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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關鍵人證

“既然她們主仆二人都有錯,就從這個小婢女淑花開始罰吧。”蕭娘說道。

“對啊,一個小婢女都敢如此膽大妄為,我看不如將她打個半死再給她發賣了吧。”呂玉蘭補充道。

“是啊,就這么辦,來人啊,給我把這死丫頭拉下去重打三十板子!”蕭娘一聲命下,幾個家丁進來準備將淑花拖走。

“不要啊!老爺!夫人!小姐小姐救救我!”淑花哭著向呂玉心求助。

“不!住手!放開淑花!”呂玉心急忙上前阻止。

“呂玉心!你好大的膽子,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娘!”

“淑花!你快好好想一想當天還有沒有人能證明你的清白!”玉心抓住淑花激動地說。

“別人?別人……對啊,奴婢昨天找王大夫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公子,他親眼看到奴婢拿著藥瓶問的王大夫。”淑花急忙說道。

“那個公子是誰?你可認得?”玉心聽到后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奴婢……奴婢不認得,只見其穿著華貴,他當時問了我幾句后就走了。”淑花委屈地說。

“哈哈,什么嘛,原來是胡編亂造出來的人,快把她拉下去!”玉蘭在一旁笑著嘲諷。

淑花見家丁一步步向她逼近,她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人:“對啊!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問完王大夫回府后在清心苑門口遇到了五公子!他一定看到了我手中是布袋還是藥瓶!”

眾人一聽,滿臉吃驚,就連玉心也奇怪為何淑花在門口遇到了五弟沒有告訴過她。

“你少胡說八道!那個養子連院子的大門都不出,怎么還會走到清心苑?”蕭娘質疑道。

“我,我……我說得都是真的,小姐。”淑花哭著看向玉心。

“現在去把五公子叫過來對質!”呂伯羿說道。

“不必了,我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呂摧城大步走進廳堂,他在門口都聽到了方才他們的對話。

呂摧城沒有戴上面具,這是眾人第一次見到他真正的容貌,他們都睜大眼睛看著他,默默感嘆他風流倜儻的俊容。

“他,他是那個養子?原來他長這個樣子。”呂玉蘭震驚地看向玉貞。

“這府上我們什么人沒見過,如此陌生的面孔,也只有那個大門不出的養子了。”玉貞臉上掛著不高興。

“他是特意在門口等著為我作證嗎?”呂玉心感動地看向他。

“我聽說今日之事后,特意趕來為呂玉心作證,在門口偷聽乃是無意之舉,望老爺、大夫人見諒。”呂摧城先是開口賠罪。

“無妨!既然淑花說你能為她作證,你仔細說說當天的事!不要遺漏任何細節。”呂伯羿雖然不想看見這個養子,可他現在是唯一一個能給玉心作證的人,只好放下平日的偏見。

“是,老爺。”呂摧城緩緩道出當天的細節,蕭娘和沙華等人全程惡狠狠地盯著他。他怎么突然插手了這件事?

“那日下午,我聽說三姐身體仍然抱恙,便決定去探望一下三姐,也是那時,在清心苑門口撞見了慌張趕來的淑花,便叫住了她詢問了三姐的情況,得知三姐已經看過大夫后,我便安心離去了。”呂摧城說得不緊不慢,沒有絲毫的猶豫,不像撒謊。

“那你當時見到淑花手里可拿著一個布袋?聽說那個布袋里裝的是呂玉心找王大夫要來的消腫良藥。”蕭娘特意提了一嘴,眾人都聽出了蕭娘的話中帶有誤導之意。

呂摧城表現得十分肯定,沒有上蕭娘的套:“回大夫人,我非常確定我沒有看到淑花的手里拿著什么布袋,只看到她手里拿著一個藥瓶,十分顯眼,好像還是藍色的。”

眾人一聽,各自嘀咕了起來,玉心和淑花都松了一口氣,呂伯羿欣慰地點點頭,滿意呂摧城的表現,他的話足以證明玉心和淑花的清白。

此時局勢瞬間扭轉,對蕭娘和沙華處境十分不妙,她們的確沒有想到呂摧城會遇到淑花,還親自前來作證。

“夫人?你可還有話說!事實真相就是這個王大夫和沙華私通,才會滿嘴謊話,污蔑心兒!真正要毒死你的是這兩個賊人!此招乃是借刀殺人啊!”呂伯羿得出結論。

“老爺!小人說的是句句屬實啊!老爺,我怎敢欺瞞于您!”王大夫此時冷汗直冒,心中沒有底氣。

“老爺!奴婢對大夫人忠心耿耿,這么多年來一直悉心服侍大夫人,您是看在眼里的啊!奴婢怎敢下毒謀害大夫人啊!只有這個剛來府上的家伙才會恨極了大夫人!”沙華情急之下指著呂玉心。

此舉惹怒了呂伯羿,呂伯羿上去就給了沙華兩個大耳光:“你一個奴婢,怎么敢對我女兒出言不遜!我看是你本性頑劣,做出這等下流之事也不奇怪!來人!把這個刁奴還有這個什么大夫給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割了他們的舌頭,看他們還怎么撒謊!”

“不要啊!”沙華和王大夫急忙看向蕭娘向她求助。

“且慢!”蕭娘想到了什么,大叫了一聲。

“老爺,這養子的話不能信!”蕭娘說道。

“這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怎么還不肯善罷甘休呢?你還想說什么?非要把這個家拆散你才高興嗎?”呂伯羿沒耐心地說道。

“老爺,分明是呂玉心要下毒害我!你怎么能只聽養子的一面之詞呢,這養子分明是和呂玉心串通好了一起毒殺我,你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呢?”蕭娘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

“蕭娘,我最看不明白的人,是你啊,你以前從來不是這樣的。”呂伯羿失望地搖搖頭。

“老爺,這個養子他沒看見淑花拿著布袋,不代表淑花就沒有攜帶布袋啊,那布袋也許她藏在了袖子里、腰帶里也說不一定,里面裝著的可是毒粉,她怎么可能大搖大擺地拿在手里讓別人看到?拿藥瓶只是一個障眼法,就是為了讓養子來給她作證,我們可是有人證和物證來證明呂玉心下毒,一個養子說的話,也只能證明淑花那段時間的確出過門,而且他剛在門口一直偷聽,早就知道了瓶子和布袋的事。”

呂伯羿聽后覺得頭疼,他沒想到蕭娘居然那么能顛倒黑白。

“我平日本就不喜走動,那日只是碰巧遇到了淑花而已,出來作證只是不愿看到三姐蒙冤受罪,讓真正心思歹毒之人逍遙法外。”呂摧城一身正氣。

“大夫人怎么如此肯定五弟在包庇我?我與五弟只見過兩次,五弟的性格大家都知道,只見過兩次我們都沒有什么交情。我又如何能讓他為我冒險作偽證?”玉心提出質疑。

“誰說你和他沒交情,上次泣神節早上,你可是站出來為他說話了呢!還問,為何不通知他來,從那時起你們就私下往來了吧!誰知道你和他見了幾次,他包庇你也是很有可能的。”玉蘭說道。

呂摧城一聽,還有這事?難怪那天她來邀請我出去玩,原來是為我打抱不平……

玉心無奈說道:“那大夫人、玉蘭妹妹,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沒有下毒?”

“你心思歹毒,這府上留你不得!”蕭娘說道。

“哼,除非,你能找到其他的證據或者人證,我就不說話了!”玉蘭囂張地說,蕭娘聽后直點頭。

“其他的人證……”玉心低下了頭。

“我可以為心兒作證,在淑花去找王大夫之前,心兒特意來問我有沒有用過大姐給的藥,我沒有用過大姐的藥好得可快了!心兒也是在我這確定后才讓淑花去找王大夫的!”玉壺突然站了出來鼓起勇氣為玉心作證。

“哼,你的證詞無效!誰不知道你們兩個私下玩得可好了,你是最有可能包庇她的。”玉蘭回懟道。

雖然知道玉壺的證詞不起作用,但玉心還是欣慰這個姐姐肯站出來為她作證。

“怎么就不行啊?我說的可是實話!”玉壺著急地說道。

“看來已經沒有人能證明你的話是真的,來人啊,把呂玉心和淑花拉下去關著,聽候發落。”

玉心已經沒有辦法挽回局面,畢竟當天只有淑花一人去找王大夫,她不在,許多細節她也無從知道,而她用的白茶早已被人下過毒,所有細節都被蕭娘操控著,根本無從查起。

“淑花,對不起,要不是我讓你去找王大夫,也不會連累了你。”呂玉心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小姐……你不要這樣說。”淑花哭得讓人心碎。

呂伯羿看在眼中,疼在心里,這種想要拯救一個人卻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覺,讓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宛湘被老夫人誣陷的時候。

“且慢!——”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大家紛紛朝門口看去,他們見到來人身份時,紛紛行禮。

“丞相大人,你這家中可真是熱鬧啊。”來的人正是秦陽王百里風,他的氣質尊貴,風度翩翩。

“殿下,你怎么來了,這,家中丑事,真是讓殿下見笑了。”呂伯羿面露難色。

“本王要是不來的話,丞相大人可就要失去一個好女兒了。”百里風笑著說道。

“殿下的意思是……”呂伯羿聽著一頭霧水。

“小丫頭,你可還記得本王?”百里風看向淑花問道。

“你,你是,你是昨日在王大夫藥鋪前和我說話的公子?!”淑花緩緩抬頭,認出眼前的人后開心地抹了眼淚。

“!!”所有人驚嘆,呂玉心也傻了眼,淑花怎么會和秦陽王說上話。

“這,這是怎么回事?”蕭娘的身體開始發抖,之前是呂摧城,怎么又來了個百里風,這些可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啊。

“老爺,奴婢之前說過,在王大夫那里見過一個公子,只是不認得是秦陽王殿下,望老爺和殿下恕罪!”淑花急忙磕頭。

“不錯,本王當時坐著馬車路過王大夫的藥鋪,見這丫頭的衣著出自丞相府,便來了興趣,向她問了幾句丞相府是不是有人生病了,她只說是他們府上有人重傷在床,見她拿著藥瓶急著詢問王大夫,我也不好多問,所以我今日來拜訪丞相,也是來看看丞相大人的身體是否抱恙,這才得知,原來是三小姐生病了,還遭人誣陷,我想這一場鬧劇,也該結束了。”百里風的眼神時不時看向呂玉心,他陽光溫暖的笑容,仿佛冬日里的一縷陽光,照進了玉心的心里。

“原來如此!多謝秦陽王為小女作證,你們兩個!還有什么話說!”呂伯羿吼了一聲,嚇得王大夫和沙華急忙跪下,蕭娘緊張得直冒冷汗。

“老爺,小人……小人……”王大夫緊張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王大夫,你不會沒見過本王吧,本王說得可有假?”百里風掃了王大夫一眼,王大夫急忙點著頭。

“殿下說得對,當時確實是三小姐的婢女找我看看藥瓶有沒有毒。都是她!是她威脅我!逼我做偽證!也是她讓我說藥瓶有毒的!”王大夫見事情敗露,急忙把臟水推給沙華。

“你!你過河拆橋!”沙華氣憤不已。

“沙華!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局勢扭轉,呂玉心也有了底氣。

“快說!再撒謊就將你亂棍打死!”呂伯羿放下狠話。

“是,是……”沙華渾身發抖,不敢說話,用眼神向蕭娘還有玉貞求助。

“咳咳!”蕭娘假意氣得咳嗽了幾聲。

沙華在兩重壓力下,竟昏死了過去。

“把這個刁奴,還有這個小人!通通給我關進柴房,等著我發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探望!”呂伯羿心里的石頭落下,渾身舒爽。

蕭娘差點沒有站住腳,玉蘭和玉貞急忙上前攙扶。

“小姐!”淑花一下撲到玉心的懷里。

“沒事了,我們沒事了,淑花不哭。”玉心急忙安慰。

看見此景,玉壺和摧城為他們高興,玉壺也上前抱住了玉心,摧城正想說什么,還是決定吞回肚子里,悄悄離開了。

百里風在一旁欣慰地看著他們,呂玉心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回了他一個微笑。

……

風波結束后,所有人都散了,玉心領會了百里風的意思,陪著百里風在花園散步說話。

“方才真是多謝殿下作證了,臣女叩謝。”邊說著,呂玉心邊要跪下,百里風見狀急忙將她扶住。

“三小姐不必如此多禮,此次相助完全出自本王的初心,本王一向見不慣狗仗人勢、信口雌黃的小人。”

“殿下一身正氣,路見不平,臣女佩服,但還是多謝殿下,要不是殿下,臣女可能會名聲敗壞,被轟出呂府。”

百里風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腳步:“上次見到小姐,小姐還是一身布衣,陷入了窘境,沒想到這次再見,小姐依舊處境危險,小姐何苦還要回到呂府呢?”

“這里終究是我的家,承載了太多的回憶,有些事如果不解決,我一生都會活在這個陰影里。”呂玉心情不自禁說出來。

“在本王看來,小姐在府中的處境可遠沒有在外面的處境危險啊。”百里風提醒道。

“殿下何出此言?”呂玉心不明所以。

“近日外面傳言泣神節的那天晚上,北陌寒戴著面具在城中心出沒,聽說與他同行的是一位身著青衣,和他戴著同款面具的女子,這位女子,就是小姐你吧。”百里風突然湊近說道。

呂玉心驚了一下,百里風的話如同冰塊一樣讓她感到一陣寒意。

“小姐沒有說話,可是承認了?其實也不難猜到是小姐,只要查一查當日有哪些小姐戴了古玄女面具,再篩選出誰當天穿了青色衣服,就一目了然了。”百里風笑著說道。

“殿下調查臣女的意思是……”呂玉心此刻也嚴肅了起來。

“本王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好心提醒小姐,北陌寒絕非善類,他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接近小姐只怕是另有所圖,小姐還是不要再和他來往地好,以免牽扯到整個丞相府。”百里風說話時常掛著微笑,以最平常的口吻,說著最嚴肅的事,這讓呂玉心感到很不舒服。

“殿下的意思,臣女心領神會,謝殿下提醒。”呂玉心向他行禮。

“嗯,那本王就不多留了,三小姐,就此告辭。”百里風將話傳達完后就瀟灑離開了。

呂玉心遲遲沒有從剛才百里風的話中緩過神:“這個秦陽王,居然在調查我,似乎不滿我和北陌寒見面,他究竟知道些什么?難道,他也是為了密信,在調查北陌寒的時候才注意到了我?方才根本不是什么好意提醒,而是一個警告,他和父親往來密切,只怕,父親是他的一枚棋子,知道密信在我手中也是早晚的事。”

想到這,呂玉心感到十分不安,如果呂伯羿知道密信在她這里,他身為玉心的父親,還是秦陽王的人,他會如何抉擇?

A帕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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