在訴說著那些被碾碎的輝煌過往。

我端詳著父親的面容,那曾經(jīng)英氣勃發(fā)、堅毅剛強(qiáng)的臉龐,如今刻滿了深深淺淺的皺紋,宛如歲月用它那無情的刻刀肆意雕琢。

他的眼神黯淡無光,像是失去了星辰的夜空,空洞而迷茫,往昔的銳利與聰慧已消失殆盡,只余下被生活打磨后的疲憊與滄桑。幾縷白發(fā)從他的發(fā)髻間散落下來,在微風(fēng)中輕輕顫動,那刺目的白色如同冬日里的霜雪,深深地刺痛了我的雙眼。

在父親的身旁,年幼的弟弟緊緊相隨。

弟弟不過十歲,身形瘦小稚嫩,穿著一件不合身的粗布衣衫,衣角在風(fēng)中肆意擺動。他的小臉臟兮兮的,卻掩蓋不住那與生俱來的靈動與聰慧。

此刻,他正仰著頭,一臉關(guān)切地望著父親,小手緊緊地拽著父親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在這動蕩世間的唯一依靠。

街道兩旁,早已圍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議論紛紛,那嘈雜的聲音如同夏日里惱人的蟬鳴,不絕于耳。

“爹爹,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弟弟稚嫩的聲音在喧囂中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不解與委屈。

父親微微低下頭,輕輕地摸了摸弟弟的頭,沒有說話。

那一瞬間,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痛苦與自責(zé),如同夜空中轉(zhuǎn)瞬即逝的流星,卻被我敏銳地捕捉到。

我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傳來一陣刺痛。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憤怒、悲傷、無奈……

往昔父親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不斷在我腦海中閃現(xiàn),那時的他是我心中的英雄,是全家的驕傲。

而如今被嫡長姐害的如今這般,我瞧著眼前這落魄的身影,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綾城川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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