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看了一會兒收錢的人員,那些人用的有紙錢、硬幣、紙票付賬的,就是沒有一個人用金子付賬的,好吧!其實她不用吃飯也沒事,只是她比較饞而已。
就在白羅棕正要轉身的時候,老太婆笑咪咪朝她問道:“小姑娘,餓了吧?”
一個滿是惡的氣息,她倒要看看她要做些什么?“嗯,可是我忘了拿錢。”
老太婆一聽笑更開心了,“小姑娘,來,想吃什么?余阿婆請你吃。”
“這不好吧?余阿婆,平時我可能吃了,而且沒有肉肉我就吃不下飯。”
“能吃是福,我的好閨女,來,想吃什么隨便點,別跟余阿婆客氣。”
“那……那就謝謝余阿婆了,余阿婆真是個大好人。”
“閨女真會說話,這話阿婆……愛聽……閨……閨女”余阿婆看著她要了五份都是肉的盒飯,說話都有點結巴了,“能吃完嗎?”
白羅棕一副沒心沒肺的說道,“余阿婆,放心!我定能吃完,這都還沒有我平時吃的一半多。”
“啊?”
“嗯,余阿婆的錢是不是不夠了?若是不夠,等我吃好,可以帶余阿婆去問我哥哥要的。”
余阿婆咬咬牙還是把錢付了,這個女人身材姿色都是上等,這肯定能賣出個好價錢,讓她大賺一筆的。
在另一側的劉嵩看了個全程,他一時也分不清,這女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傻?
“閨女,你和哥哥出遠門是準備去哪兒?”
“哥哥送我去北遼舅舅家啦!”說著還嘆了一口氣,望著余阿婆說道:“只是哥哥還有別的事情在身,只能送我到車站口。”
這個賣飯的大姐眼睛抽了嗎?怎么一直對著她擠眉弄眼的?
“這不是巧了么?閨女,阿婆也是到北遼站下,若是閨女不嫌棄老婆子我,可以和阿婆做個伴。”
“好啊!好啊!我不嫌棄阿婆的。”
就在白羅棕吃完第三份盒飯的時候,劉嵩還是上前了,他把人帶來的,總不能看著她被騙走吧?“小妹,你怎么能亂跑呢?可讓哥哥我好找。”
白羅棕就一副你誰的表情,沒有理會,繼續吃飯。
但這一聲小妹,可把余阿婆驚到了,但是她經常做這種事,倒還能挺住。
“你這老太婆是不是給我家小妹吃了不干凈的東西?怎的小妹都不理我了?”
這話聽的白羅棕直皺眉,“誰是你小妹?口口聲說我是你小妹?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
本來想開溜的余阿婆,聽這話又穩住了,這男人估計跟她干的是一個行當,盯上了這漂亮女子。
兩人并沒有詢問過對方的姓名,劉嵩只好胡扯了起來,“小妹,你連你姓劉都記不得了嗎?”
“得了吧!你可別說是我哥哥,我叫白棕棕做不改名,行不改姓,你在胡騶什么呢?”白羅棕說了她的小字,這就不算騙人,主要這倆人都不配知道她的名字。
白宗宗??總感覺這名字怪怪的!但眼前是名字的問題嗎?劉嵩又開始胡扯起來,“宗宗妹妹,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但你怎么能否認我們的關系呢?你可是養在我劉家的童養媳。”
白羅棕忍不住的站起了身,剛想動手的時候,兩位乘務員走了過來,“發生什么事?”
“我并不認識這個男人,他非得說我是他妹妹什么的,亂說一通,叫人誤會。”
乘務員對著另一個乘務員點了點頭,另一個乘務員上前,“還請這位先生跟我走一趟。”
“可以,但是她身邊的那個老婆子也不正常,我希望你們也可以盤問一下。”
“沒有的,余阿婆人很好的,還請我吃了五份盒飯。”白羅棕替還在緊張余阿婆解釋了一下,最后還朝臭男人翻了一個白眼。
都把劉嵩氣笑了,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心沒好報?
乘務員:“小姑娘,你若還有別的事,可隨時通知我們乘務員。”
“謝謝!”
乘務員把劉嵩帶走后,周圍的人也都散開了。
只有那個賣飯的乘務大姐看了個全程,她一開始覺得余阿婆是壞人,但剛剛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人,后面覺得余阿婆還不錯,想想還是感覺那里有點不對勁?
乘務警員室,并沒有盤問出什么,沒一會兒還親自把劉嵩送回了軟臥間,得!這還是一個有錢的主。
只是劉嵩自個兒倒是郁悶了起來,他若不幫白宗宗,總有點虧心,怎么回事?幫吧?他自己又很郁悶!最后他還是出門了,準備跟上去看看那丫頭,畢竟真要被騙走了,少不了他一份罪過。
即將到站北遼站,因為白羅棕沒有車票和介紹信,她也不懂,余阿婆只好帶著她繞到了后車站,準備逃票。
這就導致劉嵩繞了好幾圈,都沒有看見白羅棕和余阿婆的身影,他的心不由向下沉了沉,這個白宗宗不會真的這么笨吧?就這一會的時間就中套了?
火車一停,白羅棕跟著余阿婆跑下了車站,沒一會兒就被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個粗糙的大漢走了過來,眼睛頓時一亮,高興的說道:“這次的貨,真不錯!”
白羅棕嫌棄的拿出香帕聞了聞,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跟著他們又一轉到另一個簡陋的破房子,正當余阿婆拿完錢要走的時候,她就跟著余阿婆走。
余阿婆一看這怎么能行?只好又坐回了凳子上,軟聲的哄了哄。
白羅棕故意不讓余阿婆走,胡亂的聊著,等到門外停車聲響,另一批人到來,她知道機會來了,她等的就是一網打盡,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惡人。
快速起身,在余阿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按頭砸暈,其余四人還在玩著撲克牌說著葷話,聽到聲音望來,白羅棕已經飛身踢了過去。
四聲接連不斷的慘叫:“啊~啊……”
一個黑眉土臉的大漢吐了一口唾沫,“呸~你這個臭娘們,真是欠收拾!”
聽的白羅棕直犯惡意,此時厭惡的情緒達到頂點,拿起一旁的長板凳當棍子使,挨個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