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徹說完話后就走開了,看見暮寒徹走開,江慕眠也不顧著吃醋了,對著暮寒酥說了一句:“酥酥,等下我再找你問清楚,你一定要告訴我。”之后朝著暮寒徹的方向跑去。
暮寒酥讓江慕眠慢點,可她似乎沒有聽見,暮寒酥看著人走開的方向無奈的自言自語道:“唉,沒想到,眠眠居然那么喜歡哥哥,如果知道我是他妹妹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吧。那到時候估計會每天纏著我找哥哥吧,對,先不要告訴她,真的讓她知道了就有的受了,嘻嘻。”
與此同時,看到落單的暮寒酥,夜溟淵決定像暮寒徹一樣好好道歉,然后不要再有隱瞞了。
剛打算邁出第一步,就有人喊他:“夜溟淵校草!”女生氣喘吁吁的跑到夜溟淵跟前,氣息不平穩的說道:“夜...夜校草...我...”然后深吸了一口氣穩定呼吸后,鼓足勇氣拿出一封信說:“夜溟淵,我...我喜歡你,我想成為你的女朋友,可以嗎?”女孩面泛紅暈,或是緊張,或是因為喜歡的人就在眼前。
暮寒酥因為距離不遠,看到便走開了,看到暮寒酥走開夜溟淵剛想要喊她,女生又插了一句,擋住他的去路:“夜溟淵,拜托了,這是我第一次表白,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面子,好嗎?”
因為女生的一擋,暮寒酥徹底走遠,他的臉也陰沉了下來。接下來他面對女生時說話帶了些許怒氣,“不好意思,同學,我不認識你。”
“沒關系的,夜溟淵,現在認識也不遲啊,我叫...”。
“同學,我再說一次,我,不認識你,而且我不喜歡你。還請不要擋住我。”
女生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那你可以試著和我在一起試試啊,不喜歡到時候再說嘛,干嘛那么兇啊。”
夜溟淵無語,女生又繼續說道:“反正,我就是喜歡你,而且我相信,你早晚會喜歡我的,畢竟我長的好看,好多男生也和我表白過,但我都拒絕了,所以呢,就收下我寫的信吧。收下,你就是我的人啦。”
女孩說這些話的時候刻意把聲音放大了些,讓許多操場上的人過來圍觀。
“你們看,那是5班的黎思雨吧,她在和誰表白呢?那人看上去還挺眼熟的。”
“那不就是夜溟淵嘛,2班校草。”
“哦,那可以,那黎思雨長的也挺好看的,和夜溟淵應該還挺配的,是吧?”
“我看沒有吧,聽說那黎思雨見一個愛一個,以前好像還喜歡過暮寒徹呢。”看到圍觀議論的人越來越多,黎思雨認為她準保能拿下夜溟淵了。
但夜溟淵突然冷冰冰的說道:“同學,你是聽不懂中文,還是腦子有問題?”
“什么?”黎思雨驚訝的看著夜溟淵。
“我剛才說了,我不喜歡你,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我都不會喜歡你。而且你以為你是什么,把自己說的是不是太好了一點,美好東西是需要人用自己的一切去感受的,你是著急把自己推銷出去嗎?在這里又叫又喊的,想要引人注目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夜溟淵毫不留情的一通貶低,隨后便著急的去找暮寒酥了。
被留在原地的黎思雨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紫的,不少的女生笑她:“人家都說了不喜歡,還硬要湊。”
這讓黎思雨不甘心的在原地跺了一腳后,氣憤憤的離開了。
此時的暮寒酥早就遠離了操場,來到教學樓后面僻靜的小路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這里沒有喧囂,安安靜靜的,來到這里沒有人打擾,讓她放松了不少。
隨后便取下了脖子上的小海螺,輕輕的吹響了它。伴隨著清脆而有力的聲音,蟲鳴鳥叫伴隨著這聲音譜出了一首曲子,就連小松鼠也從樹上跑下來聽這大自然帶來的美妙,有海浪聲,有田園聲也有叢林中那簌簌聲。
暮寒酥每次吹響這海螺總是覺得自己和大自然融為一體,沒有注意到夜溟淵的到來。
夜溟淵從操場離開后,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暮寒酥,之后來到了教學樓的后面,聽到了海螺的聲音,他認得這聲音,是暮寒酥的海螺。往里走了些,看到了暮寒酥坐在一張長椅上,拿著海螺吹,他靜靜的看著她,不想去打擾,直至她放下海螺。
暮寒酥低下頭撫摸著海螺,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暮寒酥,我們可以聊聊嗎?”
聽到聲音,暮寒酥便開始緊張了,她聽出來了是夜溟淵,那一次在教室里,他雖然只說了一句話,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聲音總是在她腦海里響起,所以她對這個聲音格外敏感。
暮寒酥沒有轉過頭,夜溟淵卻繞來她旁邊坐下,暮寒酥依舊低著頭沒有看他。
夜溟淵抬頭看向天空說:“暮寒酥,對不起。”
暮寒酥抬起頭看著他,夜溟淵低下頭看著她,幾乎是同時,兩人四目相對。
暮寒酥撇開頭,而夜溟淵就看著她繼續說道:“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和你開口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和你哥哥在這個學校,我是轉學過來的,說來也巧,我居然轉到了和你哥哥在同一個班。我當時看到你哥哥的時候挺驚訝的,隨后便是擔心、害怕。”
暮寒酥聽到這看向他,夜溟淵繼續說道:“原本我沒有打算來見你的,你哥哥當時見到我的時候就把我拉去了走廊上和我說你的一些事情,聽完后我挺自責的,那時我更不打算見你了。”
此時暮寒酥眼神里充滿了失落感。
“但,有一天晚上我夢見你了,你又救了我,醒來后,我就在想,或許一開始我就錯了。”
這里暮寒酥充滿了不解,疑惑的看著他。“我突然意識到,我很想見你,很想和你解釋清楚一切原因,不想讓你誤會我,也不想你不理我。那天起,我就開始和暮寒徹打探你的消息,可他死活都不肯告訴我,我也總是和你擦肩而過。就這樣,原本我以為就算在同一個學校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的時候,我終于見到了你。”夜溟淵釋然的看著暮寒酥。
“暮寒酥,因為我的原因,我走的時候沒有和你說再見,也沒有和你說我的名字,現在我們還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嗎?”夜溟淵祈求般的詢問著暮寒酥。
“嗯,當然可以,我很樂意。”暮寒酥站起來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暮寒酥。”
夜溟淵握住暮寒酥伸出來的手笑著說道:“你好,我是夜溟淵,很高興可以再次認識你。”
午休結束,暮寒酥回到教室后,臉上通紅通紅的,看著像是中暑了一樣,江慕眠一下擔心了起來:“酥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中暑了呀,我陪你去醫務室看看吧。”
暮寒酥沉浸在剛才的事情里面,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好呀。”
“酥酥,你沒事吧,你在傻笑什么呢?”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開心的事情而已啊。”
看著胡言亂語的暮寒酥,江慕眠只好狠狠的掐了一下暮寒酥的臉,這才讓暮寒酥有了正常的反應。
“哎呦,眠眠,你干什么呢,痛死了。”暮寒酥摸著被江慕眠掐的地方。
“還說呢,剛才在傻笑是什么呢,問你的時候,你就亂說一通的。”江慕眠問道。
被問到剛才的事情暮寒酥打馬虎眼的說:“沒什么,我只是剛才聽到了一個笑話而已。”
“真的?”江慕眠瞇著眼問道。
暮寒酥繼續說:“嗯嗯,絕對保真,等下下課我再和你說吧。老師馬上就要來啦,快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