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林曉在黑衣人的挾持下奮力掙扎。她的雙手被粗糙的麻繩緊緊縛住,麻繩深深嵌入嬌嫩的手腕,勒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印,疼得她冷汗直冒,
可即便如此,她仍不停地扭動纖細的身軀,試圖掙脫這束縛自由的枷鎖:“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抓我?快放開我!”然而,黑衣人仿若沒有聽覺的木偶,
對她的呼喊哀求置若罔聞,只是面無表情地押著她大步前行。林曉心急如焚,腦海中仿若高速運轉的陀螺,不斷思索著應對之策,一雙美目暗自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逃脫的機會。
不多時,他們來到一處偏僻至極的廢棄宅院。那宅院大門緊閉,四周荒草叢生,雜草足有半人高,在風中肆意搖曳,仿若一群張牙舞爪的鬼魅。
墻壁上爬滿了暗綠色的青苔,仿若給這宅院披上了一層陰森的外衣,透著一股讓人脊背發涼的氣息。黑衣人毫不留情地將林曉推進一間昏暗無光的屋子,
屋內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霉的刺鼻味道,僅有一扇巴掌大小的窗戶,艱難地透進些許微弱的光亮。林曉被推搡得一個踉蹌,膝蓋重重磕在堅硬的地面上,
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姑娘,乖乖在這兒待著吧,等我們主子的吩咐。”為首的黑衣人拋下這句仿若宣判的話語,便帶著其他人鎖門離去,腳步聲漸漸消失在寂靜的宅院中。
林曉強忍著膝蓋的劇痛,揉了揉受傷的部位,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屋內空蕩蕩的,只有幾張破舊不堪、搖搖欲墜的桌椅,墻角還掛著幾張碩大的蜘蛛網,
蜘蛛在網上爬來爬去,更添幾分死寂。她心急如焚,卻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走到窗邊,試圖透過那狹小的窗戶看清外面的情況,
可視線被嚴重受阻,入目之處唯有一片荒蕪的院子,仿若被世人遺忘的角落。
裴逸仿若發瘋的獵豹,一路狂奔,心中唯有一個堅定不移的念頭:找到林曉,不惜一切代價救她出來。他跑回與林曉往昔時常流連的地方,逢人便問,
四處打聽她的下落,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答案,一無所獲。他的眼神愈發焦急,仿若熱鍋上的螞蟻,腳步也愈發凌亂,汗水濕透了衣衫,頭發仿若雜亂的水草,
凌亂地散在額前,全然沒了往日的瀟灑俊逸模樣。路過一家喧鬧嘈雜的酒館時,他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一絲曙光,突然想起自己曾在這兒結識的一位江湖豪杰——趙猛。
裴逸仿若一陣旋風般沖進酒館,酒館內人聲鼎沸,酒客們劃拳喝酒,喧鬧聲震耳欲聾。他仿若有目標的獵豹,徑直走向角落,找到了那位身材魁梧、滿臉胡須的豪杰——趙猛。
此時的趙猛,正大碗喝酒,豪邁之氣四溢,見裴逸這般狼狽落魄的模樣,先是一愣,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即放下酒碗,站起身來,
粗壯的身軀帶著幾分關切:“裴公子,這是咋回事?你咋成這副模樣了?”裴逸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抓住趙猛的胳膊,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哀求:“趙大哥,求你幫幫我。
曉兒被人抓走了,我懷疑是我家族的人勾結江湖勢力所為,我現在四處找不到她,求你動用你的人脈,幫我打聽打聽。”趙猛聽聞,濃眉瞬間緊皺,仿若怒目金剛,
眼中閃過一絲義憤填膺:“竟有此事?裴公子放心,你這忙我幫定了!”
趙猛立刻雷厲風行地動用自己在江湖上四通八達的人脈,四處派人打聽消息。裴逸在一旁仿若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踱步,時不時望向門口,仿若那是希望的入口,
盼著能有林曉的消息傳來。時間仿若故意捉弄他們,一分一秒緩慢流逝,每一秒都仿若煎熬了一個漫長的世紀。終于,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匆匆跑進來,湊到趙猛耳邊低語幾句,
趙猛臉色一變,轉頭對裴逸說:“裴公子,有消息了,林姑娘被關在城外十里坡的一處廢棄宅院里。”裴逸聞言,仿若聽到沖鋒的號角,二話不說,轉身沖出門去,趙猛帶著幾個兄弟仿若忠誠的護衛,緊跟其后。
與此同時,林曉在屋內并未坐以待斃,仿若絕境中求生的勇士。她在墻角四處摸索時,發現有一塊磚頭微微松動,心中一動,仿若發現了寶藏的入口,費力地將磚頭摳出,
驚喜地發現后面是一個狹小逼仄的洞,勉強能容一人蜷縮通過。她心中一喜,仿若黑暗中看到曙光,顧不得許多,彎腰鉆進洞里。洞里面漆黑一片,仿若無盡的深淵,
彌漫著刺鼻的腐臭味,林曉強忍著身體與心理的雙重不適,仿若盲人摸象一般,摸索著向前爬行。
不知爬了多久,仿若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終于看到前方有一絲微弱的光亮,她心中大喜,仿若絕境逢生,加快速度向前。待爬出洞口,才發現自己身處宅院的后院,
周圍依舊荒草叢生,仿若原始叢林,不遠處便是高聳的圍墻。林曉深吸一口氣,仿若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朝著圍墻奔去,到了圍墻下,她環顧四周,仿若尋找寶藏,
發現有幾塊石頭,便仿若搭建積木一般,將石頭壘在一起,踩著石頭,奮力爬上圍墻。
就在她準備翻墻逃離這龍潭虎穴時,突然聽到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仿若洶涌的海浪襲來。原來是黑衣人發現她逃跑,追了過來。林曉心中一緊,仿若受驚的小鹿,
加快動作,翻過圍墻,落地時卻不慎崴了腳,疼得她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仿若斷了線的珠子。但她咬著牙,仿若堅韌的女漢子,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向前跑去。
裴逸等人趕到廢棄宅院時,正好看到林曉翻墻而出,他心中一喜,仿若久旱逢甘露,大聲呼喊:“曉兒,我來了!”林曉聽到聲音,仿若聽到天籟之音,轉頭望去,
見是裴逸,心中的委屈與恐懼仿若決堤的洪水,瞬間涌上心頭,淚水奪眶而出:“裴逸……”話未說完,身后的黑衣人已如惡狼撲食般追至,裴逸見狀,
仿若護犢的猛虎,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與黑衣人展開激烈搏斗。
趙猛等人也仿若正義的俠客,紛紛加入戰團,一時間,宅院內刀光劍影,喊殺聲仿若雷鳴般四起。裴逸心中滿是怒火,仿若燃燒的火山,出手毫不留情,
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必殺的決心,仿若要將這些傷害林曉的人碎尸萬段。黑衣人雖有幾分身手,仿若訓練有素的惡犬,但終究敵不過裴逸等人的勇猛無畏,
漸漸落了下風,仿若潰敗的殘軍,四散而逃。
一番激戰過后,黑衣人仿若受驚的鳥獸,四散而逃,裴逸顧不上喘息,仿若生怕失去珍寶一般,快步跑到林曉身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仿若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曉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林曉靠在他懷里,哭得泣不成聲,仿若受盡委屈的孩子:“我沒事,裴逸,我好怕……”
裴逸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仿若安撫受傷的小獸,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了。”
兩人相擁片刻后,裴逸扶著林曉,仿若守護稀世珍寶一般。
回到林府,小翠早已仿若望穿秋水,焦急地等候在門口,見林曉平安歸來,淚水奪眶而出,仿若決堤的洪水:“小姐,您可算回來了,嚇死小翠了。”林曉安慰了小翠幾句,
便與裴逸進了府。裴逸看著林曉疲憊的面容,仿若心疼受傷的小鹿,心疼地說:“曉兒,你好好休息,我回去跟父親再談談,我一定要讓他接受你。”
、林曉輕輕點頭:“裴逸,你小心些。”
裴逸回到家,仿若再次踏入戰場,再次面對父親的怒火。裴父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臉色陰沉得仿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能滴出水來:“逸兒,你這次可真是闖了大禍,為了那個林曉,你連家族的聲譽都不顧了?”裴逸仿若虔誠的信徒,跪在地上,抬起頭,眼神堅定,
仿若宣誓:“父親,我知道我這次行事魯莽,但我對曉兒的心意從未改變,求您看在兒子的份上,接受她吧。”裴父氣得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
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仿若要將憤怒宣泄:“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則她別想進裴家的門!”
裴逸的心仿若被重錘狠狠一擊,仿若破碎的琉璃,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瞬間又被堅定取代,仿若浴火重生:“父親,即便您不同意,我也不會放棄曉兒,
我會用我的方式守護她。”說罷,他站起身來,仿若驕傲的戰士,轉身離去,留下裴父在書房中氣得直喘粗氣,仿若憤怒的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