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深吸一口氣,集中精神,在心中默念著化出多把劍的指令。
一開始,沒有任何動靜,但她沒有放棄,繼續努力集中精神。終于,在她的面前,隱隱約約出現了幾把劍的輪廓。
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高興,這些劍的輪廓就迅速消散。
與此同時,顧淵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體內的力量仿佛被瞬間抽空。
她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她差點再次摔倒。
顧淵意識到,化出多把劍對她來說,目前還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以她現在的力量,還遠遠不足以支撐這種能力的施展。
可她又不禁想到,如果只能幻化出一把武器,那為何非得是劍呢?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言矞的短刀,那小巧靈活的武器在戰斗中也有著獨特的優勢。
心念一動,一把與言矞同款的短刀便出現在她手中。
顧淵看著手中的短刀,輕輕揮舞了幾下,感受著它與劍截然不同的手感。
有了這次成功的嘗試,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在心中想象各種武器。
很快,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根堅硬的狼牙棒、一把遠程攻擊的長弓都相繼在她手中出現又消失。
每一次成功幻化,都讓她對自己的能力多了一分了解。
既然武器可以隨意幻化,那如果不是武器呢?這個能力是否還能化出其他東西?
顧淵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她開始在心中構思一些簡單的物品,比如一個水囊、一塊干糧。
還沒等她進行嘗試,周圍突然傳來一陣異常的響動。
樹枝被折斷的聲音、草叢中傳來的簌簌聲,似乎有什么大型生物正在靠近。
顧淵心中一驚,意識到可能是剛才與雷紋巨蟒的打斗吸引了其他異獸。
她看了看自己疲憊的身體和受傷的手臂,深知現在的自己不適合繼續戰斗。
顧淵看了一眼地上雷紋巨蟒的尸體,這可是她辛苦戰斗的成果,不能就這么放棄。
她費力地將巨蟒的尸體拖起來,扛在肩上,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部落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她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生怕再有什么危險突然出現。
終于,熟悉的部落輪廓出現在眼前。顧淵松了一口氣,加快了腳步。
顧淵扛著雷紋巨蟒的尸體,艱難地朝著部落走去。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像是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每走一步,受傷的手臂都傳來鉆心的疼痛,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
當她終于踏入部落時,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孩子們先是好奇地張望著,隨后興奮地尖叫起來:“看吶,她扛著好大一條蛇!”
部落的勇士們也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他們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看著嬌弱的顧淵,竟然能獨自獵殺如此龐大的雷紋巨蟒。
顧淵對著他們微微點頭,在眾人的幫助下,將雷紋巨蟒的尸體如往常一樣交給了負責處理獵物的人。
可她發現,與之前不同的是,今天的部落格外熱鬧。人們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到處張燈結彩,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
她向旁人打聽后得知,今晚部落里要舉行一場小型的慶典,慶祝狩獵豐收。
處理好傷口后,她回到住處,躺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這一覺,她睡得無比香甜,仿佛要把之前戰斗的疲憊都徹底驅散。
不知過了多久,顧淵緩緩醒來。她感覺體力恢復了不少,受傷的手臂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不影響行動。她走出住處,看到部落里的人們都在為慶典忙碌著。
不遠處,今早不見蹤影的言矞正在幫忙布置場地,他穿梭在人群中,一會兒幫著搬運物品,一會兒又和女人們一起準備食物,臉上始終掛著燦爛的笑容,仿佛是這個部落的一份子。
顧淵聽著他和孩子們逗趣,給他們講著外面的世界的奇妙景象,孩子們聽得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好奇與崇拜,那純真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顧淵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越發覺得不可思議,言矞總是對她要求嚴苛,言語犀利,像一把尖銳的刀,可面對這些部落的人,他卻如此熱情友善。
顧淵不覺得他是在演戲,他就仿佛換了一個人。
反觀顧淵,她站在一旁,看著熱鬧的人群,心中既好奇又有些局促。
這里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過陌生,她不知道該如何融入這個熱情的群體,仿佛是一個迷失在熱鬧中的孤獨者。
她有些局促,這時,阿雅像一只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她有著小麥色的皮膚,眼眸明亮而友善,笑著對顧淵說:“姐姐,我帶你四處轉轉,熟悉下慶典的流程吧。”
顧淵感激地笑了笑,跟著阿雅穿梭在人群中,心中涌起一絲溫暖,也漸漸被這熱鬧的慶典氛圍所感染。
慶典開始,人們圍在篝火旁,載歌載舞。顧淵也被阿雅拉進了跳舞的人群,一開始她還有些生疏,但在阿雅的熱情帶動下,她逐漸放松下來,盡情享受著這難得的歡樂時光。
而此時的言矞,依舊在人群中談笑風生,他的目光偶爾掃過顧淵,那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一些讓人難以捉摸的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顧淵不斷成長,她的戰斗技巧越來越嫻熟,她也漸漸融入了這個溫暖的部落,她想或許這個世界也沒這么壞。
在這個過程中,顧淵深入研究自己的能力,她能幻化出非武器的物品,一把椅子、一張桌子、一盞油燈……但,幻化出來的食物,雖有味道但在幻化取消后卻沒了飽腹感。
同時,當她試圖幻化出一個復雜的機械裝置時,她在心中仔細構思著機械裝置的結構和細節,可無論她如何努力,都只能幻化出一個模糊的輪廓,很快便消散了。
顧淵明白復雜的機械裝置,由于其結構太過復雜,需要更強大的能力去支撐和構建,而現在的她做不到。
而在這段時間內言矞一直處于一大早便不知所蹤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