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打起來就好，看來，至少沈鶇在短期內找不到替代那兩只瓷瓶的辦法，可能也無法確定正陽宗在附近還有沒有留下人手。

如果是她的話…寧昭暗想，假如對這件事很著急，自己除了逼問之外，還會快速排查一下瓷瓶可能出現的幾個地點，包括它的來路、鎮長陸余和他屬下李貴的住所、曾寄賣過的異珍閣都會在其中。

他沒有去找過？還是去過了，卻沒有得到線索？

這樣想著，寧昭又朝幾人看了一眼，恰與常名對上了視線。

見寧昭看了過來，雙眼瞬間睜大，似乎想說點什么。

就見寧昭對著他眨眼，眼神暗含警告，示意他噤聲。隨后抖抖精神，看了眼還倒在地上的蘇庭羽，心道要對方掩護自己怕是不可能了。且不說換做自己未必愿意在這種危險的時候去掩護旁人，現在的情況下，寧昭也沒條件告知他要做什么，動靜太大可能會引起沈鶇的注意，到時就得不償失了。

見狀，常名忙挪開視線，給盧常珝幫腔起來，目的卻在轉移沈鶇的注意力。

沈鶇雖不知道寧昭的動作，但一見原本只是被充作人質的師弟主動配合起自己，心頭升起一絲微妙的異樣，是在自己未發現的角落有什么變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