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兒17歲哪看,袁府,這座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府邸,隨著一道圣旨的到來,一切都變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袁府嫡女袁心兒,溫婉賢淑,才貌雙全,特賜婚于太子殿下,擇日完婚;庶女袁心月,亦有其才,特賜婚于九皇子,共結秦晉之好。欽此!”
袁心月得知消息后,氣得臉色鐵青。她一直夢想著能夠嫁給太子,成為萬人之上的太子妃,如今卻只能嫁給一個傻子,這讓她如何甘心?把將軍府鬧的雞飛狗跳的。
趙氏見女兒如此憤怒,心中也是焦急萬分。她深知,袁心兒的存在對于她們母女來說始終是一個威脅。如今,袁心兒被賜婚給太子,更是讓趙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心月,你不用擔心。”趙氏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娘自有辦法讓那賤人無法嫁給太子。”
袁心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娘,您有什么辦法?”
趙氏冷笑一聲:“哼,那賤人如今住在民宅里,只要我們把她接回將軍府,再設法陷害她,讓她身敗名裂,太子自然就不會要她了。”
袁心月聞言,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知道,趙氏的手段向來毒辣,只要她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于是,趙氏立即派人前往民宅,要將袁心兒母女接回來。
秋風蕭瑟,落葉紛飛,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片金黃之中。一處風景宜人的民宅內,氣氛卻異常凝重,院子里更是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袁心兒坐在窗前,手中握著一卷書,目光卻空洞地望著遠方。她剛滿十七歲,正值豆蔻年華,卻因父親袁震天的離世,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她雖身為袁府嫡女,卻如同隱形人一般,被庶母趙氏及其女兒袁心月排擠在邊緣。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院子的寧靜。一個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小姐,不好了!皇上賜婚了!二夫人派人來要把您接回去了。”
袁心兒聞言,手中的書卷微微一顫,目光終于有了焦距:“賜婚?賜給誰?”
小丫鬟喘著粗氣,道:“皇上將您賜婚給了太子殿下,而將二小姐賜婚給了九皇子。”
袁心兒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太子,那可是未來儲君,她一個失勢的嫡女,何德何能能得此殊榮?而袁心月,雖然一直對她虎視眈眈,但九皇子可是出了名的傻子,這樁婚事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羞辱。
然而,袁心兒并不知道,這樁婚事背后,隱藏著太子與大將軍舊部的復雜關系。太子為了拉攏大將軍的舊部,鞏固自己的地位,特意請皇帝下旨賜婚,希望借此與袁府聯(lián)姻。然而,由于宮中的一場誤會,圣旨上竟將嫡女袁心兒誤寫為了賜婚對象,而庶女袁心月則因趙氏的運作,被賜婚給了九皇子傻王。
看著二夫人派來個管家嬤嬤,袁心兒雖然心中有所戒備,但礙于圣旨還有趙氏的身份和地位,只能無奈接受。
袁心兒與母親回到將軍府后,被安排在了府邸一隅的偏僻小院。盡管院落略顯簡陋,但與之前居住的民宅相比,已算得上是天壤之別。袁心兒心中暗自祈愿,希望能在此尋得一份寧靜與安穩(wěn)。然而,現(xiàn)實卻并未如她所愿。
趙氏與袁心月這對母女,始終未曾放下對袁心兒的敵意。她們用盡心思,設下重重陷阱,企圖將袁心兒推向身敗名裂的深淵。然而,袁心兒憑借自身的智慧與堅韌,一次次巧妙地化解了危機,仿佛命運之網(wǎng)中的漏網(wǎng)之魚。
這一日,袁心兒正沉浸在滿園芬芳之中,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猶如驚雷般在耳畔炸響。她抬頭望去,只見袁心月帶著一群氣勢洶洶的丫鬟婆子,正朝著她大步走來。
“袁心兒,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趙氏怒目圓睜,手指幾乎要戳到袁心兒的鼻尖,“你竟敢暗中勾引太子殿下,太子哥是我的,今天我定要讓你知道搶我太子哥哥的后果!”
袁心兒聞言,心中猛地一沉。她深知自己一直受到趙氏與袁心月的排擠與陷害,卻未曾料到她們竟會編造出如此荒謬的謊言來污蔑自己。
“我沒有!”袁心兒大聲辯解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眼神卻異常堅定,“我從未與太子殿下謀面,更不可能去勾引他!”
然而,袁心月卻對她的辯解充耳不聞。她一聲令下,丫鬟婆子們便如狼似虎般將袁心兒抓住,強行拖到了陰暗潮濕的柴房里。
柴房內,塵埃遍布,蜘蛛網(wǎng)密布。袁心兒被牢牢地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她看著趙氏與袁心月一步步逼近自己,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
“你這個賤人,今日就是你的末日!”袁心月咬牙切齒地罵道,眼中閃爍著狠毒的光芒,“我要讓你嘗嘗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說著拿起一把皮鞭狠狠的抽了袁心兒幾鞭。
看著心兒身上的血印,聽著心兒的求饒,袁心月母女變態(tài)的大笑出聲。
而后又拿出一捆竹簽扎心兒,一直折磨的心兒奄奄一息才停下來。
臨走時,她一揮手,從丫鬟婆子們哪里要過一個火折子仍到柴堆里,點燃了一堆干柴。火焰迅速蔓延開來,將整個柴房吞噬在一片火海之中。
袁心兒拼命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然而,她的力量在趙氏與袁心月的權勢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火焰一步步逼近自己。就在這時大夫人翠兒和喜兒帶著副將李勇闖進來,李勇孤身沖進柴房把心兒從火場救出來,就在快出來時,一根燃燒的梁柱突然倒塌下來,重重地砸在了袁心兒的頭上。她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在那一刻,她仿佛聽到了命運的嘲笑聲,在耳邊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