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喬打了個滾,偷瞄了眼男人,寬肩窄腰,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蜷縮在矮桌下,短褲下的豐滿引入瞎想!
“咕咚!”
沈喬咽了口口水,可恥的YY!
“醒了!”
察覺到身后人的動靜,陸華年回頭,見人已經醒了,起身走到炕頭,從炕柜里拿了套衣服,放沈喬跟前!
沈喬瞅了眼衣服,偷瞄了眼男人,記憶密密麻麻涌來,臉頰緋紅,腦袋埋進被子里!
沒臉見人了!
啊!…
腦袋里一萬只草泥馬瘋狂叫囂,天殺的!賊老天!老娘走了什么狗屎運,能睡到這種極品!
那腰,那腿,那挺翹的屁股,全長在她審美點上!
關鍵是那張輪廓分明,禁欲系的臉,太殺她了!
沈喬在心里YYDS,身上的被掀開,上身裸露在空氣中,沈喬麻爪了,呆呆的,任由男人她撈起來,拿起炕頭上的白襯衫,往她身上套!
天殺的!那個好人能經得起這種誘惑!
青年男女正是容易沖動的年紀,沈喬遭不住,陸華年也好不到哪去!
扣上最后一枚紐扣,陸華年抽身離開,回到先前的位置,端起湯碗,猛地灌了一大口!
沈喬!
傻叉!
狗男人!
“嘶!”
沈喬倒吸一口冷氣,動作太大扯到!
“狗雜種!”
沈喬低咒了句,拿起炕頭的褲子,塞進被子里!
“色胚!”
衣擺塞進褲腰,見堆在炕頭的衣服堆里,有一條男士皮帶,沈喬把它抽出來,系在褲腰上!
上好的黃牛皮制成的原色皮帶,緊緊貼合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上,力量與柔軟的雙重交織,引人遐想!
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在盈盈一握的細腰上,目光上移,芊芊玉在雪白的布料上游走,從腰肢到小腹,最后停留在雪白的脖頸處!
陸華年有一種想要把人摟在懷里,融進骨血的沖動,又怕嚇到她!
指尖微微泛白,白瓷缸被捏變了形,陸華年極力克制自己,昨晚鬧騰的太狠了,太過沖動只會嚇到她!
西裝褲,白襯衫,再穿上老頭花大價錢淘來的進口小牛皮,嘖嘖,帥爆了!
沈喬暗嘆原主這好身材,蜂腰細臀大長腿,妥妥的御姐風啊!
沈喬只顧著臭美,完全忽略了身后還坐著一只大灰狼,魅而不自知,還不要命的出言調戲!
沈喬回身,勾起男人的下巴,伏在男人的耳邊,輕輕吐出一句經典名詞:
“長發(fā)細腰,待你娶我可好?”
沈喬趴在男人耳邊,輕輕哈了口氣,男人身子蹦的筆直,手臂上青筋爆起,沈喬輕呵一聲,抽身離去,順便打劫半個包子!
小樣,跟姐斗,你還嫩了點!
沈喬給男人一個挑釁的眼神!
啃了口包子,長發(fā)一甩,美美滋滋的推開門!
姐要出去巡視新打下來的江山了!
“呦,這就是老七家的吧,瞧瞧這水靈的,跟朵花似的!”
花媒婆眼尖,沈喬才探出半個腦袋,就被她逮著了,認出來是她,呲著一口大黃牙,就迎了過來!
花媒婆心里那個樂呵啊,一瞧見正主,上趕著給她送錢來了!
看到飛奔過來的生化武器,沈喬果斷后退,開門關門,一套動作熟練無比!
“哐當!”
院子里的人都被沈喬的騷操作給整懵了!
搞不懂這病秧子唱的是哪出!
花婆子不是沈家請來說和的?咋還給人吃了個閉門羹!
沈家人沒給這丫頭通氣,還是這病秧子沒瞧上他家老幺!
不應該啊!
陸家人給整糊涂,搞不懂沈喬是鬧那出!
瞧不上他家老幺,干啥爬她家老幺的炕!
瞧不上他家老幺,會讓一個病秧子過來送親!到了就嚷不舒服,非要進屋躺著!
好嘛,人來送親,又是娘家親姐妹,總不好把人攆出去,陸家給安排了住處,又特地找人在跟前守著,就怕出了事!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人到是好好的,就是不知怎的,跑睡新房里去了!
要說這里頭沒事,鬼都不信!
要說心狠,還是沈家人狠!
沈家的算盤打的叭叭響,把病秧子嫁給他家最有出息的老幺,把不受待見的孫女丟給個二流子!
大早上媒人就上了門,沈家這是吃準了陸家這邊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不敢退貨啊!
“呵呵,老姐姐,城里來的姑娘嬌氣了些,往后還得您多擔待!”
“回頭進了門,您好教教,保管不出撒月,就給調教好了!”
花媒婆到底是場面人,被人甩了個沒臉,花媒婆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想到沈家許的謝媒錢,啥火氣都沒了!
跟啥也不能跟錢過不去,有生氣的功夫,還不如把沈家交待的事辦了,拿了錢,回頭去鎮(zhèn)上割塊肉!
兩個月沒見葷腥,都快饞死她了!
媒人的嘴,騙人的鬼,花婆子話的,說的陸家人直翻白眼!
調教,
調教誰?
沈家那病秧子!
扯蛋呢!
誰不知道,沈二丫頭是個嘮病秧子,三天兩頭往鄉(xiāng)衛(wèi)生院跑,說不準那天,人就沒了!
還調教,天天在家供著,都怕有個萬一,把人給拱沒了!
沈家那群牲口,一個比一個護犢子,他們可不管人是怎么沒的,帳指定全算她們身上!
惹不起,咱躲得起!
陸家人打定主意,離沈喬遠遠的!
沈喬!
沈喬被沖過來的花媒婆惡心的夠嗆,扶著門板,不停的干嘔!
“嘔!”
早上就吃了半個包子,嘔不出來,憋的難受!
抬眼瞧見男人坐在炕頭,跟個沒事人似的,抱著包子啃的歡實!
沈喬火氣騰得就上來了,惡狠狠的剜了某人一眼,暗罵一句:斯文敗類!
先前只知道得瑟,忘了外面還有一個修羅場在等著她!
想到原主留下來的糟心事,沈喬就腦仁疼,瞅見炕上的罪魁禍首,沈喬就來氣!
火燒眉毛了,這位還跟沒事人似的!
特么!抓奸的都堵門口了,你倒是坐的穩(wěn)當,敢情昨夜你沒浪是吧!
沈喬一拳焊在桌子上,一陣叮鈴哐當,碗碎沒碎不知道,沈喬是碎了!
高估了這具身的承受力!痛的沈喬呲牙咧嘴,嘴巴癟了癟,想哭!
“給!”
看到推過來的小陶盆,奶白色的面糊糊中間,窩著兩個圓滾滾的荷包蛋,關鍵是,男人還從糖罐子里面,挖了一大勺紅糖放進面糊糊里!!
紅糖水遇水,淀粉跟天然色素融合,紅糖特有的韻味就出來了!
七幾年的人,誰能抵擋一碗紅糖水的誘惑!
原身抵不住,沈喬更抵不住!
美食當前,眼淚流出來,又給憋了回去!
捧起小陶盆哐哐干飯!
吸溜,一口面糊,一口糖,陶盆轉小半圈,再吸溜一口!
三分鐘不到,沈喬就把舔的油光瓦亮小陶盆,推給陸華年!
看一眼盆,瞅一男人,瞅一眼男人,看一眼盆,就怕把在來一盆,寫臉上了!
小陶盆一點點往前推,見陸華年坐著沒動,沈喬繼續(xù)往前推,陸華年還是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沈喬火了,耐心告罄,小拳頭握的巴巴響!
愛情誠可貴,糊糊價更高!不給吃,干他Y的!
就算你張了張禍國殃民的臉,又怎么!不給吃,照打不誤!
“沒了!”
陸華年把小陶盆推到一邊,從小竹筐里拿了個白面包子,遞給她!
沈喬不想吃包子,她要想喝糊糊!她才喝了一碗,呃,小盆也算一碗,怎么就沒了呢!
怕沈喬不信,陸華年好心的多解釋了句!
這段時間糧站里供應緊張,今天起晚了,到鎮(zhèn)上的時候糧店已經沒糧了!
至于,沈喬剛喝的糊糊是那來的,沈喬沒問,陸華年也沒說!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特色!
喝不上心心念念的糊糊,沈喬只能拿包子撒氣,消滅掉一個,又拿一個!
兩個包子下肚,吃了個半飽,五個大肉包,沈喬吃了兩個半,陸華年吃了一個半,剩下的一個,正在往男人嘴巴里送。
沈喬一個飛撲,一個餓虎撲食把人撲倒,搶了包子就跑!
跟姐搶食,你還嫩了點!
沈喬打了個響哨,得意的沖男人展示她的戰(zhàn)利品!
末世,強者為王!
當了半輩子的小可憐,姐也有翻身一天!
呵呵!
沈喬吃著包子,還不忘沖陸華年得瑟,但她不知道,自己幼稚的舉動,對眼前這個男人,是致命的吸引力!
陸華年收拾著桌上的碗筷,看著漫不經心,內心有多亢奮,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到如此鮮活的她,真想把她摟進懷里,融進骨血里!
陸華年知道昨晚自己失控了,弄哭了她!但他克制不住自己!
聽到她的聲音,聞到空氣里她的味道,手上的竹筷被一點點壓彎!
“啪!”
沈喬愣愣的看著折成兩截的筷子!
有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特么老娘剛想翻身農奴把歌唱,就給老娘整這死出!
大BOSS老娘干不過,還干不過你這個小趴菜!…
沈喬愣愣的看著頭頂?shù)耐咂桓蚁嘈抛约河直还纺腥丝辛耍?/p>
薄被下不著寸縷,腰酸背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沒一塊好肉!
“嘶!”
沈喬倒吸一口涼氣,屈腿一腳把某個狗男人踹下坑!
不知道外面一群人等著捉奸在床,還特么的敢白日宣淫!
狗砸碎!
“砰,砰,砰,”
狗娃子掄起小拳頭,哐哐砸門,沒聽到里面有動靜,扒開門縫往里看,對上自家小叔吃人的目光,狗娃瞬間萎了,丟下一句:
“小叔,爺喊你!”
撒腿就跑,他發(fā)誓,以后在也不喊小叔起床了,忒嚇人了!
“知道了!”
陸華年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順便把沈喬也擺弄了一遍,把被兩人弄臟的被褥收起來,重新拿了床新被褥把人裹上!
“乖,在睡會,我出去一趟!”
“滾!”
陸華年出來的時候,院子里已經沒了花媒婆的影子,花媒婆是樂呵呵的走的!陸家認下了與沈家的兩樁婚事,給了雙份的謝媒錢!
回頭去沈家通個信,還能再拿一筆媒人錢,加上先前沈家那個嬌小姐塞給她的大團結,這趟媒賺了小五十!
打發(fā)走媒人,院子里只剩下陸家人,陸有川讓人關了院門,沉著臉坐在條凳上,吧嗒兩口煙袋鍋子,吐出一團煙圈!!
隔著煙霧瞇眼打量自己這個老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