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新年的洗禮,他們也有對了未來的希望。
到了八年級下冊學業(yè)進入了繁忙期,因為他們除了要準備迎接初三的到來,也得迎接期末考之后的生地會考,生地會考,僅關(guān)聯(lián)中考,也關(guān)系著他們能不能踏入高中的門檻。
老師曾說生地會考是一枚進入高中的門票。
“這個門票必須踏踏實實拿到手啊。”于棗碄的前桌說。
“那不然呢?如果拿不到還想上高中,那還不是癡人說夢,白天睜著眼說著晚上做夢的話。”于棗碄不屑的說著。
在旁邊認真刷題的付清硯看著不屑的她:“那你還不趕緊學習?”
“那你教啊!”付清硯拿出他們老師早已印好的小冊子:“那你就背,七年級和八年級知識,我看你背到什么時候都快考試了,趕緊背。小心禍從口出,待會說這個必拿下待會就反話了。”
于棗碄哼的一聲:“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呵呵,背完不就行了”
“我說的是事實。”
時間像一抹光一樣快速的抹去,腳下的步伐卻從未停過,抬頭一望,過去的時間已然落幕。
“唉,那么快就生地會考了,也沒想到,距離初中畢業(yè)原來這么快嗎?那么快就要脫離了。”付清硯看著面前的人對初中的生活戀戀不舍,他也不由得感嘆時間確實過得很快。
明剛開學是那么的刺骨,那么寒冷,可到現(xiàn)在卻是炎炎酷暑,熱的讓人直達哈喇子。
“生地會考果真如刺刀一般刺我如生呢,心里不禁感嘆:世間多悲多哀,悲從心起,哀從事起。”于棗碄的朋友顧忌一臉絕望的說著。
“你別氣餒,怕啥,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做好自己的心態(tài)就好了,自己心底里覺得我能考好,我準能考好,這不就行了嗎?”
付清硯拿著一堆考試用的東西走了過來:“心態(tài)再好又怎么用?雖然說心態(tài)是第1位,但是你不會那又怎么?”
于棗碄看到他又這樣子,真的無語了:不是吧,這個人什么時候嘴巴跟個炮仗一樣噼里啪啦的響。
顧忌雙手合十:“您說的對,我先走了,祝您考試加油,也祝我考試加油,加油!”
這次的考試,他們兩個并不在一個考場,于棗碄也挺希望跟他一個考場的,但是還是算了,就算跟他一個考場,總不能作弊吧。
付清硯看著她默默無語。
于棗碄抄起自己的時候看了一眼手表,然后不耐煩地催促道:“不是你有什么事趕緊說,現(xiàn)在多少點要考試啊。”
“加油。”就這么兩個字成功,給她干破防了。
“哇塞塞,你怎么半天蹦出這兩個字啊,難道說你說這個加油,看半天?”于棗碄真的很無語。
于棗碄才不管他,自顧自的走向了考場。
付清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便轉(zhuǎn)身也朝自己的考場走了過去。
生地會考完,接踵而至的就是暑假了。
都說暑假一時爽,結(jié)果到第5天無聊的要死。
可是他們二人可不同,一個忙著學習初三的知識,一個卻在那里打工。
一個時候的晚上。
“你要不留點心眼子吧,初三啊,你留一個月拿來學習,一個月工資你打工才多少錢?我猜也估計沒多少吧?而且你還是干那么累的活。”
于棗碄一點都不嫌棄自己的工資,雖然說很會跑,但是總感覺心里暖暖的:“確實沒多少啊,也就一個月1000吧,1000多,我感覺其實挺多的,因為我上了高中之后還得用生活費嗎?肯定還要出去打工啊。”
“付總裁”直接大聲一喝:“你要是那么缺錢,你不會來找我嗎?我們兩個的情誼,難道不能給你錢?”
于棗碄搖搖頭:“不,你想錯了,自己賺的錢自己心里用的踏實啊,嘿嘿。”
付清硯被這句話整無語了:“但是你要想想你那么小,你要以學習為重,打工你可以等九年級放暑假你再去打,那時候更長,而且你的歲數(shù)也到了。”這句話如同一位老父親對一個不知管教的女兒的話。
“你能不能不要像一個長輩一樣了!”
“哦”
最終于棗碄還是同意“付總裁”的建議:“終究還是弱水抵不過鋼鐵了。”
“你不是說你是咸魚嗎?我怎么感覺你一個咸魚一樣都沒的?”于棗碄聽到直接啊哈一聲。
“我?咸魚啊,想擺爛那是不行啊,我又不是有錢人,而且我愁吃穿呢,我怎么擺呢?”
“那如果說由我來支付你的生活用費,那你會擺的怎么樣。”
“那肯定也不能擺呀,你來支付我還得掙錢還呢,你又不是我的父母大人。”
付清硯看著樸實無華的女生:“那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呵呵,那不然呢,好啊,你不是說要預(yù)習九年級知識嗎?來一起。”
夏天的蛙叫,迎合著酷暑的結(jié)合,炎熱的夏天,讓整個人充滿了想要塞進冰箱的感覺。
一轉(zhuǎn)眼,便到了初三中考。
都說中考是人生的一道坎,一道很小的坎,有一些人或許會因為這個而停下腳步不再往前,而有一些人卻能通過這個取得更優(yōu)越的成績。
人生如水一般流淌,過得快,也可以凍結(jié)走的慢。
于棗碄看著自己愈發(fā)成熟也是真的出自心里的感嘆感嘆:“真的沒想到,我們都認識那么久了,而且也中考了。”
不知為什么,他們對中考沒什么感觸,但是也會覺得緊張,然而一緊張就怕失誤,所以每考完一科便有出考場。說自己這里錯了,哪里錯了。
監(jiān)考人員看到這些情況連忙安頓:“不要在這里討論自己錯在哪里,趕緊復習完下一科繼續(xù)上考場。”
考完中考的他們也是迎來了一個沒有暑假作業(yè)的,一個假期,那也可能是他們最幸福的那一次,不過還有高考之后的假期。
于棗碄和付清硯都考上了,他們心理所想的高中,而且也是同一所,但是由于成績的不同,他們二人并沒有分到同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