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可靠,可靠的只有你自己——謝寒夜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話,您是見不到江總的。”前臺女人鄙夷的看著眼前的人。
“麻煩你打個電話給江天妄,就說是蘇沫找他。”蘇沫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憑借自己的教養并沒有發作。
前臺雖然萬般不愿,但也只好照做,“你上去吧。”蘇沫道了聲謝便走向了電梯,前臺立即開始拿起手機陰陽怪氣的在公司群吐槽,“我跟你們說,這個蘇沫可真是厚臉皮,跟在咱江總屁股后快三年了吧,江總都不說給她個名分,還這么自作多情當人舔狗。“
前臺這些話立刻炸出了許多摸魚的人,大家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不少人表示看熱鬧不嫌事大,在蘇沫到達總裁辦公室這一路上不少人都看著她。蘇沫當然知道他們是在看自己不過她沒有時間去計較這些,因為她只想見到江天妄。
蘇沫整理了自己的表情后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只見眼前的男人身上跨坐著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女人。
江天妄不耐煩地看著蘇沫,“看夠了嗎?還不滾出去。”他身上的女人楚楚可憐地看著江天妄,“江總,我是不是打擾你和蘇小姐了,要不然我就先出去了。”說罷,便假惺惺的要起來。
江天妄一把拉住她,“去哪?這辦公室是我的,我不讓你走你想去哪?”他看著蘇沫,“阮夏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
此時的蘇沫已經滿臉淚痕了,“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話音剛落,阮夏笑出了聲,“不好意思啊姐姐,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只是你和江總沒什么關系吧。”
“你!”“夠了,你在這鬧什么?我還有工作,找我什么事。”江天妄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蘇沫的話。
蘇沫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你還記得今天什么日子嗎?”江天妄皺了皺眉,“不知道,能有什么重要的日子,沒事的話我還有個飯局,先走了。”領著阮夏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只留下蘇沫一個人。
“看來你終究不記得了,阿妄哥哥。”蘇沫自言自語了一句便離開了公司。
蘇沫跟失了神一般回到了家里,碰巧她的閨蜜謝糖來找她,很快就發現了蘇沫的不對勁。
“我說你今天是怎么了,看起來這么憔悴,你不是說去找江天妄過十周年嗎。”
蘇沫搖了搖頭把剛才的事全都說了出來,“而且他根本不記得今天是他救我的第十年了。原來我看重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么不值一提啊。”
謝糖看蘇沫這樣實在于心不忍,摟過她的肩膀說,“這個渣男,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好人了,沒事男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咱倆去酒吧喝個不醉不歸,睡醒了就把他忘了好了。”
蘇沫搖了搖頭,“我家冰箱有,在家喝吧,我不想出去。”
謝糖剛把酒拿上來,蘇沫直接就開喝,一轉眼就空了一瓶威士忌,謝糖趕緊攔住她拿下一瓶的手,“姑奶奶,酒不是這么喝的,你少喝點。”
蘇沫已經頭昏眼花,開始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邊哭邊說,“我對他這么好,天天為了他受多少人的白眼,結果居然這么對我,還當著我的面說阮夏不是外人,合著就我一個外人唄。”
謝糖知道她心里難過,只能在一邊安慰她,直到蘇沫醉的睡倒在桌子上。
謝糖把她扶到了臥室,給她蓋好了被子后拿起手機給某個人發了個微信,“下飛機了嗎?你有戲了。”
沒等那邊人回復,蘇沫的手機響起了鈴聲,謝糖接了起來,“有什么事?”
江天妄愣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冷漠的態度,“謝糖?蘇沫呢?我找她有事。”
謝糖看著躺在床上的蘇沫,沒好氣道,“她忙著呢,有什么事你快說。”
“沒事,等她不忙了讓她回我電話。“江天妄留下這一句后直接掛了。
“神經病。”謝糖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無語道,然后默默的把通話記錄刪了,“沫沫寶寶,你可別怪我啊,這種男的真的不值得的。”
江天妄拿著酒杯,想著剛才謝糖的話,“這個女人,居然敢不接我電話。”
坐在他旁邊的阮夏自然注意到了江天妄情緒的變化,她的手緩緩地撫摸著江天妄的胸膛,“阿妄,是出什么事了嗎?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
此話一出,包廂里的人都看著江天妄,“沒什么,就是蘇沫這個女人又開始跟我鬧脾氣了。”
鶴州聽后笑了,“江哥,我說蘇沫這種女的就是不能慣著,都被慣的無法無天了,你看咱阮大美人,什么時候跟你鬧過脾氣。”
鶴州的話直接滿足了江天妄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同時滿足了阮夏的內心,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往江天妄那里湊了。
江天妄冷哼一聲,“舔了我這么多年,我連個名分都不給她,誰知道她還這么跟著我啊,不出三天,她絕對乖乖回來求我和好的,哪次她不都這樣。”
很快,江天妄就忘了蘇沫這茬,跟阮夏還有其他朋友在酒吧玩的很開心,然后理所應當的跟阮夏去了酒店。
事后江天妄睡著了,阮夏默默地睜開了雙眸,她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江天妄的手機,找到蘇沫的聯系方式后保存到了自己的手機里。
她用手機拍了幾張江天妄熟睡的照片和自己身上的痕跡,一并發給了蘇沫,“哎呀,姐姐,我本來想發給自己的,一不小心發到你這了,你應該不會介意吧,畢竟江總真的很厲害呢。”
做完這些,阮夏美美地摟住江天妄睡了過去,而蘇沫也因為醉酒暫時沒看見這些照片。
謝糖剛睡著就被電話吵醒了,“哥!你干嘛啊,我剛睡著,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男人坐在椅子上眉毛微皺,“說清楚,你發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謝糖實在是困得不行,“什么信息,我不知道。”隨后無意識的掛斷了電話睡了過去。
而男人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蘇沫你什么時候能明白江天妄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