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折騰我沒什么意義，如果活體不能脫離，為什么不把電流開大一點。”

系統(tǒng)仍舊沉默，若不是已經(jīng)相處過一段時間，能從每次對話中都察覺到一些微妙的間隔差異，寧昭簡直要以為這只是個單純死板的人工智障。

塔上那次的記憶猶在目前，程度有些微的增加，但仍在可承受范圍內(nèi)。

它想壞她的事，但出于某種原因，沒有直接扭轉(zhuǎn)她的生死。

手撫上衣襟，隔著布料摩挲那枚珠子。

“我們各退一步吧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