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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撿瓶蓋,我竟然玩命了

木偶1

房間里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只有墻上掛鐘的滴答聲在緩慢而沉重地回響。

夏梔收回盯著木偶的目光,試圖讓自己不要多想。她靠近桌邊,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努力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點。

“所以……”夏梔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們是怎么到這里的?”

“像你一樣,被莫名其妙丟過來的。”阿薇搶在其他人開口前說道,她的語氣輕快得讓人不安,“系統說什么新手副本——我還以為是某種高科技虛擬現實游戲,結果差點被村口的農民用鋤頭劈了。”

夏梔挑了挑眉:“你做了什么?”

“可能是看我太漂亮了吧。”阿薇托著下巴,一臉自戀,“畢竟這里的NPC很少見到像我這么完美的人類,愛而不得,就只能轉化為暴力。”

“……你怕不是有什么妄想癥。”夏梔翻了個白眼,但心里有點好奇其他人的故事。

“老龔,你呢?”她轉頭看向老龔。

老龔抬頭,冷靜的目光掃過夏梔,語氣平淡:“系統提示,任務初始,我根據提示來到這里。”

“真簡潔。”阿薇搖搖頭,“這回答比木偶還無趣。”

老龔沒有理會她,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目光依舊警惕地落在木偶身上。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老龔終于開口,“為什么我們一進屋,就直接被告知這些規則?規則是針對某些特定情況的,而我們到現在都還沒看到……‘情況’。”

夏梔被她說得后背一涼,忍不住又看向桌上的木偶。

“它真的動過嗎?”她低聲問。

阿薇懶散地揮了揮手:“別緊張,可能是我們太累了,眼花了也不一定。”

“沒眼花。”老龔平靜地說,“剛才她拍它頭的時候,我看到它的手指動了一下。”

夏梔感覺胃里一陣翻騰,空氣中的霉味似乎更重了。她下意識往后靠了靠,和那詭異的木偶拉開一點距離。

“系統提示:木偶與閣樓有關聯,請玩家注意調查。”

屏幕在所有玩家面前閃了一下,清晰的文字浮現出來。

“閣樓……”夏梔咽了口唾沫,“不就是剛才老太太特別強調不能打開的地方嗎?”

“禁忌之地越危險,真相越可能在那里。”老龔冷靜地說。

“我們才剛來,真要去搞什么‘真相’?”阿薇挑眉,“新手副本就要乖乖當咸魚,撿瓶蓋,茍到最后才是正道。”

夏梔看著兩人的表情,心里開始猶豫。

“系統提示:調查任務已經啟動,玩家可自由選擇是否完成。任務完成,獎勵瓶蓋積分500點;失敗將導致未知后果。”

“500瓶蓋?”阿薇一聽到這個數字,眼睛亮了一下,“可以啊,倒也不是不能去試試。”

夏梔盯著閃爍的任務提示,心里有些掙扎。她不是貪心的人,但看到“失敗將導致未知后果”那幾個字時,感覺渾身都泛起了一陣寒意。

“任務說明沒有寫‘必須完成’。”老龔低聲說,“這可能是個引導。安全屋的規則明確禁止進入閣樓,打破規則很可能會有嚴重后果。”

“但規則是死的,瓶蓋是活的。”阿薇輕聲哼笑,“再說了,你們不想知道這里到底有什么問題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輕佻,但眼神卻意外地認真。

“我只是想活下去。”夏梔苦笑著攤手,“而且,老太太剛才明顯看了我一眼。她很清楚我們不會那么老實。”

老龔點點頭:“暫時不行動,先觀察。”

正當幾人陷入沉思時,角落里一位新手玩家突然發出一聲低呼:“哎,你們看,這木偶的頭……是不是又歪了一點?”

幾人同時抬頭看向木偶,它原本歪斜的腦袋似乎更加扭曲了一些,那雙黑色的玻璃眼直勾勾地盯著發出聲音的玩家。

“他在看我!它在看我!”玩家嚇得后退一步,聲音里帶著顫抖。

“冷靜點。”老龔站起身,擋在木偶和玩家之間,低聲問,“剛才你做了什么?”

“我、我只是看了它一眼!”玩家急忙擺手,“我什么都沒做!”

就在此時,木偶的手臂忽然抬起,緩慢但不容忽視地指向了那個玩家。

“叮咚!系統提示:玩家未遵守規則,觸發懲罰機制。”

下一秒,那玩家的身體猛地僵住,他張大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接著,他的皮膚開始迅速變得慘白僵硬,仿佛有人用石膏將他整個覆蓋起來。

“別碰它!”老龔喊了一聲,阻止了下意識想上前的夏梔。

幾秒鐘后,那個玩家完全變成了一具雕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碎成了無數塊瓷片。

房間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木偶的眼睛,似乎在對著每一個人冷笑。

空氣仿佛凝固了,每個人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地上散落的瓷片反射著昏黃的燈光,像是一場剛剛結束的無聲屠殺的殘骸。

夏梔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喉嚨發干。剛才還活生生的人,現在只剩下一堆碎片,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那詭異的木偶,依然端坐在桌上,頭微微歪著,似乎在“欣賞”他們的恐懼。

“誰還有意見?”阿薇開口了,語氣雖然帶著她慣有的輕佻,但眼神里少了幾分漫不經心,“規矩,聽著倒是簡單,但玩不好命都沒了。”

夏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她能感覺到汗水正順著掌心滑落。系統的提示,老太太的規則,木偶的“凝視”……這一切太過壓迫,她甚至沒時間整理思緒。

“我們得搞清楚它的規則。”老龔打破了沉默,她的聲音冷靜得過分,仿佛剛剛發生的事與她毫無關系。

“清楚什么?規則不是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嗎?”阿薇挑眉,半真半假地反駁道,“別打開閣樓,別惹木偶,別吵到老太太。聽著像什么恐怖片的開場白——然后我們不聽話,全員暴斃?”

“可問題是……”夏梔終于開口,語氣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平穩,“規則里沒有提到這些木偶有多危險。剛才那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觸發了‘懲罰’。”

“所以問題不在我們做了什么,而是木偶‘想’讓我們做什么。”老龔補充道。

“你是說,這東西有‘思維’?”阿薇瞇起眼,眼神里終于帶上了幾分警惕。

“或許吧。”老龔點點頭。

夏梔正要說什么,耳邊突然響起一道熟悉的提示音:

“系統提示:玩家剩余6人。玩家需謹守規則,否則將觸發強制懲罰。”

“剩下6人?”夏梔心里咯噔一下,扭頭看了看房間里的人,原本7人,現在只剩她們三個和另外三位新手玩家。

“誰擅自行動了?”阿薇問道,語氣不再像之前那樣漫不經心。

其中一名男性玩家囁嚅著開口:“剛、剛才有人……上了閣樓。”

“什么?”夏梔瞪大眼睛,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話音剛落,樓上傳來一聲凄厲的尖叫,那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響,仿佛整個房子都在為這聲音顫抖。

“這誰能忍得住不上去看看?”阿薇干笑了一聲,但眼神里卻沒有半點笑意,“不過,這不是明顯的送命題嗎?”

“先不去閣樓。”夏梔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眼神掃過剩下的幾名玩家,“老太太明確說過不能打開閣樓的門,現在規則已經被觸碰,我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所以,我們干脆在安全屋里翻翻,看能不能找到線索。”阿薇點了點頭,雖然語氣輕松,但眼神卻透出一絲難得的認真,“不然今晚睡不著啊。”

老龔從樓梯口走了下來,臉色依然冷峻,微微點了點頭:“安全屋的每個角落都可能藏著信息,我們最好分頭行動,但保持互相聯系。”

“行吧,反正比盯著那木偶強。”阿薇聳肩,轉身走向壁爐,“我先看看這里有沒有暗格。”

夏梔點了點頭,環顧屋內的布局。安全屋雖小,但每一處細節都像是為隱藏某些秘密而設計的。墻上的油畫微微泛黃,破舊的家具散發著木頭腐朽的味道。特別是那些木偶,無論走到哪里,似乎都能感受到它們冰冷的注視。

夏梔推開一扇通向書房的門,書房里的書架上擺滿了厚重的舊書,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她伸手翻開一本攤在書桌上的日記,筆跡有些潦草,但還能看清內容:

“今天貝爾又在雕刻她的小木偶,她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甚至讓我有些害怕。這些木偶看起來不像死物,反而像……活著的東西。”

——瑪格達

“貝爾?”夏梔輕聲念出了這個名字,心中隱隱覺得熟悉。

她繼續翻動,日記后面的文字逐漸變得凌亂:

“村子里的男人們……他們犯下的罪行不容饒恕。貝爾自從那天起,就不再是我的孫女了。她的眼神變得陌生,像是一雙來自地獄的眼睛。”

——瑪格達

夏梔的手微微顫抖,翻動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下意識地看向書房窗戶,窗外的光線逐漸變得昏暗,遠處的村莊似乎籠罩在一層薄霧中。

“這些木偶……到底是什么?”她低聲自語,合上日記,迅速把它塞進自己的隨身空間。

“喂,過來看這個!”阿薇的聲音從壁爐旁傳來,帶著一絲不掩飾的興奮。

夏梔和老龔立刻趕了過去,只見阿薇手里拿著一塊破舊的木板,上面刻滿了復雜的符號和線條,看起來像某種古老的咒文。

“這是什么?”夏梔皺眉,“地圖?”

“不全是。”老龔接過木板,仔細觀察了一番,“這些符號像是某種封印術,但刻得很隨意,似乎是臨時拼湊出來的。”

“別管什么封印術了,你們看這幾條線。”阿薇用指尖點了點木板上的一部分,“這里像不像村莊的布局?這條線……可能是通往閣樓的暗道。”

“閣樓的暗道?”夏梔的心里一緊。

老龔若有所思地說:“或許不只是通向閣樓,這些符號可能標記了一些隱藏的空間。”

“先不急著驗證,”阿薇攤攤手,“明天白天再去村里轉轉,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對。”夏梔點頭,“現在天快黑了,我們還是回到大廳,遵守老太太的規則。”

幾人放下木板,彼此對視了一眼,默默返回了大廳。

清晨,村莊依然被薄霧籠罩。玩家們小心翼翼地走在石板路上,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太陽的光芒雖然勉強透過霧氣灑下,但帶來的溫暖卻寥寥無幾。

“這地方怎么白天都這么陰沉。”阿薇抱怨著,雙手揣在外套口袋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里天天拍恐怖片呢。”

“你們看那邊。”老龔突然指向一座破敗的木屋,“門口的木偶動了。”

夏梔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門口擺著一尊身穿紅色長袍的木偶,剛剛還是背對著她們的,轉眼間卻對著她們微微頷首,仿佛在打招呼。

“快走。”老龔低聲提醒。

幾人不敢久留,加快了腳步,穿過一片被遺棄的農田,來到了村莊的廣場。

廣場上站著幾個形容枯槁的村民,他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看到玩家們靠近后,迅速閉上了嘴。

“我們能問點問題嗎?”夏梔試探著上前,對其中一個老者問道。

老者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里透著復雜的情緒:“問吧,但別問太多。問得太多,對你們沒好處。”

“貝爾是誰?”夏梔直接開門見山。

老者的臉色瞬間蒼白,眼神閃爍不定:“她是……村長的孫女。”

“那她現在在哪?”阿薇插話道。

“別再提她了。”老者抖了抖手,聲音中透著隱隱的恐懼,“她早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她還留著,她還活著……。”

“還活著?”夏梔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關鍵詞。

老者不再多說,只是轉身快步離開了。

“看來,這個貝爾和木偶的事情,才是關鍵。”夏梔低聲說。

“但現在不是晚上了嗎?”阿薇看了看天色,眉頭緊鎖,“今晚可千萬別再出什么岔子。”

幾人匆匆趕回安全屋,屋內依然彌漫著那股讓人窒息的霉味。木偶靜靜地坐在桌上,黑色的眼睛中似乎帶著嘲諷。

“希望今晚能平安無事。”夏梔的聲音微微顫抖。

太陽在地平線上緩緩沉沒,昏黃的光線被逐漸吞噬,村莊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薄霧開始擴散,像是一雙冰冷的手,悄無聲息地爬上玩家們的窗戶。安全屋內,木偶依舊端坐在桌子中央,頭微微歪著,仿佛在聆聽每一個人的心跳聲。

夏梔靠在沙發上,手里握著系統提供的小刀,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尊木偶。空氣里彌漫著一種讓人難以喘息的壓抑感,像是隨時都會有未知的東西沖破這寂靜。

“大家都守住自己的位置,別亂動。”老龔低聲說道,目光冷靜而銳利。

“話說回來,你們有沒有覺得,它今天的表情比昨天更詭異了?”阿薇一邊用指尖轉著手中的小木棍,一邊不以為然地開口,語氣里卻有些不自然的顫抖。

“別胡說,它根本就沒有表情。”夏梔瞪了她一眼,試圖打破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氛圍。

“有點意思。”阿薇聳了聳肩,“要不是身處這種鬼地方,我還真想拿回去收藏,放在家里嚇嚇人。”

“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夏梔低聲說道,“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笑。”

就在此時,系統的提示音突然響起:

系統提示:玩家注意,夜間任務啟動,木偶游戲開始。規則如下:

1.木偶會在午夜前離開桌子。

2.玩家必須在木偶完全消失前找到它的蹤跡并將其帶回,否則將觸發村莊懲罰機制。

3.禁止進入閣樓。

所有玩家的面板同時亮起,刺眼的紅色字體讓每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它會離開桌子?”夏梔的目光再次落在木偶身上,那雙玻璃做成的黑色眼睛依然盯著她,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嘲弄。

“為什么感覺規則越來越像是在玩我們?”阿薇站了起來,把木棍甩在桌上,語氣不耐,“它自己跑出去,我們還得給它找回來,系統到底站哪邊?”

“冷靜點。”老龔的聲音穩穩壓住了阿薇的情緒,她的目光如鷹般犀利,“無論系統想干什么,我們只能按規則辦事,否則誰也活不下去。”

“可是,我們去哪找?”一個新手玩家顫抖著問道,他的手心已經被冷汗浸透,“村莊這么大,它可能跑到任何地方……”

“先分組搜安全屋。”老龔果斷開口,“夏梔,你和我一組,阿薇,你帶著另外兩個玩家,注意別離開屋子太遠。”

“沒問題。”阿薇挑了挑眉,拉起兩個已經臉色蒼白的新人,轉身往廚房方向走去。

房間里的鐘聲緩緩響起,指針指向十一點整。就在這一刻,原本靜止的木偶緩緩動了。它的腦袋微微抬起,眼珠轉動,木制的關節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咔”聲。然后,它從桌子上一躍而下,動作靈活得像是一個真正的人。

“它動了!”夏梔忍不住低呼。

木偶并沒有理會玩家的注視,徑直朝門口的方向跑去,像一只逃命的老鼠,一下子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追!”老龔低聲一喝,夏梔緊跟著她沖了出去。

老龔和夏梔沿著走廊追逐木偶,腳步聲在木質地板上回蕩,仿佛整個屋子都被它們的聲音驚醒。她們一路追到了書房,書房的門縫里透出一絲詭異的光。

“它進書房了。”夏梔低聲說。

老龔點了點頭,緩緩推開門。門軸發出刺耳的聲音,里面的一切如昨晚一樣靜止不動,但那尊木偶正站在書桌旁,一動不動地盯著攤開的日記本。

“它……在看書?”夏梔小聲吐槽,雖然此刻根本笑不出來。

“別管它的行為,先抓住它。”老龔冷冷說道,迅速上前一步。

然而,就在她伸手的一瞬間,木偶突然轉身,從書桌上跳下,靈巧地鉆進了書柜背后的暗門。

“這里有暗門?”夏梔一愣,隨即快步上前。她摸索著墻壁上的開關,發現那竟然是一塊活動的木板。

“看來這間屋子藏著比我們想象中更多的秘密。”老龔冷靜地說。

夏梔和老龔推開暗門,發現里面是一條狹窄的樓梯,通向一個未知的地下空間。空氣變得更加潮濕,木質的墻壁上爬滿了霉菌,昏暗的燈光下,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們。

“系統提示:玩家已進入木偶的秘密通道,請注意安全。”

“秘密通道?這屋子是某種恐怖片拍攝場地吧?”夏梔勉強擠出一句吐槽,試圖緩解內心的緊張。

“閉嘴,專心點。”老龔走在前面,握緊手中的短刀,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通道盡頭,是一個滿是雕像的地下室。那些雕像每一個都栩栩如生,但它們的眼神無一例外地流露出恐懼和絕望,仿佛是被強行禁錮在這一瞬間。

“這些雕像……該不會是人變的吧?”夏梔的聲音微微發顫。

老龔沒有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叮咚!系統提示:發現木偶的隱藏秘密,任務已升級。玩家需查明地下室雕像的真相,時間限制:日出前。”

任務文字浮現在面板上,刺眼的紅光讓夏梔心頭一緊。

“這下好了。”夏梔苦笑著說,“不僅要抓木偶,還要解密雕像。系統真是給足了我們‘新手關懷’。”

“少廢話,抓緊時間。”老龔看了她一眼,語氣不容置疑。

兩人深吸一口氣,走向地下室的中央,那個被木偶放在祭壇上的人形雕像。

“看來,這個地方才是問題的根源。”老龔低聲說。

“但真相……是什么?”夏梔盯著雕像,腦海中浮現出老太太的孫女貝爾,還有村莊里那些冷漠的村民。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木偶的咯咯笑聲——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木偶的笑聲像是釘子刮過玻璃,尖銳又陰冷,回蕩在地下室的石壁間,仿佛一場無聲的嘲弄。

“它在笑什么?”夏梔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冷汗從額頭滑落。

“別被干擾。”老龔迅速擺出防御姿勢,目光死死盯著祭壇上的雕像,“注意周圍,這地方不會這么簡單。”

夏梔的視線也被那尊雕像吸引住了。它的面容精致得近乎真實,五官生動,眼睛的凹陷處仿佛藏著無盡的悲傷。雕像的手中,緊緊握著一個木制的玩偶,和桌上的木偶人一模一樣。

“這雕像……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裝飾。”夏梔低聲說道,腦海中隱約浮現出老太太的身影,以及她懷里的木偶。

“它有些像貝爾。”老龔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貝爾?”夏梔一愣,轉頭看向老龔,“你是說老太太提到過的孫女?”

“沒錯。”老龔點頭,“從村民的反應來看,這個村子隱藏了很多事,而貝爾很可能是關鍵。”

正當她們準備進一步調查時,木偶突然從祭壇上跳了下來,像是某種靈巧的野獸,動作迅速地竄進了雕像群中。

“又跑了!”夏梔咬牙切齒,“它的行動范圍到底有多大?”

“別追。”老龔拉住她的手臂,低聲說道,“我們需要先搞清楚這里的規則。”

就在這時,系統的面板再次亮起:

系統提示:玩家發現真相碎片,請解鎖:貝爾的過去。

一段破碎的畫面浮現在兩人的面前。畫面中,一個小女孩正坐在地板上,用手輕輕擺弄著一個木偶。她的笑容純真而天真,然而畫面一轉,她被一群男人拖進了黑暗中,木偶跌落在地,孤零零地躺在血跡旁。

夏梔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抬手捂住了嘴:“這是……”

“貝爾。”老龔低聲說,語氣里多了一絲她不常有的冷峻,“她是被……迫害的。”

畫面中,木偶似乎吸收了貝爾的絕望和痛苦,逐漸變得栩栩如生,甚至開始移動。畫面最后定格在一片火海中,貝爾的木偶站在燃燒的村莊中央,冷冷地注視著四周。

“這就是這里的真相……”夏梔喃喃道,忽然明白了為什么村民會如此冷漠,為什么老太太會抱著那個木偶不放。

“貝爾的靈魂困在木偶中,而村民也因為她的詛咒,變成了木偶。”老龔冷靜地總結,“這些雕像,應該就是那些被詛咒的村民。”

“所以我們要做什么?”夏梔問,聲音微微顫抖。

“找到真正的木偶核心,破解詛咒。”老龔堅定地說。

兩人還未理清思路,地下室的門忽然被猛地撞開,阿薇帶著兩個新手玩家跑了進來,臉色蒼白。

“快上來!村莊的村民變成木偶了,它們開始攻擊人了!”阿薇大喊道。

“什么?”夏梔驚愕不已,“日落之后不是只能待在安全屋嗎?怎么還會這樣?”

“它們圍住了安全屋,試圖沖進來。”阿薇喘著氣,語速極快,“我猜,跟這個地下室有關系。”

“系統提示:玩家任務升級。找到木偶核心,解除村莊的詛咒。”

“核心?”阿薇皺眉,看向祭壇上的雕像,“這不就是嗎?”

“不是。”老龔果斷說道,“這只是線索的一部分,真正的核心,可能還藏在閣樓。”

“閣樓?”夏梔脫口而出,“可系統提示禁止進入!”

“別無選擇。”老龔目光堅毅,“規則有時是用來保護我們的,但更多時候,它是在測試我們的膽量。”

“可閣樓會不會……”夏梔還想說什么,但被老龔打斷了。

“沒有時間猶豫了。”老龔站直身體,冷冷說道,“要么解開詛咒,要么等死。”

阿薇一挑眉,嘴角掛著半分玩世不恭的笑意:“走吧,老娘可不想死在這里。”

夏梔深吸一口氣,咬牙點頭:“行,那我們就上閣樓,看看這該死的木偶,到底有什么秘密。”

在逃布洛芬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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