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初安撫道:“就是孽債,也不該報應在你身上。我不也能算是江野的共犯嗎?”
“不,不一樣。”
鄭恩舒搖頭否認道。
“你不清楚江野的目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從頭到尾,他都盡量把你摘了出來,卻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她煩躁不安地掐著手腕,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