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左右,白厲翻出來了一個重大線索。
受害人和當年那案子也有關系,而且李趙二人的聯系也和以前那個案子有著不小的聯系。
白凌何是他母親當年臨終托付給他的。
他的母親正是當年那個案子的核心人員。
這一切都脫不開之前的那個代號“玫瑰”的案子。
那個案子究竟掩藏著什么秘密?
雖然那個案子被從他手上調走了,但他仍念念不忘。
第二天,上頭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執著,又給他派發了其他案件,想以此調開他的關注點。
這件模仿作案也不了了之,最后被定性為自殺了。
白厲也無可奈何,所有人都在竭力阻止他揭開那個真相。
“白隊,又有案子了,而且影響挺大的。”
吳鑫宇皺著眉,在案發現場初步勘察著。
這次是本市內最大的夜鶯博物館在展覽前夜失竊。
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有可能引起市民恐慌的。
“等著,我馬上到。”
白厲趕往了案發現場,得知了具體的內容。
夜鶯博物館是一個富商家的產業,每年年末和夏日的時候都會舉辦一些節日慶典,這次也不例外。
在月食慶前,那位富商從海外才進口了一批價格昂貴的珠寶和古董名畫之類的無價之寶。
現在除了石雕和浮雕一類的大件兒,一個不留,十十六件珠寶,五幅畫作,三幅書法全不翼而飛。
與之一同不見的還有保險柜里的一百二十萬現金。和二十塊金磚。
此次案件被命名為了“暗夜之影”,影響惡劣。
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富商強烈要求他們追回所有失竊財寶。
這次案件一共有四個目擊證人。
一、是當時值守博物館的保安,肖櫟。
二、是臨時來取文件的財務人員,傅菁。
三、是那個不放心的富商,影風。
四、是跟隨富商一起來的,他的獨生子,影野。
目前最有嫌疑的是前兩位。
據保安肖櫟的口供來看,當天晚上,差不多八九點。
夜鶯博物館的財務,傅菁出入了兩次博物館,而且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可能是三四個小時。
顯得十分可疑。
當富商影風和他兒子去博物館核對時,約莫十點多,傅菁又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剛好錯開了時間,但不知兩批人有沒有在館內相遇。
但據財務傅菁女士的口供來看,這一切又都不一樣了。
她說她昨夜大概八點半到的博物館,那時正好撞見了保安肖櫟慌慌張張地從館內出來。
她問他做了什么,卻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說。
她去拿文件,并未在館內碰見富商影風和影野。
但找到文件后,和合伙人打電話,談了幾個項目后,才發現已經十點左右了。
這才急匆匆回家去,她家還有個女兒在等她做晚飯吃。
這件事在影風口中又不大一樣了。
他說他去夜鶯博物館時大概九點多快十點了。
那時保安好像有事急急出去了,手機和手電筒還開著,放在保安亭里。
他和他兒子沒多管,進去了進去后他兒子說有人打了電話過來。
他就自己先進去了,并沒看見傅菁,一直在逛。
直到出來,影野也還在聯系他朋友。
大致是凌晨左右他們也離開了。
口供總體最相似的是影風和影野父子倆。
影野除了打電話途中發生的事和影風不一樣外,其他都大差不差。
影野表示,他并沒有給朋友打電話,而是在給他的母親發信息。
據現場勘察的同志檢查,現場并沒有其他人的腳印或指紋。
能犯案只有他們四個。
冥冥之中,他們所交代的信息都有著特定的聯系。
真相就藏于最不可能那個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