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毫無懼色,身姿挺拔如松,將林曉穩穩護在身后,仿若一座巍峨的大山,與流氓們劍拔弩張地對峙著:“哼,今日這事,我管定了!”林曉站在裴逸身后,
望著他那寬厚可靠的背影,心中既滿是感動,又夾雜著幾分擔憂。她深知裴逸雖習得些拳腳功夫,可對方人多勢眾,又手持兇器,眼下這形勢,實在是危急萬分。
突然,一個流氓瞅準時機,仿若餓狼撲食般,猛地朝裴逸撲了過來。裴逸眸光一閃,側身敏捷一閃,順勢揮起樹枝,狠狠抽在流氓的背上,那流氓頓時疼得嗷嗷直叫,
仿若殺豬一般。然而,其他流氓見狀,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愈發瘋狂地圍攻過來,刀光劍影之間,裴逸漸漸有些招架不住,身上也不慎被劃了幾道口子,鮮血滲出,染紅了衣衫。
林曉心急如焚,美眸急切地四處張望,忽然瞧見地上散落著幾塊石頭,當下眼疾手快地撿起,朝著流氓們奮力扔去,邊扔邊高喊:“你們這些壞蛋,快住手!”
石頭雖說殺傷力有限,可也成功分散了流氓們的注意力,讓裴逸得以喘息片刻。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局面膠著之時,遠處馬蹄聲陣陣,仿若雷鳴滾滾而來。原來是一隊官兵巡邏至此。流氓們見勢不妙,仿若受驚的兔子,四散而逃。
裴逸緊繃的身軀這才松懈下來,長舒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樹枝,轉身滿臉關切地查看林曉有無受傷:“曉兒,你沒事吧?”林曉輕輕搖頭,
眼眶中卻泛起了晶瑩的淚花:“我沒事,可你受傷了。”說著,她心疼地凝視著裴逸身上的傷口,淚水幾欲奪眶而出。
裴逸滿不在乎地灑脫一笑,仿若這點小傷于他而言不過是撓癢癢:“些許小傷,不礙事的,莫要擔心。”言罷,他穩步走到姑娘面前,神色溫和,
語氣溫柔地問道:“姑娘,你沒事吧?你家在何處,我們送你回去。”姑娘感激涕零,連連向他們道謝,稱自己就住在附近的清平村,今日出來采野菜,
不想遭遇這般厄運。裴逸和林曉護送姑娘回了村子,村民們聽聞此事,紛紛涌出家門,質樸的臉上滿是感激之情,看著村民們那真誠淳樸的笑容,
林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若春日暖陽照拂。在姑娘家中,林曉給裴逸處理了傷口,又為姑娘檢查了一番,見姑娘沒有什么問題,便和裴逸一起與姑娘告辭離開了。
離開村子后,裴逸和林曉繼續漫步在郊外,享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他們沿著小溪悠然前行,裴逸時不時彎腰撿起一塊扁平的石頭,
手法嫻熟地在水面上打起水漂,石頭仿若靈動的魚兒,在水面上跳躍前行,引得林曉陣陣銀鈴般的歡笑。走著走著,林曉眼尖地瞧見溪邊生長著一些草藥,
眼眸瞬間亮如星辰,仿若發現了稀世珍寶,蹲下身子,仔細地辨認起來。
“裴逸,你瞧,這是金銀花,清熱解毒的功效極佳,還有這株,是車前草,利尿消腫堪稱一絕。還有迎春花,它的葉子可以治腫毒惡瘡。”林曉興奮得仿若孩童,
聲音中都透著股難以抑制的喜悅,裴逸站在一旁,望著她這般模樣,眼中滿是寵溺與愛意:“曉兒,你懂得可真多。”林曉笑著說:“這些品相完好的野生草藥若是在我們那,
、那可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呢。”林曉小心翼翼地采摘著草藥,仿若在呵護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心中暗自思量著日后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正采得起勁,
忽然,天空仿若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籠罩,烏云密布,電閃雷鳴,眼看著一場傾盆大雨即將瓢潑而下。裴逸見狀,神色一緊,趕忙拉著林曉朝著樹林疾奔而去,
只想尋個避雨之處。他們在樹林里七拐八拐,終于找到一個山洞。二人剛躲進去,大雨便“嘩嘩”地傾盆而落。山洞里有些陰暗潮濕,裴逸心疼林曉,生怕她著涼,
趕忙從馬背上取下披風,輕柔地裹在她身上,仿若為她披上一層溫暖的鎧甲:“曉兒,莫要著涼了。”林曉依偎在裴逸懷里,聽著洞外噼里啪啦的雨聲,
心中卻莫名地安寧,仿若只要有裴逸在身邊,風雨再大都不足為懼。
雨一直下個不停,裴逸和林曉索性在山洞里閑聊起來。裴逸興致勃勃地給林曉講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趣事,他眉飛色舞地描述著自己小時候如何調皮搗蛋,
經常瞞著家人偷偷跑到郊外玩耍,有一回還失足掉進了河里,差點溺亡,嚇得家人四處尋他,那模樣仿若劫后余生的慶幸。林曉聽得時而緊張萬分,時而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也興致盎然地給裴逸講起了現代的一些奇聞軼事,什么飛機能如大鵬展翅般在天上翱翔,火車能風馳電掣般在鐵軌上飛奔,裴逸聽得目瞪口呆,仿若聽聞天方夜譚,直呼不可思議。
不知不覺,雨過天晴,太陽仿若沖破陰霾的勇士,重新綻放出耀眼的笑臉。裴逸和林曉攜手走出山洞,發現外面的世界經過雨水的洗禮,仿若被重新裝點,更加清新亮麗,
仿若一幅剛完成的水墨丹青。他們決定返程,可剛走到馬邊,就驚異地發現馬不知為何受了驚嚇,仿若脫韁的野馬,掙脫韁繩狂奔而去。
裴逸和林曉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這可如何是好?”林曉焦急地問道,美眸中滿是無助。裴逸眉頭緊鎖,略作思索后,
神色堅定地說:“曉兒,別怕,咱們走回去便是,就當是悠然欣賞沿途的風景了。”林曉無奈地點點頭,心中雖有些擔憂路途遙遠,可看著裴逸那堅定的模樣,
又莫名地安心。
于是,兩人沿著來時的路,不緊不慢地緩緩往回走。一路上,裴逸仿若不知疲倦的開心果,不停地給林曉講笑話,逗得她咯咯直笑,雖說路途有些漫長,
可兩人的歡聲笑語卻仿若清脆的鳥鳴,在山間回蕩,從未間斷。走著走著,林曉忽然感覺腳底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原來是鞋子磨破了,嬌嫩的腳底板也磨出了水泡。
裴逸見狀,心疼得仿若心被人狠狠揪了一下,二話不說,蹲下身子,動作輕柔地輕輕抬起林曉的腳,滿臉關切地查看傷口:“曉兒,疼不疼?都怪我,沒照顧好你。”說著,
他毫不猶豫地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仿若對待稀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地給林曉包扎傷口。林曉望著裴逸那認真專注的模樣,心中滿是感動,
眼眶微微泛紅:“裴逸,我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就在這時,一輛裝飾華麗、仿若移動宮殿的馬車從不遠處徐徐駛來。馬車停下后,車簾仿若被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掀開,一個衣著華貴、氣宇軒昂的公子哥探出頭來,
看到裴逸和林曉這般模樣,先是一愣,仿若看到了什么稀奇事兒,隨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裴兄,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這兒,還弄成這副狼狽模樣?”裴逸抬頭一看,
原來是自己的好友李明軒。
裴逸簡單扼要地說明了情況,李明軒聽聞,熱情洋溢地邀請他們上車:“裴兄,快上車吧,別讓這位姑娘受苦了。”裴逸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扶著林曉上了車。
車上,李明軒好奇地打量著林曉,仿若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寶:“裴兄,這位姑娘是?”裴逸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幸福的淺笑,介紹道:“這是林曉,我心儀已久的女子。”
李明軒恍然大悟,仿若瞬間明白了什么,笑著說:“原來是裴兄的心上人,久仰久仰。”林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臉頰微微泛紅。
回到城里后,裴逸先送林曉回林家租住的宅子,臨別之時,他緊緊握著林曉的手,仿若握住世間最珍貴的寶物,目光深情而熾熱:“曉兒,今日雖說有些波折,可我滿心歡喜,你呢?”
林曉紅著臉點頭,仿若一朵嬌艷的玫瑰:“我也很開心,裴逸,你回去可要好好處理傷口。”裴逸點頭答應,一步三回頭,仿若被絲線牽引,滿心不舍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