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孔晉川見霍佳走了以后也回自己的包廂了。
“墨哥,今天碰見了個極品的美女啊,哪哪都好,就是脾氣差了點。”
“你很閑?”男人的聲音冰冷至極,就像是南極冰窟里的魔獸,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英俊的臉忽明忽暗,手腕上勞力士的格林尼治型系列彰顯主人的身份之尊貴。
他周身仿若蒙著一層薄紗,隔開了世俗的喧囂,高貴的氣質(zhì)在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恰似古希臘神話中走出的神祇,讓人一眼難忘。
黑宴辭輕抿了一口磚紅色的紅酒,他琥珀色的眼睛就像被時光精雕細琢的寶石,散發(fā)著迷人的光彩。
這種眼睛的顏色如同深秋時節(jié)的楓葉在暖陽下的色澤,又或是上等琥珀在光線下折射出的那種溫潤、透亮的色彩。
琥珀色的眼睛往往會給人一種神秘深邃的感覺,仿佛藏著古老森林的秘密或者被遺忘的傳說。當擁有琥珀色眼睛的人凝視著你時,就像被溫暖而深邃的漩渦吸引,讓人忍不住想要探尋其中的情緒和思緒。
就在孔晉川尷尬時,墨宴辭的私人助理顧簡明突然彎腰與他低語,不知道是聽了什么,墨宴辭的神情忽然黑的如鍋底一般。
“加錢,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看,這就是有錢人的底氣。
冷蔓詩包廂——
冷蔓詩是個酒鬼,一喝酒就停不下來,就在她喝的酣暢淋漓時,霍佳的手機響了。
她不放心的看一眼冷蔓詩,囑咐好服務(wù)員看好她才放心的出去接電話。
“外祖父,我不會忘記與您的約定的,是,父親那邊對我不錯。”霍佳在用英語與人交流著什么,對面是霍佳的外祖父。
“家族的屈辱我不會忘記,請您放心。”
霍佳外祖父的歐克特家族是Y國獨占鰲頭的勢力,但是因為霍佳母親去當小三這件事情讓歐克特家族損失慘重,外祖父為了壓住這件事情花了大價錢和人脈,他不允許偌大的家族有任何污點。
事總算是壓下去了,可這也讓歐克特家族不如以前,所以霍佳這次回Z國的代價就是幫助歐克特家族重得榮耀。
霍佳掛完電話后沒有回包廂,只是一個人在露臺吹著夏日的晚風。
夏日的晚風沒有秋日的刺骨,帶給人的是滿滿的溫情。會所之外車馬喧囂,A市的繁華盡顯,在這座溫暖繁華的城市里,相愛的男女熱情擁吻,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眼光,每個人都過得更像自己。
這座露臺,正好對著墨宴辭包廂的窗戶。
因為他們的包廂獨占一層樓,所以有窗戶。
墨宴辭搖晃著紅酒杯,這里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無趣。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紅酒杯里忽然多了個小小的身影,墨宴辭抬頭,朝那道身影看去。
比起女人,她更像個女孩。她很高,高到墨宴辭看了好久才能完全看清她,兩條纖長白皙的腿裸露在空氣中,霍佳身穿牛仔牛仔短褲和短款玫瑰色上衣,露出一截清瘦的腰。
玫瑰色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就像生活在黑夜里的吸血鬼。
霍佳感受到視線的灼熱,順著那道強烈看去,兩人目光碰撞到一起,墨宴辭的眼睛一顫,似乎被燙了一下。
他的視力很好,看清了她的容貌。身在高位的他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濃妝艷抹的俗物,沒有能真正能入了他的眼的女人。
但這個女孩卻很不一樣,沒有濃厚的妝容,只有一層淡淡的粉底,化妝師保留了她原本的靈氣,才使得這件女媧的炫技之作沒有被破壞。
墨宴辭起身向露臺走去,孔晉川問他去哪他也只是敷衍了事。
他走到露臺前,與她只有一扇玻璃的距離,墨宴辭第一次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覺,沒人會不喜歡漂亮的東西,除非是不夠漂亮或者是你是個瞎子。
墨宴辭也一樣。
他禮貌的敲響了玻璃,霍佳聞聲回頭,墨宴辭詢問自己是否可以進去,霍佳點頭了。
墨宴辭點頭致謝,隨即修長的手指推開了玻璃門,他忽然發(fā)現(xiàn),露臺是真的很美,連美人都愿意來眷顧。
兩人都沒有說話,墨宴辭動作有些僵硬,相比之下,霍佳就自然的多。
看樣子,人家并沒有注意他吧。
霍佳低頭看了眼手機,覺得時間不早了,就準備回去。
前腳剛邁開就被墨宴辭一把抓住了手腕。
霍佳對他的舉動很是奇怪,于是詢問他:“有什么事嗎先生?”
墨宴辭被她這么一問,耳根有些紅。
“你可以加我聯(lián)系方式的。”
“憑什么?”霍佳覺得這人很有意思,長得帥的是不是腦子都有點毛病?
“憑我有錢。”
這是什么狗屎理由。
“能來這里的人像是沒錢的樣子嗎?”
最終,霍佳磨破嘴皮子也沒能把這個人攆走,只能如了他的愿。
不過她只留給他一個電話號碼。
墨宴辭終于放霍佳走了。
霍佳回到包廂后,冷蔓詩已經(jīng)睡著了,霍佳當然不能留她一個人在這里。
只能撥打她親戚佛電話了,霍佳認識她哥哥冷慕淮。
對面說二十分鐘后回來接她,霍佳報給她包廂號之后就準備回去了。
她的摩托就停在國色旁邊。
一輛帥氣的川崎H2-NINJIAH2CARBN。
售價42.4萬,全車大部分采用碳纖維覆蓋件,馬力提升至242匹,增加了定風翼片以及專屬自修復(fù)車漆等高科技配置,這是霍佳最喜歡的型號沒有之一。
跨江大橋上,這輛摩托車成了最靚麗的風景線,它就如黑夜中的雄鷹一般翱翔。
回到霍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三四點了,整棟別墅就像是進去了助眠期,古老而又高貴。
此時的大廳安靜無比,可坐在沙發(fā)上的霍凝顯得比較突兀。
她看起來像是等了好久,見到霍家來了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佳佳姐姐,我就在等你呢。”
“等我干什么?”霍佳肯定此時這個女人沒有好心眼。
“你都不知道你給我?guī)矶啻笸{,我們認識的這一天多的時間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惶恐。”霍凝起身,瘦弱的肩膀上披著LV的披肩,顯得整個人更加脆弱無助。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