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天真的認(rèn)為我與他們不一樣,我是那樣的平庸,我像一只腐爛的兔子,與這黑白的世界融合在一起。至于為什么是兔子,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總覺得兔子是單純又愚蠢的邪惡。”出于對人的基本認(rèn)識,我對于說出這句話人是敬佩的。
“我看過許多書,什么類型的都有,但大多都不符合世俗的標(biāo)準(zhǔn)的。”他或許是她,與我很像,這是我對“它”的第一印象,這樣說話也許毫無邏輯。但是這個宇宙的誕生,也從未有過邏輯,對嗎?
“跳脫”,來吧與我一出跳出這黑暗的宇宙,脫光衣服跳舞,回歸本來屬于你的自然!“這是瘋狂的,不可理喻的,不能被接受的,是違背所謂的人性的!”他聲嘶力竭的對我吼,他讓我去死,我不知道我該怎樣表達(dá)。
只好閉上眼,看著彩色的光點(diǎn)在黑暗中跳躍,想要看清,卻又全部融入黑暗,不想去在意,又綻放出五彩斑斕的色彩,在黑暗中游走,思緒翻飛,再次睜開眼,我又變回了那個平庸的我。
正常的與他人交談,整個人無所事事。想出門,我覺得自己見不得陽光,冬日的暖陽總是那么違和,所以有太陽卻也寒冷刺骨。所以我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平庸一天,躺在床上忘記一切,進(jìn)入夢香……變成不一樣的“我”……
“他們總說我是精神病,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疼痛讓我清醒,給我?guī)碇粮邿o上快樂!那種情感是任何東西所代替不了的!”
他像一個瘋子,我本能的感到害怕,這是對死亡的懼怕。當(dāng)我對死亡的恐懼消失時,便再也沒有能讓我恐懼的東西。
“告訴我你的目。”我是自私的,凡事利益為先。我也并不確定我是否能活下去,我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是主角,平庸的我,永遠(yuǎn)只是配角,我不會愚蠢到?jīng)]有自知之明,那些人往往先死。
“殺了我。”他臉上瘋狂的神色還未褪去,語氣卻又冷漠,一條條可愛的肉蛆從他的肌肉組織中爬出。他從他那破爛的衣服掏出一把刀,遞給我。我不知道該做出反應(yīng),只好站在那里,接下了那把刀,不知所措。
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認(rèn)識他,我只記得他是我的朋友,這一切好像都不真實(shí)……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說她發(fā)現(xiàn)了嗎?”“發(fā)現(xiàn)了殺了不就好了,你在擔(dān)心什么,哈哈哈”“也是!”
睜開眼,一切還是那樣平淡,風(fēng)還是那樣自由,我還是那樣被困在名為法律的囚籠里,過著那樣平庸的人生,“無聊透頂!我受夠了!”這些話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吶喊。來安慰自己,以表心中不憤。
起身,透過窗簾的縫隙,露出失眠后夜晚的黑暗…失眠…無數(shù)次的失眠,讓我早已麻木,忘記,習(xí)慣。
躺回那并不柔軟的床上,雙手交差的放在小腹上,再次閉上眼。1…2…3…安祥的進(jìn)入了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