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寧的一天是從前院的嘈雜聲中開始的。“我去你大爺?shù)模@樣下去不行的。人人都上班了,每天就我遲到,丟死個人了!”
火急火燎的趕到將軍府前院時,發(fā)現(xiàn)整個大大的前院熱鬧非凡。堆滿堆滿了各種戰(zhàn)利品。各色人員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林長寧大驚!自己也連忙加入,其實最主要的是想知道戰(zhàn)利品里面有沒有自家的寧鹽。先是靜悄悄的溜達了一圈。沒有看到類似的包裝,林長寧心頭大定。
又洛到正在向種凌梅匯報繳獲的書記員身后:“被搶劫的糧草已全部運回來了,除此之外我們我們在青狼寨又繳獲了600擔糧食此外我們還繳獲了一批金銀細軟和刀槍兵器之類的,已經(jīng)全部記錄在冊,請將軍過目。”書記員說完后,把一本冊子雙手遞給種凌梅,種凌梅也雙手接過翻看了一下,揮揮手對書記員說:“辛苦了,先下去吧。”書記員拱手之后退了下去。
種凌梅合上冊子,對林長林說:“此次剿匪,我們折損了十多號兄弟。還有幾十個受傷了,輕重不一。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受傷的兄弟。”
來到傷兵聚集的地方。戰(zhàn)死的那十幾位兄弟已經(jīng)被抬下去安置了,這幾十個傷的,在這里等待醫(yī)官進行救治。突然,林長寧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一個小士卒,他的胳膊上在嘟嘟的冒著血,大驚!連忙跑到這個小士兵的身旁。
“你這個在不停的冒血啊。你不先把它止血,等到輪到治你的時候你不得血都流干了,那不完蛋了?你得先自己止血”林長寧對這個小士兵大聲的說道,著急死了!
“其實原來已經(jīng)不怎么流血了,不過呢,剛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又開始流血了,呵呵呵……不打緊的。”小士兵訕訕的笑著。
我的個親娘咧!流血怎么不打緊的!林長寧氣急敗壞。轉(zhuǎn)了幾圈四處看。從準備捆袋口的人手上拉過一條繩子,然后又從另外一個拿毛筆記錄的人手上奪過毛筆。然后用麻繩在胳膊上端捆了幾捆,再用毛筆把繩子頭使勁絞緊。然后,種凌梅驚奇的發(fā)現(xiàn),血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了下來,而后慢慢停止了!
“還有誰?還有誰在流血的舉個手!”林長寧對著這幾十號人大聲呼喊道。
“有有有,這里有。”“這里也有。”……有十一個人紛紛舉手并大聲喊道。
“我的個天爺爺呀!快快快!趕快去找布條和小木棍形狀相似的也可以沒有繩子就找布條。”林長寧相當?shù)臍饧睌摹?/p>
一時間整群人被動員了起來,因為他們剛才都看著林長寧給那個士兵止血,相當?shù)挠行АS谑嵌蓟ハ鄮兔Γ欣K子的給繩子,沒有的就把身上的布料撕一條下來下來。接著一通忙活,林長寧幫忙捆上繩子,再叫他們壓住,有幾個是身體軀干上出血的,只能把布條卷成一團,使勁塞在出血點,叫他們使勁壓住,不能松手。
可能一下子勞動量有點大!林長寧的手都有些微微發(fā)抖。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林長林這做的這些事醫(yī)官也知道了,他對林長寧投以感謝的眼神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又帶著自己的兩個徒弟不停的忙活著!
鐘玲梅對林長寧說:“走吧,我們?nèi)コ渣c東西。然后我們要就這一次任務,去開一個總結(jié)的會議,你跟我一起去參加。林長寧連連點頭!
節(jié)堂內(nèi),坐在種凌梅下首的林長寧輕輕的打了一個飽嗝,感覺吃飽了真的是太幸福了!早晨的時候確實餓的狠了。
眾將面對坐在下首的林長寧絲毫沒有異議,這是她應得的!特別是趙虎理所當然的這么想。
會議過程中種凌梅安排了戰(zhàn)死兄弟們的撫恤金,還有受傷弟兄的補償金。林震說:“之所以有這么多受傷的弟兄,是因為在山上。很難的完全隱蔽自己。而且我們是屬于仰攻,敵人是居高臨下,傷亡在所難免。”
種凌梅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頓首。林長寧的眼神又變成了十分詭異起來。種凌梅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逐對她說:“來說說你的看法。”
果然是老板,臉上一點點微表情都被你看了出來。林長寧緋腹著。
說:“眾位將士穿的都是玄甲。有的甚至是紅袍戰(zhàn)衣,這么顯眼包想不被人發(fā)現(xiàn)都難呀。戰(zhàn)場之上這么穿的話,這不擺明著是個活靶子嘛。”
所有的人的眼光又齊刷刷的一同對準了她。“說。”種凌梅言簡意賅。
林長寧清了清嗓子說:“我們偷襲的時候既然想隱秘一點,那我們可以從衣服上著手。比如,我們把衣服染成與青草枯黃的草相近的顏色,我說的是一塊布料上同時有三種顏色互相交錯,然后做成胡服樣子,方便戰(zhàn)斗!”
林長寧接著說:“這種衣服非常適合叢林戰(zhàn),我?guī)煾阜Q之為迷彩服!還有一種適合野戰(zhàn)的衣服,就是也是野外,但是地方相對空曠,那么在這些地方想隱蔽自己的話,吉利服就非常不錯……”
林長寧的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眾位將士的眼睛瞪得老圓,他們的世界觀在重置:衣服還能這么玩!!
“迷彩服呢這個的工程量有點大,主要是迷彩色要去找染色師傅們專門扎染,但是吉利服就非常的簡單,一張漁網(wǎng)就可以搞定了,有機會我做給大家伙瞅瞅。”林長寧雙手一攤“就是這樣了!”
半晌沒人講話,這個對大家的沖擊力太大了,千百年來,軍服穿出來的效果就是要威武,要霸氣。用穿衣服的形式來隱蔽自己,這似乎是江湖人士才會用,來得不夠正大光明就是了!
“還有,我還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林長寧看向種凌梅,破罐子破摔,她打算一口氣講完。
“講!”種凌梅其實還在消化關(guān)于迷彩服這個概念以及可行性。
“還有就是,我覺得我們應該建立一個醫(yī)療小分隊,什么叫醫(yī)療小分隊呢,就類似于火頭軍,平時不參加戰(zhàn)斗,專門煮飯。醫(yī)療小分隊也是。在戰(zhàn)斗的時候并不加入戰(zhàn)斗,專門負責不停的收攏傷者。當然了,如果到了最后的時刻的話,就是火頭軍也是一起掄刀子上陣了,那就另當別論了,是吧?”
林長寧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xù)說道:“醫(yī)療小分隊的隊伍要求手腳麻利,要會一些簡單的急救方法,熟練傷員的包扎以及分類,就是區(qū)分輕中重患者,跟醫(yī)官緊密合作,讓醫(yī)官最快的救治以及救活受傷的將士。從而讓一支軍隊在戰(zhàn)斗中的死亡率降到最低!”
全場鴉雀無聲。無奈,林長寧只得深深的鞠了一個躬,來表示自己的演講結(jié)束了。
如果說迷彩服這事有點扯蛋的話,醫(yī)療小分隊的存在就非常的有必要了。任誰都知道,上過戰(zhàn)場的老兵在一支軍隊里面有多重要!一個老兵能抵得上五個新丁!
種凌梅感受著所有的將士熱切的目光,只倆字:準了!
所有的戰(zhàn)士歡聲雷動!種凌梅相信,在所謂的醫(yī)療這個領(lǐng)域上,這小妮子絕對不僅僅只會大家之前所看到的那種,繩子綁手臂之類的那種小伎倆!
沙盤這東西給了種凌梅足夠的驚喜,她很想再看一看,林長寧還能給到她什么樣的更大的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