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好坐下,一塊聊天,原本大家都很尷尬,不過說著,才知道蕭公子對于科考也是熟練,正好這樣,他便和朱久規(guī)一塊聊了,李岸笙醫(yī)術好,學術也好,自然也能聊到一塊,不一會,他們便好似兄弟一般,至少表面是的。
我呢,和妙妙也解釋了相遇晚晚的情形,晚是長袖善舞的主,哪怕妙妙不想說話,可還是逗得她笑逐顏開。
石桌子上是小廝買回的小零食糕點,水果,別說,還挺好吃,我是一直在吃,反正這樣的氛圍,吃是不會錯的。
湖上的公子小姐玩得開心暢快,連水中的鴛鴦都撲棱著翅膀,想要在這美好的風景里展翅高飛了。
時間也是過得很快,我不時問妙妙,到了和爺爺約定的時間嗎?還是早些回去為妙,不一會,有一位穿著干練,像是練家子的男生過來了,小廝上去迎了過來,我們不得不起身看向他,他進來時,我便能感覺到他一直在看我,眼神里盡是猜忌懷疑,不過他掩飾得很好,只是看了我?guī)籽郏戕D向別處,他向蕭公子打了招呼,便坐下了。
蕭公子只好給我們介紹,這位是俠士白城,是走江湖的。走江湖的?這么目中無人嗎?本來我還挺喜歡那些俠客的,不過他這樣子真是不襯啊。
我們又聊了一會,這位俠士似是有事,便要離開,我們正好也提出不便久留,多謝蕭公子款待。
正欲離開,蕭公子說道,“今日相談甚是歡悅,希望以后大家可以再相聚,還有朱兄,李兄,我們日后再論。”他說著怎么往我身上看?我低頭思考,難道他認識我?
晚晚也和我們作別了幾句,我們這才得以離開。
到我們走遠了,晚晚對蕭公子說,“蕭王爺,這張芷托我打聽她的家人,不知您有什么人脈嗎?”
“哦?她家人怎么了?”
“王爺真是貴人多忘事,小女子昨日不是說過,有個美人,遭遇變故找不到家了嗎?希望王爺幫幫嗎?”晚晚看著王爺說道。
“原來是小芷姑娘啊,這倒是很意外,不過,曉晚,你對本王撒了個謊啊。”蕭懷玉轉頭看著晚晚。
“王爺,說笑了,晚晚怎么敢欺騙王爺啊?”
“你昨日說的可是個柔弱的美人,這張芷長的~是美人,可是今日看起來卻像只嗅到危險的白狐,有些剛烈啊。”王爺回想著剛剛的記憶。
王爺,這第一次自是戒備心強些,日后再看,只是溫柔鄉(xiāng)晚晚討好道。
“那就等曉晚想個法子,讓我們以后多些接觸,最好是在京城,事情若辦得好,好處少不了。”說著,又打開他的折扇。
“晚晚遵命。”她的腦海里早有主意。
等我們和爺爺匯合后,朱久規(guī)說,他也和我們一塊回去。
我問他,“不是要學習嗎?考試不是要到了嗎?”爺爺和妙妙,李岸笙都很詫異,看著他。
“再過半月,就要出發(fā)去京城了。畢竟路途遙遠。”“我今天就是去還書的,順便把東西收拾了,等到下個月初五就要啟程去京城了,路上可能就要一個月,然后還要在京師學堂學習兩個月,這時間就快到科考了。”他娓娓道來,沒想到這么辛苦啊。
我們聽他說完,給他加油,一塊開始返程了。
妙妙聽到消息之后,一直挨著朱久規(guī)定,他倆在前面說著話。我,李岸笙,爺爺走在后面,我們把今天的遭遇說了一遍,爺爺聽完,只是感慨年輕真好。而李岸笙則挨著我,低聲說,“小芷姑娘,你以后盡量不要和蕭懷玉那個財主見面了,他不是個好人。”我疑惑地看著他,“下午你們不是挺聊得來嗎?”
“你是沒有看到他說話,我從來沒見過說話如此周全之人,好似沒有缺點似的,可越是這樣的人心思越難猜。”李岸笙有些氣憤。
“你識人也這樣厲害嗎?”我想到了先前朱久規(guī)提醒我。
“這是師傅告訴我的,因為師傅吃過虧,所以告誡我,說,有缺點不可怕,可怕的是完美之人。”哦,原來如此。
“好的,李公子,我記下了。我一定會遠離他的。”我內心也覺得蕭懷玉心思不純。
還有,小芷姑娘,我們都已經(jīng)是朋友友了,可不可以不要公子姑娘的叫來叫去,你和妙妙玩得那么好,可以叫我岸笙的。他看著我說著。
“那好吧,我叫你名字,你也不用姑娘這樣地叫我了,小芷,張芷都行。”
“嗯,好的,小芷。”他叫了我一聲,這個名字終于可以見太陽了。
“嗯,岸笙,小心石塊。”我也提醒著他。
其實李岸笙忘了告訴我,遠離蕭懷玉的原因,是他能看出同為男性,眼里的欲望,不是情愛,而是被一個優(yōu)秀的人所吸引的眼神。他怕我會喜歡上蕭懷玉。
終于,說說笑笑,我們已經(jīng)走到村子了。
妙妙累的簡單洗漱后便睡下了,朱久規(guī)也沒回去,而是和李岸笙在后院空房里睡了一晚。我也把銀錢交給婆婆,然后就睡去了,自然沒有看到某些人睡不著覺,坐在屋頂上捏著那個小狗草編看著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