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家里的夜溟淵原本要和溫秘書抗議,但溫秘書像是害怕什么一樣,夜溟淵前腳剛進去,后面就把門關上了,還和夜溟淵說:“不論如何請少爺這段時間聽先生的。”
之后溫秘書就離開了,夜溟淵這下連抗議的對象都沒有了,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客廳里,又怒又急,他覺得暮川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很重要,但無奈只好明天再找機會了。
暮川今天意外的早下班了,在暮寒酥他們放學時就已經(jīng)在家里等候,“寶貝回來啦。”
暮川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一下就沖了出去,邊說邊看著暮寒酥后面,但沒有看到夜溟淵的身影,就又有些著急的問道:“咳咳,寶貝啊,那夜溟淵那孩子今天怎么沒有來啊?你和他說了嗎?”
暮寒徹看見迎門的是暮川,好心情一下就沒有了,越過暮川就上樓了,而暮寒酥是很高興爸爸能這么早下班的,但爸爸從昨天開始就在找淵哥哥,這就讓暮寒酥的好奇心達到了極致。
“爸爸,今天我和淵哥哥說了,但是他說這段時間他的爸爸要他早點回家,所以就沒有來。”
“真的嗎?是他爸爸讓他早點回去嗎?”
此刻暮川心里的想法似乎得到了驗證:看來真的是他爸爸的仇家,這個人吶一旦出名就一定會沾染一些腥風血雨,但這還牽連了孩子,這父親做的真是不稱職。
“爸爸,到底怎么了,從昨天開始你就一直找淵哥哥,今天也是意外的早回來也為了找淵哥哥,是不是淵哥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爸爸快點告訴我嘛。”暮寒酥好奇的提問。
“咳咳,酥酥啊,我找夜溟淵只是有點小小的事情,而且我要和他討論的是一些關于...關于那個...對了是關于他爸爸的,他爸爸不是時常出現(xiàn)在電視上做公益嗎?這一次我們醫(yī)院想要得到他們的一些技術(shù)上的支持,所以我想要問問夜溟淵這樣。”
暮寒酥看著爸爸覺得爸爸說的話有點對不上,但又覺得既然是爸爸工作上的事情,那應該沒有問題,就說:“爸爸,我也無能為力了,既然淵哥哥的爸爸這樣要求他,我也不好強求他對不對,所以呢就只好等淵哥哥有空了再說吧。”
聽到女兒這樣說,暮川也不好再要求什么,畢竟這算是人家的家事管的多了也會讓別人不適。
就這樣,接下來好幾天,夜溟淵都沒能和暮寒酥他們一起,暮川也慢慢的快要忘記了這件事情。
一棟大廈中,夜正擎似乎在和人談著合作,就在這時溫秘書趁著幾人休息的空檔,來到夜正擎旁邊附耳道:“先生,跟蹤的人說看見他們離開了這里。”夜正擎點點頭。
又是一番談論過后,“那就靠夜總多多相助了。”一個胖胖的穿著西服的人說。
“互相幫助。應該的。”夜正擎說。兩人握了握手后對方先行離開了。
夜正擎讓人換了一個包廂后見四周無人后問溫秘書:“這一次去的人沒問題吧。”
“是的,先生,他們說可以確信他們目前確實離開了這里。”
“查出來他們的身份了嗎?”
“對不起,先生,關于這個確實沒有。自上次后除了得知他們是一個犯罪團伙外,就只知道那個人叫做1號而已。”夜正擎喝了一口茶思考著。
溫秘書放松后無意識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少爺應該會比較安全了吧。”呯的一聲,夜正擎怒道:“他是安全了,但他母親還沒有找到。”
溫秘書身子繃直一句話都不敢說。
“行了,不用再看著他了,省的他天天念叨。”
“是,先生。”
這天和往常一樣在放學時無精打采的走向溫秘書的車,此時的他還不知道父親和溫秘書說的話,坐在車后座,呆呆的看著窗外,溫秘書從后視鏡見到夜溟淵的樣子,想要笑但又不敢笑。
“少爺,今天在學校一切都還好嗎?”
夜溟淵無力的說道:“好好好,又是父親讓問的吧,已經(jīng)至少半個月了吧,每天他都這么問,有什么意義啊?他到底是真關心還是...唉,走吧,溫秘書,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溫秘書沒有發(fā)動車,坐等了一會兒后又說道:“少爺,我和您說一個對于您來說的好消息吧。”
“對我來說的好消息?”
“嗯,少爺,今天先生同我說不必再看著您了,您現(xiàn)在可以去您想去的地方了。”
無精打采的他一瞬間來了精神,“真的?那就是說如果我今天住在同學家里也可以嗎?”
“是的,少爺。”
夜溟淵頓時高興壞了,看著夜溟淵開心的樣子,溫秘書心里希望他永遠都可以這樣快樂且無憂無慮的。
“那今天溫秘書怎么還會來這里接我啊?”
“這不是想著來和少爺說一說嘛,而且萬一少爺今天不想去哪里,我就直接送少爺回家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我要去同學家里,今天就去,現(xiàn)在就去。溫秘書,這段時間真的是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如果真的有事我會和你打電話的,再見。”
說完后,夜溟淵開心且著急的跑下了車,“少爺,您慢點。”
溫秘書看著匆匆離開的夜溟淵,連話都沒有說完。溫秘書笑了,一個人說道:“真希望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啊,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光總是讓我覺得很開心。”之后開著車揚長而去了。
而夜溟淵先是跑回了教室里,想著看看暮寒徹有沒有走,但也真是巧,他今天值日,在他剛要走的那一刻夜溟淵剛好攔住了他。
“咦,夜溟淵你怎么回來了,有東西忘記拿了?”
夜溟淵氣喘吁吁的:“不是,我是有事,還好,你還在。”
“什么和什么啊,你說話怎么斷斷續(xù)續(xù)的,我怎么聽得懂啊?”
夜溟淵深吸一口氣后拿出水杯猛喝了一口水后說:“我是說還好你還在這里,我有事找你。我想問今天能不能去你家住啊?”
暮寒徹一臉懵,之后就被拖著走了,“行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走。”夜溟淵拉著他似乎心情很好。
暮寒酥先他們一步回去了,畢竟她現(xiàn)在暫時還不想讓大家知道他和暮寒徹的關系。
夜溟淵走回去的一路上是很高興的,但不知不覺間又覺得哪里不太對,為什么父親突然不看著他了?而且父親看著他的理由是什么?讓溫秘書特意來接的理由是什么?
慢慢的這些思緒又占據(jù)了他,原本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可一旦這些快要習慣了的事情突然改變,他就覺得有問題。
“夜溟淵,你今天不用回家去了,你爸不會說你嗎?”暮寒徹拉回了他的思緒。
“呃,我父親今晚不回來,所以我就說好久沒來了,想要看看酥酥。”
“不是每天都見得到嘛?還特意來。”
“嗯,總歸感覺不一樣...”其實他是一直都想著暮川要和他說什么這件事情。
總覺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暮川多少應該知道些什么。
暮寒徹覺得夜溟淵有事瞞著他,因為他的理由太牽強了,酥酥他每天都見得到,今天特地的來,突然他想起暮寒酥說暮川要找他的事情,頓時明了了。
“夜溟淵,我看你不是特地來找妹妹的吧。你是來找他的?”暮寒徹試探的問。
夜溟淵聽到暮寒徹提到他就知道什么都騙不了他,他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只是好奇,為什么暮寒徹為什么會那么討厭他的爸爸呢?明明叔叔人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