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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垂簾聽政太后穿成假千金

查無此人

昆玉府位于市中心,是云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人區(qū),有著全國觀賞價值最大的私人園林,各種珍稀植物裝飾著寸土寸金的地界,地上鋪設(shè)的一磚一瓦都透露著歷史底蘊,從天空俯瞰下去,昆玉府堪稱人間仙境。

而偌大的昆玉府只有一個家族盤踞在此地——宋家。

宋綽穿過來已經(jīng)一個多月,是一名高一的學(xué)生。她本是大雍朝開國之初第一位垂簾聽政的太后,皇帝馬上打天下,身體卻落下了難以治愈的病根,在位不過三年光景便已駕鶴西去。

宋綽垂簾聽政十年,輔佐幼帝,不料被身邊最親近的侍女背叛,慘死于御書房。

宋綽回想閉眼前幼帝陰狠的臉上帶著快意的神情,心中緩緩嘆了一口氣,年輕姣好的面容上透露著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成熟與穩(wěn)重。

若皇帝能守得住這江山,造福天下百姓,也就罷了。

只是在邊疆……

宋綽搖了搖頭,自己在大雍朝不過是一具死尸,又怎能為別人再奢求些什么?

.

“宋綽,你的腰累不累呀?”

一個帶著圓框眼鏡、臉上帶著嬰兒肥的女生將書本立起來,擋住下半張臉,說著悄悄話。

宋綽無奈,解釋道:“這是禮儀,也是對師長的尊重,專心聽課。”

崔嫣看著同桌仿佛上帝吻過的臉蛋,眼里不禁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

早就聽聞宋家千金性格嫻靜端莊,是有名的高嶺之花,原來也很平易近人。

不過宋綽獨自學(xué)習(xí)的時候,崔嫣還是不敢開口的,她無法形容,總感覺和宋綽之間隔著一層厚厚的屏障。

怎么有人能把枯燥的數(shù)學(xué)課本看出佛經(jīng)的架勢來呢?

神態(tài)那么虔誠。

臺上的數(shù)學(xué)老師眼神敏銳,慢慢放下課本,淡淡開口點名:“崔嫣同學(xué),你能為大家解答一下這道題嗎?”

崔嫣愣愣地站起來,腦袋里仿佛有東西嗡嗡響,她瞪大眼睛看白板上的題目。

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她的眼鏡度數(shù)大概又漲了。

一時間教室里鴉雀無聲。

雖然是專供富人上的私立高中,但校規(guī)校紀卻一點不松懈,教育資源極好,學(xué)校的文化課成績足以與全市排名第一的公立高中媲美。

崔嫣冷汗直冒,身后傳來嗤笑聲,她還是誠實地開口:“老師,我不會……”

數(shù)學(xué)老師冷笑:“畢竟知識不會在說悄悄話的時候自動灌輸進大腦。”

崔嫣默默低下頭。

數(shù)學(xué)老師:“同桌。”

宋綽站起來,條理清晰地說出解題過程,數(shù)學(xué)老師滿意地點頭。

宋綽坐下時聽見了小聲的抽泣。

她向旁邊看去,只見崔嫣的頭垂得低低的,幾乎要貼到桌面上。

她也有一個早夭的妹妹,肉肉的小臉蛋,圓溜溜的眼睛,名叫宋嫣,在敵軍破城的時候走丟了。

后來宋綽聽聞是被敵方一個士兵用槍頭戳穿了身體,血盡而亡。

妹妹還是一個稚童,宋綽每每想到膽小的妹妹是怎樣直面兇惡的敵軍和死亡的恐懼,心中就撕扯得喘不上來氣。

她拿出一小包紙巾,平滑著遞到旁邊的桌子上。

數(shù)學(xué)課很快結(jié)束,班主任進來教室,身后跟著一個臉色蒼白、行動如弱柳扶風(fēng)的女生。

“抱歉占用同學(xué)們兩分鐘時間,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xué),宋枝。“

女生怯怯開口:“大家好,我叫宋枝,宋朝的宋,明月別枝驚鵲的枝。”

宋枝眼神掃過某一處,又很快收回。

“系統(tǒng),第三排靠窗的女生就是搶了原本屬于我的人生的女主嗎?”

宋枝腦海中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是的,宿主。你只有收集足夠的關(guān)注度,才能成功激活萬人迷系統(tǒng),女主光環(huán)就會慢慢回到你身上,而原本的女主則會重蹈你原來的結(jié)局。”

宋枝眼皮低垂,看起來像一只容易受驚的兔子,她在心中發(fā)問:“那我的心臟病也能不治而愈嗎?”

系統(tǒng):“是的,宿主,并且你的心臟病會轉(zhuǎn)移到原女主身上。”

班主任:“宋枝,班里還有幾個空的位置,你挑一個吧。”

宋枝小聲道:“老師,我可以和我姐姐坐一起嗎?”

班主任想起宋枝的家長囑咐的話,說道:“你想和宋綽坐在一起?”

宋枝怯怯點頭。

戴著耳機看英文電影的宋綽并沒有心神注意班級內(nèi)的情況,她雖也接觸過夷語,與這個世界的英語字母極為相似,只是語法、讀音以及排列組合與這個世界大為不同,宋枝只得從頭來過。

她向來對自己的功課要求極為嚴格,就連父母雙親也曾調(diào)侃說宋家要出個女狀元。

而宋綽又怎會看不出父親臉上的遺憾呢?

天下對女兒家諸多束縛,一入宮門深似海,宋綽養(yǎng)精蓄銳,偏不屈居于皇權(quán)之下。

雖權(quán)力斗爭已成敗局,宋綽慶幸在如今的世界女人已自由許多,學(xué)堂、街道、素面朝天,不必以面紗遮掩示人,男女可共處一室探討學(xué)業(yè),而不用像她曾經(jīng)一樣,承受諸多嘲諷。

十六七歲的少男少女身上有著蓬勃鮮活的生命力,是她早已不曾感受到的。

皇宮里的皇子皇女對她多有恭敬和畏懼,在宋綽遙遠的記憶里,唯一帶有色彩的是她和妹妹兒時玩樂的時光。

能重來一次,坐在窗明幾凈的學(xué)堂里學(xué)習(xí),這已是很好的局面。

宋綽察覺到旁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女生,她按下暫停鍵,抬眸望去,如琉璃般剔透的眸子無悲無喜。

宋枝僵立在原地,宋綽的淡淡一瞥,帶著連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巨大的威壓,讓宋枝感覺自己仿佛是匍匐在宋綽腳下的螻蟻。

回過神來,她心中升起惱怒的情緒,又被她很快掩飾下去,多年的營養(yǎng)不良讓她形銷骨立,眼眶里蓄起淚水,楚楚可憐。

“姐姐。”

宋綽眉梢微蹙,宋家的家族成員她心中有數(shù),并未記得有這樣一個妹妹。

“抱歉,這位同學(xué),我想我們并不認識。”

宋枝臉上的神情愈發(fā)凄楚,看上去仿佛被宋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傷到。

班主任出來打圓場,宋家人在電話里說得頗為模糊,表明讓宋綽和宋枝兩人當(dāng)作親姐妹來相處,是以班主任不想讓兩人尚不認識的情況下傷了情分。

“宋綽,這是你的妹妹,宋枝。”

宋綽心中訝異了一瞬,隨即拋去,心緒恢復(fù)如常,向宋枝淡淡頷首:“你好。”

宋枝心中不滿,明明她才是真千金,宋綽這個冒牌貨還一副大小姐的派頭。

她不信宋綽不知道真相,這副高傲的樣子是打算給她一個下馬威么?

宋綽看著宋枝眼底變化莫測的樣子,感到有些無聊。

這樣的裝相,尚不如慈寧宮的一個灑掃丫鬟。

宋枝:“姐姐,我想跟你坐在一起,可以嗎?”

崔嫣站在一旁,臉頰微微鼓起,她和宋綽已經(jīng)做了一個月的同桌了,憑什么要被替換?

但宋家在上流社會中的地位遠遠不是崔家能比的,宋綽從未因為身份地位而輕視她,這讓崔嫣對宋綽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好感。

宋綽眼尾掃了宋枝一眼,隨即看向崔嫣。

“崔嫣,你愿意換嗎?”

崔嫣臉色通紅,她很想搖頭,可班主任說這位新同學(xué)是宋綽的妹妹,她心中忐忑不已。

“宋綽,我……”

她抬起頭,卻感覺到宋枝朝她投來冷冷一瞥,身體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我……我愿意。”

說完,崔嫣眼角流下豆大的淚珠。

班級內(nèi)所有人都看出來她言不由衷,漸漸對宋枝的印象分下降,屋內(nèi)響起小聲的議論。

“誰不知道宋大小姐是全年級的女神,她一句話就想換位置,我也想跟女神做同桌,那我也可以這樣做嘍?”

“宋枝是女神的妹妹,你沒聽見嗎?”

“就是,人家姐妹做同桌礙著你了?”

“姐妹?你看宋綽像認識她的樣子嗎?該不會是私生女吧?切。”

宋枝聽見一些尖利的話語,臉色更是煞白,她伸手去牽宋綽。

宋綽眼睛看著崔嫣,故而沒反應(yīng)過來,手背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她下意識抽回。

而宋枝在眾目睽睽下身體搖晃,向一旁倒去,額頭磕在了桌角。

眾人驚呼,宋綽冷眼看著,小腿抬起,接住宋枝,伸出手臂將她拉到一旁的凳子上。

班主任心中后怕,叫了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的工作人員,宋枝被擔(dān)架抬走。

班主任看著宋綽眼神復(fù)雜,嘆了一口氣,跟上前去關(guān)心宋枝的身體狀況。

“宋綽,你對你妹妹下這么狠的手嗎?”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宋綽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她的手背上還殘留著宋枝手掌的觸感,即使是一瞬間,宋綽也能感覺到宋枝手心的冷汗,黏膩得有些惡心。

更何況,宋枝一身白裙,遮掩了微微顫抖的身形。

宋綽身處皇宮十余年,五感較常人更為敏感,自然也察覺到宋枝的身體過于虛弱。

栽贓陷害?

“怎么,心虛了?對自己的妹妹這么苛刻,不讓人說嗎?”

宋綽:“我想這件事并不需要向你解釋。”

宋綽戴上耳機,繼續(xù)學(xué)習(xí)英語。

“鄭雅,你少說兩句吧,要不是宋綽扶住宋枝,宋枝說不定摔成什么樣子呢?”

鄭雅冷笑:“那她怎么偏偏在宋枝磕到額頭之后才扶人?說不定宋枝就是她故意推倒的?秦巖,就這么喜歡?”

秦巖:“你別胡說!宋綽至少還幫了忙,而你只會說風(fēng)涼話,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鄭雅:“你!”

崔嫣默默坐回了自己位置,將宋綽放在桌上的紙巾揣進書包里,手指握著書包肩帶收緊。

.

傍晚放學(xué)回家時,宋綽坐上回家的車。

昆玉府,宋家一大家子人難得齊全,全都坐在客廳里。

宋綽剛進客廳就看見撲在宋母懷里的宋枝。

宋枝最先注意到回來的宋綽,臉上也沒有白天的蒼白,反倒紅潤了許多。

“姐姐。”宋枝甜甜地換道。

宋母懷里抱著宋枝,看見宋綽站著,臉上閃過尷尬的神色。

宋綽這個女兒不管是在學(xué)業(yè)還是外出社交,向來是圈子里人人稱贊的,只是宋母很難在宋綽身上感受到母女間的溫情。

原來宋綽根本不是她親生的。

這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不是親生的,怎么也養(yǎng)不熟。

“媽媽,二哥還不回來嗎?”宋枝輕輕搖晃著宋母的胳膊,不經(jīng)意咳嗽了兩聲。

那聲音細細弱弱的,像小奶貓一樣。

宋母看著懷里的親生女兒,那與自己極為相似的眉眼,又想到枝枝這十幾年來過的苦日子,以及她病弱的身體,心底對宋綽不免生出了幾分怨恨。

“回來了。”宋母對宋綽的態(tài)度不免冷淡許多。

宋枝感受著宋母柔軟的懷抱,輕輕勾唇。她看著屋里的陳設(shè),地上鋪著名貴的波斯地毯,隨便一個擺設(shè)的花瓶都是古董物件,有價無市。

這樣的富貴生活本該是她來享受的。

宋綽臉上波瀾不驚:“爺爺,爸,媽,大哥。”

沙發(fā)上還有宋老爺子的兩個兒子以及兩位宋夫人,小輩們坐在靠后的位置,宋家長孫也就是宋綽的大哥宋循除外。

屋里的長輩看著這個極為出眾的小輩,光是站在那里,仿佛身上就灑滿了奪目的光華,禮儀處處挑不出一絲差錯。

宋老爺子滿意地點頭:“綽綽,來爺爺這邊,在高中的生活還習(xí)不習(xí)慣?”

宋綽:“習(xí)慣的,爺爺,老師同學(xué)都很好。“

宋綽的書包被傭人拿走,宋循起身讓出位置。

宋循:“大哥,我坐旁邊的凳子就好。”

宋循揉了揉宋綽的頭,輕笑:“妹妹上學(xué)辛苦,坐吧。”

宋綽:“大哥笑話我,上學(xué)有什么辛苦的。”

宋枝看著這一幕心中不忿,爺爺知道宋綽是冒牌貨,怎么對宋綽的態(tài)度比對她還好?

宋老爺子對著宋父道:“有什么事,說吧。”

宋父看著端莊沉穩(wěn)的女兒宋綽,又看著剛被從福利院找回來的親生女兒宋枝,艱難開口:“爸,當(dāng)年綽綽和枝枝抱錯了,醫(yī)院開了親子鑒定,枝枝才是我和婉婉的親生女兒。”

其他不知情的族人聽聞這個消息,皆是大吃一驚。

宋老爺子眉間的皺紋仿佛更深了些,拐杖敲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接下來怎么安排,還用我一句句問你不成?”

宋父急忙開口:“我和婉婉商量過,枝枝和綽綽我們都當(dāng)作親生女兒來養(yǎng)。”

宋老爺子:“這還差不多,別學(xué)些小家子氣的刻薄做派。”

宋枝氣紅了眼,憑什么她一個真千金和一個冒牌貨同樣的待遇?

宋老爺子:“十六年的養(yǎng)恩不是一張薄紙,說丟就能丟。對外的說法你們夫妻倆自己想辦法,別偏心。”

宋老爺子叮囑完就走了,他年紀大了需要常常去醫(yī)院檢查身體。

宋枝在心中跟系統(tǒng)對話:“系統(tǒng),老爺子是什么意思?他還不夠偏心?只有把宋綽這個賤人趕去福利院過十幾年苦日子,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系統(tǒng):“人與人之間本就不公平,你放平心態(tài),第一步首先是跟宋家人培養(yǎng)感情,以后他們才會站在你這邊。”

宋綽心中思量,原來自己占了別人的身份,搶了別人的人生。

不過最首要的還是要在宋家長到成年,她才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不管是原主,還是自己,都要記得宋家的恩情。

宋枝頭上纏著紗布:“媽媽,我頭疼。”

宋母本就不滿老爺子的安排,一時心急也有些口不擇言:“綽綽,白天你推了你妹妹,也不和你妹妹說一聲道歉?”

宋綽看向宋母,那眼神里帶著不滿和一絲埋怨。

血脈相連,愛子心切。

人之常情,宋綽心想。

面對宋母的質(zhì)問,宋綽開口:“她有些低血糖,我以為醫(yī)生是可以檢查出來,況且我身上并沒有糖果,沒能幫到她我很抱歉。”

宋二嬸看戲看得歡快,她早就不滿宋綽處處壓自己女兒一頭,原來是只假鳳凰。

“宋綽侄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枝枝在外面過夠了苦日子,有些營養(yǎng)不良的毛病難道是枝枝自己的錯了?”

宋綽:“二嬸,我并未這樣說。”

宋二嬸話中帶著嘲諷:“好侄女,我可當(dāng)不起你一聲二嬸。”

宋綽垂眸不再說話,坦蕩蕩地坐著。

宋枝:“姐姐,你別生二嬸的氣,是我的錯,沒跟媽媽說清楚,才讓媽媽誤會了你。”

宋母抱著宋枝:“好孩子。”

“系統(tǒng),現(xiàn)在我的關(guān)注度有多少?”

系統(tǒng)冷冷道:“五點,其中四點來自你的母親,一點來自你的父親。”

宋枝心中冷笑。

商人重利輕別離,果然沒錯。

宋家這樣的巨富之家,沒有多少感情而言。

散場的時候,宋二嬸看熱鬧不嫌事大,說道:“枝枝,有時間找我們家蓉蓉玩,帶上你姐姐也行。”

宋枝羞澀點頭,心中卻不以為意,數(shù)據(jù)不會騙人。

不過她很滿意宋二嬸對宋綽的態(tài)度。

她看向宋綽,卻發(fā)現(xiàn)宋綽正在跟宋循說話。

沒關(guān)系,這些人的目光她會一點點奪回來。

.

晚上吃飯時,宋綽從樓上下來,發(fā)現(xiàn)自己常坐的位置已被人占了。

宋綽挑挑眉稍,重新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除了親親熱熱說話的宋母和宋枝,整個餐廳陷入一場微妙而尷尬的氛圍中。

宋綽姿態(tài)優(yōu)雅地用著餐,皇宮的禮儀規(guī)矩早已刻入骨髓,是以宋枝即便不喜歡宋綽,卻暗暗模仿著宋綽的吃飯姿勢。

只是這樣一邊瞄人一邊蹩腳學(xué)習(xí)的姿勢實在有些滑稽,宋母一時也覺出些丟臉,準備給女兒請一個禮儀老師。

宋綽最先吃完,說道:“爸,媽,大哥,我先上樓去了。”

宋循皺眉:“怎么吃了這么一點,正是長身體的年紀,節(jié)食不好。”

宋綽還未回答,宋枝先行開口:“姐姐,你不喜歡我嗎?”

宋綽看向她:“什么?”

宋枝:“姐姐,晚上我們可以睡一間房嗎,剛來到家里,我有些害怕。”

宋綽:“抱歉,我不太習(xí)慣跟人睡。”

宋枝被噎住,宋綽怎么敢拒絕她?

她難道不怕被趕出家門嗎?

宋枝往宋母的方向靠近了些,身體輕微顫抖。

宋母以為是宋綽將人嚇住,語氣有些不好:“你妹妹想和你培養(yǎng)感情有什么錯?枝枝,沒關(guān)系,晚上和媽媽住。”

宋循:“媽,綽綽從小就獨立,不愿和別人一起睡也是應(yīng)該的。”

宋母見大兒子跟自己唱反調(diào),對宋綽更是不滿:“什么別人?這是你親妹妹。”

宋循不愿多說,見宋綽處于一種尷尬的境地,對她說:“你先上去,明天早上大哥送你上學(xué)。”

宋綽對宋循笑了笑,上樓完成自己的課業(yè)。

宋家?guī)兹顺酝觑埡螅窝蠘悄昧艘惶藮|西。

“枝枝,大哥送你的禮物。”

宋枝露出受寵若驚的笑容,說道:“大哥,我還以為你只喜歡姐姐。”

宋循:……

宋母也走過來,打開盒子,看到了一條鉆石項鏈:“這是你助理挑的還是你挑的?“

宋循:“這是我的心意,媽,爸叫我去書房。”

宋母顧及女兒的顏面,沒再多說什么。

宋枝臉色難看了一瞬,很快又恢復(fù)歡喜的神情:“哥哥的禮物我很喜歡,媽媽能幫我戴上嗎?”

宋母接過項鏈:“當(dāng)然,枝枝,媽媽明天帶你去逛街。”

宋枝彎唇笑了笑。

.

宋綽看著電腦屏幕,翻著一張張出土文物的照片,那一件件熟悉的物品無一不勾動著她的心弦。

大雍朝只存在了兩百多年便氣數(shù)將盡,害死她的小皇帝竟是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王朝初建,百廢待興,小皇帝早年勤政,晚年卻染上驕奢淫逸的毛病,一代不如一代。

大雍朝第一位垂簾聽政的太后病逝而亡,后世多有罵名,宋綽翻看著網(wǎng)頁,無非是一些牝雞司晨、妖后禍國之言,不過在現(xiàn)代倒是褒大過貶。

宋綽只想知道那人的結(jié)局,翻了幾本史書都得到同一個答案——查無此人。

宋綽說不清當(dāng)時的感覺,怎么會查無此人呢?

明明她看到了那么多熟悉的將領(lǐng)的名字,為何偏偏沒有他?

月光下的羔羊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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