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康復出院了以后才沒多久又不想在家里休養上一段時間想著在醫院里的那些日子,此時的蘇晚心里不得不擔憂了起來心里想著:“完了,這幾天自己沒有上班,這下自己的工作進度肯定又要落下了不少!”她只好趁著墨北琛出門不在家里時就想著去到書房里拿起筆記本電腦忙起工作來。在公司里的紀婉此時正在辦公室里看著傅澤航發給紀婉的一些資料,紀婉看著傅澤航在電腦里發的有關于墨北琛帶蘇晚送進醫院的照片心里直接恨得牙癢癢,紀婉自言自語地說:“好你個蘇晚,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給我等著!因為墨家的墨太太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如果我得不到你也別想要得到!”說著恨不得一把就把手里拿著的水杯直接摔碎,此時正在氣頭上的紀婉恨不得立馬起身去墨北琛的家里去找墨北琛直接和墨北琛對峙可是紀婉并沒有真正地去墨北琛的家里找墨北琛,紀婉只好直接打電話去問傅澤航事情的真相,于是紀婉就拿起了辦公桌面上的手機撥通了傅澤航的電話號碼,此時正在等電話的傅澤航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就立馬接聽了起來,傅澤航接聽了紀婉的電話后就得意地問了一下紀婉:“紀小姐,你我都是個聰明人,這次您又主動打電話過來給我,無非就是想要知道墨北琛和蘇晚的事情,想要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訂婚是吧?”紀婉拿著電話聽著傅澤航在電話里對紀婉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刺中了紀婉心中的痛點,紀婉一下子被氣得咬牙切齒直接在電話里對傅澤航說:“我是想說知道又怎么樣?就算墨北琛和那個蘇晚訂婚了那又能怎么樣,畢竟墨北琛的身體狀況那個蘇晚可是一點也不知道情況到時候墨北琛那可就變成了一個將死之人了,到時候的蘇晚連找個哭的地方都沒有那才是真正的好玩呢。”傅澤航拿著手機聽著紀婉的每一句話不由得在電話里笑了一笑說:“真不愧是你紀家大小姐,既然自己得不到的就要想辦法摧毀,真是和那個墨家的墨伯母一模一樣的性格呀,不過我們目前還不能把這個蘇晚綁架,我們可以慢慢地一步一步來。”紀婉聽著傅澤航的每一句話就好像是傅澤航一步一步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的一樣,紀婉只好松了一口氣在電話里對傅澤航說:“既然你這么有自信地對蘇晚不仇視,看來你是比我更討厭的是那個墨北琛呀,想不到你比我更加討厭這個墨北琛呢。”紀婉和傅澤航說完電話以后就直接把電話掛斷了,心里想著:“蘇晚啊,蘇晚,你很快又要和墨北琛陰陽兩相隔了。”此時在家里辦公的蘇晚偷偷地在墨北琛的書房里用電腦忙碌了一整天下來疲憊地伸了伸自己的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哈~啊~今天又是當牛馬的一天…”說著她就想起身看了看墻上掛鐘的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是徬晚六點了窗外的天色也已經是黃昏了,蘇晚看著窗外的黃昏臉上露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蘇晚忍不住用手機拍下窗外的夕陽發過給墨北琛,蘇晚在信息里對墨北琛說道:“今天的夕陽好美,第一次見如此紅的夕陽明天或許是個好天氣吧?”此時的墨北琛正好忙完了手里的事情讓周青把他接回了家里的路途中發現了口袋里的手機的信息來一條信息是蘇晚發過來給他的,墨北琛看了一眼蘇晚發過來的信息后立馬回復道:“是啊,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明天我也希望是個好天氣。”墨北琛給蘇晚回完信息以后不知不覺墨北琛回到家時天色也剛剛好黑了下來,墨北琛進到屋子里的客廳里往沙發上坐了一下沒看見蘇晚從客廳里出來接他回來以為蘇晚又出了什么意外,他只好叫了家里所有的仆人問蘇晚去哪里了:“我問你們蘇晚人呢?”只見家里的吳嫂說:“墨先生,您先不要激動,蘇小姐只是在書房里忙事情,她剛才還來過廚房里掏零食。”此時的墨北琛心里想:“真是的,這傷才沒好痊愈,為什么總是吃垃圾食品?”想著就直接去到書房里看看蘇晚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