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
聽聲如見面!
“雨打梨花深閉門,最憶是青春”,我們都處在最浪漫的年華,可人生總有那么多分岔路口,每一步都是艱難的選擇。心事無處可訴,或是不敢,呃,或是不配。
我想,只有在信中,我才能暢言我的想法,無一作假,皆是真言。信,寄不出。那就聽好了,最后一次。
我不了解你。我曾經以為相處久了自然就融洽了,確實融洽過一段時間,但你不說我真的就是不知道。
像什么圣女果啦,你不拒絕,我也不會知道,不會知道你討厭那玩意,但我好像比昭先知道哦。甚至于你是什么性格,也是模棱兩可。與不同的人交往,你總有迥乎不同的相處模式。對我還有一些人總是輕聲輕氣的,罵人都壓低了聲線似的。而與他們,卻放的開些,像兄弟一樣。
正如之前說的,我羨慕啊,我想不明白,所以,我更想知道。之后,才會有這么幾樁子事。這并非辯解,因為這不是道歉信。而且過多無謂道歉只會適得其反,說多了都不自在。
我甚至不了解自己。我總以為自己是對的,是無私與關心。我也是這么做的。等到之后別人來評價或指明,才會意識到有些不妥與過分。但我始終認為,不能以偏概全,“發生了的事情不能當做沒發生”,那,做過的事也不能全部否定,無論好壞。還有就是我認為的一句朋友間的關心,卻被別人賦予了這么多含義,甚至是你。
“咳成這樣還吃油炸的”,我認為很正常。拋開現在這些事不談,放在以前我也會說,不過會更搞笑、不在意,你也不會這么敏感。之所以私下寫給你,那是因為你是異性,而非兄弟。
榮秋水以前咳嗽我發麻辣時(額,被迫的),總是說,“坎都個是個,你就不恰達吧!”而且挺大聲的,之后只不吃就隨他了。
我覺得朋友間這個關心不過分、不算越界吧。私下寫給你,不過是怕別人起哄。你想多了,卻又不跟我講,還想讓別人來跟我講,明明就不是事。你覺得這樣不妥,不就你一句話的事嗎?和他們討論、出謀劃策來明確拒絕、劃清界限什么的。真的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不僅是你,我總得去體諒別人,扔垃圾、借藥、讓位子、借書……別人一個不順心就對我發脾氣,我只能憋著、裝著。
我確實有個優點,不計較。分完麻辣,說借就借,不是過分的請求不會拒絕。我以為能將心比心,一到我有需求就都離我遠遠的。榮秋水、咩、荒城都有點這樣。你不是這樣,所以,我就不會想太多,但你卻總是腦補,遺傳的榭bro的吧。
你最后說的那段話我沒看完,扔了,其他的還在。自那件事后,雖然我們都說正常了,但好像都不太正常。你似乎有點敏感,我也有些太小心了,物極必反嘛。
這段時間對你的沉默與忽視,算給自己的一個交代吧。原本之間沒有的事,誤會的多了,也便成了事。我確實難受,還有點委屈。不過我神經大條,只要身邊不是一個人就能暫時寬慰過去,循環往復了。
那次你有什么東西掉我椅子下了,我在聊天不清楚,你也不叫我撿,讓別人在我椅子下撿,真的有點火大,莫名其妙吧,敢情我不存在唄。有點討厭被無視、漠視的感覺,真的經歷的太多了。因此,要我對比較在意的人和事漠不關心,我潛意識做不到。但是你正常的和我說,我也不會自討沒趣。
該說的都說完了,我自己知道的你所困惑的事都講的還算明白了。還是那句話,有什么事你說嘛。我體諒別人,但也不會讀心術啊。
現在,我只是站在平等的角度寫的這封信。最近和別人聊天,有了解到一些事,信改了很多,但沒有再打聽你的事了,給別人的紙條也只是我和他們的事。
其實還沒說完,我挺看重的,不知道你什么想法。高二說什么星星月亮惹你哭了,當時我很不在意,“至于嗎?”。但是纖跟我講,“你真的想失去這個朋友嗎?”朋友?我們當時也是朋友嗎?整天拌嘴、互貶、起綽號,不給玩物理道具還哭上了。
是吧。那可以作為朋友體諒一下嗎?我自戀的說一下,你也沒有忘吧。我指的是那些值得掛念的事。你說“普通朋友”,是不是氣話?普通朋友會笑著起侮辱性綽號、上課講小話議論monkey、主動要換在一起坐、主動要幫帶早餐,還邀請一起去玩?
我不信。這兩周,我在等。等你主動和我交流,但好像是白等了。
哎,有點沉重。那要不這樣?“同學,你好,我是禾,再次見面,可以交個朋友嗎?不是普通的那種?!惫嬗字?,真是蠢貨。
希望回答我的是你的真實想法,無論什么我都接受、尊重。
“世事漫隨流水,算來浮生一夢?!眽粜蚜?,便一見如故。
祝心情愉悅、學業有成
禾
2024年1月10日至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