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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傾紅

第24章誰是情郎

眾人用完宴后,風雨樓的人進來通知:“各位夫人小姐,請移尊后院,我們為大家準備了精彩的宴后節目。”

女眷們一聽還有表演可以看,都下了樓,呂玉心也準備下去,這時候卻被呂玉貞叫住:“三妹方才表演的劍舞可真是精彩啊,沒想到三妹還會這樣的才藝。”

呂玉心感到意外,愣了一下說道:“大姐的舞藝也不賴,妹妹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怎能和大姐的舞藝相提并論。”

“妹妹真是好心機,你這不是擺明了要打姐姐的臉嗎?”呂玉貞十分不爽,她的眼神尖銳,死死盯著呂玉心。

“論心機,誰,又比得了姐姐?”呂玉心冷漠地接著說道,“玉心并非要和姐姐爭風頭,若非玉蘭妹妹相逼,我也不想上去表演才藝,姐姐這么說可真是折煞我了。”

“心兒,你這是決定和姐姐作對了嗎?”呂玉貞惡狠狠地瞪向呂玉心,原本嬌媚的臉變得有些扭曲可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呂玉心的氣勢不輸玉貞,經過上次的事后,她已經完全看清了呂玉貞的真面目,自然不會再給她情面。

呂玉貞只是冷笑了一聲,平復了下心情,換了一副偽善的面孔下樓離開了。

呂玉心嘆了口氣,沒想到呂玉貞長了一張那么美麗的臉,居然還有一副兇神惡煞的面孔,這不禁讓她感到內心發毛,她現在意識到偽善的惡人比真正的壞人還要可怕。

呂玉心也平復了一下心情,準備下樓,因為她走在最后面,所以樓道上一個人也沒有,她毫無防備地走到拐角處,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從后面死死抱住,無法掙脫,她剛想出聲,卻被另一只手緊緊捂住了嘴,她能感覺到身后是一個很高大的男人,他們的身體貼得很近很近。

“是綁架嗎?會是誰?他想要做什么”呂玉心此刻感到十分無助。

正當她思考之際,男人用力地將她的頭按靠在他的肩膀上,他順勢低頭抿了一下呂玉心的脖頸,呂玉心感到一陣酥麻,她嚇壞了,用力地掙脫,可她越用力,男人手上的力道就越大,她也就越難受。

“綁架就綁架,居然敢輕薄我,等我解脫后,我定要你好看!”呂玉心心里想著。

“原來,你也會害怕嗎?在害怕什么?怕我吃了你?”男人性感的嗓音讓玉心感到十分熟悉,她已經猜到是誰在她的身后了。

“猜到我是誰了,所以不發抖了?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你都沒有再出過門,為什么?為了躲我嗎?那今天又為何親自送上門來?”抱住呂玉心的男人正是風雨樓的樓主金穆睚,他身著一身單薄的紅裝,和呂玉心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邪魅妖異。

金穆睚死死捂住呂玉心的嘴,故意不想讓她說話,自言自語著,呂玉心無奈閉上了雙眼,放棄了掙扎:“果然,還是避免不了遇到他,遇到他就沒什么好事發生,他這次又想作什么妖?”

“你以為躲著我,你就沒事了嗎?我有的是辦法見到你,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金穆睚松開了抱住玉心的手,一把將她腰帶上的玉佩扯下,壞笑著說道:“三天后戌時,帶著密信來風雨樓找我,你若不來,我會讓全都城都知道我是你的情郎,你猜呂伯羿會不會高興有我這個女婿。”

呂玉心瞬間臉色變得難看,那個玉佩可是她母親的遺物,也是她身份的證明,丟了玉佩,對一個世家小姐來說可是件大事。

“心兒,三天后我會好好等你的。”金穆睚說完,松開了呂玉心,等呂玉心緩過神轉過身,金穆睚已經沒影了,這讓她十分氣惱,看來這附近有暗門,所以他才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和消失。

呂玉心被金穆睚調戲了一波后,臉已經變得通紅,她非常討厭金穆睚的行事作風,總是靠她那么近,撩撥她的心神,還好玉心定力強,這要是換作他人早已被撩撥得意亂情迷了。

“這個該死的樓主,三日后得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呂玉心心里有了盤算。

呂玉心整理了一下衣裝,找了一條絲帶把披散的頭發捆起來,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出她被人糾纏過。

做完這些,呂玉心急忙下了樓,趕到了后院。這時風雨樓的表演已經開始了,場上的男女老少都圍坐在看臺一旁,她見場上氛圍如此熱鬧,大家都看得很起勁,來遲的她實在不宜進去打擾,只好在遠處觀望。果真如她所料,壓軸節目是無雙的表演,無雙會的不僅有歌舞,還會許多高難度雜技,她的風格性感火辣,這是許多南歧人未曾見過的風格。

“畢竟無雙可是風雨樓的招牌,放眼全城,沒有人能在舞藝上比得了她,怎么可能少得了她的表演呢?這下玉蘭無話可說了吧。”呂玉心想到玉蘭啞口無言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看了一會兒,呂玉心默默離開了喧嘩的后院,她早已欣賞過無雙的舞姿,提不起興趣再看一遍,她現在想去安靜的地方待著。

她走在無人的過道上,抬頭看見了天上皎白的輪月,她停下了腳步,欣賞著這般美好的月色,上次看到這樣的明月還是在剛來府上的時候。

呂玉心忽然想起在北冀的種種回憶:她跟著恩人義父在苦寒的北冀生存,她喚義父為阿爹,義父喚她為阿紅,他們的日子雖然過得很艱苦,卻每天都很開心。她在阿爹的呵護下漸漸長大,阿爹的勢力在北冀愈發強盛,他們的日子也越來越舒適,可因為母親的死對她而言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結,她含淚告別了阿爹,離開了北冀,帶著找到毒害母親兇手的決心再次踏入這片凈土,只身克服沿路的種種困難。

呂玉心想起了臨走前他們最后的告別:

“阿爹,女兒走了,等女兒找到了害死母親的兇手,女兒一定回來,您一定要保重身體,等我回來。”

“我的阿紅長大了,阿爹支持你,去吧,回到你的家鄉,不要放過害死你母親的兇手,阿爹會一直在這里等你回來,阿爹相信你會回來的,一路多加小心。”

想到臨走前不舍的一幕,呂玉心緩緩流下了一滴眼淚:“阿爹,阿紅好想您,不知道您的身體可還好。”

徐徐的晚風吹起玉心鬢邊的青絲,皎潔的月光映射著她的嬌容,她的淚珠猶如珍珠般一閃一爍,讓她看起來是那么的惹人憐愛。

這時,一陣悠揚婉轉的琴聲從一樓傳來,琴聲吸引了呂玉心的注意,這琴曲可比琴師在宴會上彈的動聽許多,打動了她的心。

玉心悲傷的心境急需動聽的琴聲來為她撫平,她沒有多想便向風雨樓一樓走去,當她來到一樓主室時,迎面便看見一人躲在屏風后面認真的彈琴,她看不清屏風后面是誰,也沒有上前詢問彈琴者的身份,怕驚擾了琴師的興致,她進來后只是默默地坐在座位上,仔細聽著琴曲。

琴曲的節奏快慢有序,時而激昂,時而婉轉,是呂玉心喜歡的類型。從琴音中她能聽出琴師的技法高超,也能感受到琴師的心境,與她悲傷的心境不同,琴師的心境帶有一種孤獨高傲,讓呂玉心感到高處不勝寒,可有時又很溫柔細潤。呂玉心聽得入迷,沉醉其中,她的心得到了些安慰,不再去想難過的事,她仿佛在琴聲中看到了琴師的真容,那個忽隱忽現的身影讓她感到無比熟悉。

在她快要看清的時候,琴師突然換了另一種風格的琴曲,呂玉心一下便從幻想中驚醒,“怎么變換了?他現在彈的這首曲子怎么那么熟悉……這不是我跳劍舞時配的琴曲嗎?!”

呂玉心不可置信地起身,難道這個琴師是那個宴席上彈琴的婦人?可從屏風上的身形來判斷一定不是,因為這個身形很高大,更像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屏風后面的男人察覺到她的震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笑著開口說道:“小姐,紅將軍進行曲已經響起,小姐為何不肯起舞表演一段劍舞呢?”

“北陌寒?”呂玉心聽出來是他的聲音,脫口而出。

北陌寒不再掩飾,背著一只手緩緩從屏風后面走出,他的臉上掛著耐人尋味的微笑,他那披著的銀發即使在昏暗的環境下也十分耀眼,雖然玉心已經見過北陌寒幾次,但他每次出現玉心都會被他一頭的白發吸引。

“怎么?很驚訝見到我嗎?”北陌寒向呂玉心走近。

“我當然猜到你會來參加宴會,只是奇怪你不去后院看熱鬧,怎么有閑心在這里彈琴?”呂玉心冷漠地說,她沒想到北陌寒居然會彈琴,而且彈得那么好,在她的印象中,征戰沙場的將軍可不喜歡吟詩作曲這等文人做的事,可北陌寒既能拿起劍殺敵,也能拿起琴作曲,她是第一次見到他風雅的一面。

“聽我姑母說你劍舞舞得特別好,我在后院沒見到你,便斷定你肯定是躲在哪里一個人待著,于是試著彈彈琴,將你吸引過來,沒想到居然成功了。”北陌寒直言。

“原來將軍特意花了心思,只為吸引臣女過來,請問將軍所為何事呢?”呂玉心還是一臉冷漠,她從來不覺得北陌寒找她不是為了密信。

“你似乎誤會我了,我花心思只為見到你,不是為了公事。當然,我很想看看你跳的劍舞,所以想為你伴奏一曲,不知小姐可否賞個面子?”北陌寒伸手做出一副邀請的姿態。

“恕臣女不能從命,臣女乏了,身體不適,不宜再跳劍舞。”呂玉心轉身拒絕。

“無妨,既然小姐身體不適,那就此作罷吧。”北陌寒被拒絕后臉上并沒有怒意,他說得很隨意,呂玉心感到意外。

“上次泣神節一別后,你近一個月都不曾出門,可是府上發生了什么事嗎?”北陌寒問道。

呂玉心被他的問題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這是在關心她嗎?

“丞相府……并沒有出什么事,一切都很平常。”呂玉心思慮一番說道。

“哦?可為何外面傳聞丞相府婢女誣陷你給蕭夫人下毒,這事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大事嗎?”北陌寒質疑。

“此事是府中丑聞,臣女不想再提起。”

北陌寒突然笑了一下,“你當時的處境危急,若不是有百里風為你作證,你差點就遭人陷害,被趕出丞相府,我該說你是運氣好,還是倒霉呢?”

“將軍提起此事,就是為了取笑臣女嗎?”呂玉心想到自己當時險些被蕭娘害死,北陌寒居然借此嘲笑她,她感到十分生氣。

“你生氣了?我只是想到上次你被人下毒,這次卻是被人誣陷下毒,你在丞相府里怎么那么倒霉?你平時的那股狠勁去哪了?”北陌寒笑著解釋道。

“小人多作怪罷了,每天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我,簡直防不勝防啊!”呂玉心故意說道。

“哦?還有誰在盯著你?”北陌寒突然嚴肅。

“當然除了府里的恩恩怨怨,還有其他人對我手里的另外一個東西感興趣。”呂玉心嘴角上揚。

“你說的人是誰?”北陌寒好奇地問。

“是誰好像無所謂吧,跟將軍有什么關系?”呂玉心故意這樣說打算氣氣北陌寒。

誰知北陌寒突然激動,上前抓住呂玉心:“怎么跟本將軍沒關系!你是我的嫌犯!我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獵物被其他人盯上!告訴我!是誰?”

呂玉心第一次見到北陌寒那么激動:是為了密信嗎?擔心我把密信交給其他人?北陌寒也太小瞧我了。

“我怎么知道?”說完,呂玉心掙脫了北陌寒的手。

這時,北陌寒突然看到呂玉心的脖頸上有一抹紅印,他仔細注視著那塊地方,呂玉心發覺后,急忙用手捂住,她慌了神:“他怎么一直盯著我脖子看,難道方才那個樓主輕薄我的時候,留下了印子嗎?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就說不清楚了。”

“那是什么?”北陌寒后知后覺,他不敢確定是不是他想的那樣,他不敢相信這個東西會出現在呂玉心的身上。

“沒什么,一個蚊蟲叮咬的包罷了,你別胡思亂想。”呂玉心被北陌寒盯得發毛,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向他解釋。

“我要好好瞧瞧究竟是什么東西?”說罷,北陌寒向呂玉心沖了過來,呂玉心見狀急忙閃躲。

“你瘋了?男女授受不親,要是被人看到你我獨處一室,你我都不好解釋!”呂玉心急忙勸說。

“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身上的東西是什么?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北陌寒只覺得莫名地氣憤和難受,他的心情難以平復,不看清楚,他是不會罷休的。

北陌寒猛烈的攻勢,玉心有些招架不住,盡管她學過武藝,卻不能在北陌寒的面前暴露,最終她的力氣還是不及北陌寒,被北陌寒壓在桌上,他一只手就制服了呂玉心,另一只手按住了玉心的腦袋,玉心脖頸處粉紅的紅印豁然顯現。

北陌寒仔細觀察后,他已經排除了是蚊蟲叮咬,也只有做那種事才會留下這種印子。北陌寒愣了神,憤怒沖昏了他的頭腦,他失望地看著呂玉心:“沒想到,你未出閣就已經有了情郎,是本將軍高看你了。”

呂玉心睜大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說完,北陌寒松開了呂玉心,起身后轉身便冷漠地離開,他從來沒有那么失魂落魄過。

“你給我站住!你什么意思?”呂玉心的情緒變得激動,顧不上身份,直接大聲叫住了他。

“本將軍說的話不難理解吧。”北陌寒停住了腳步。

“什么情郎?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一個紅印,有太多的方法可以制造出,你憑什么就污蔑我私會情郎?”呂玉心委屈地說。

北陌寒不再多言,繼續向前走,他說過,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見他就要走遠,呂玉心站不住了,她慌忙地追上去拉住北陌寒,不說清楚,她絕不讓北陌寒走!

北陌寒震驚地轉身,剛一轉身就被呂玉心用力推倒靠著墻,呂玉心低著頭撐著墻擋在他的兩邊。這是北陌寒第一次被女人推倒,他饒有興致,卻依舊沒好氣地說道:“呂玉心,你這是干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不說清楚,你休想離開。”呂玉心依舊低著頭。

“你想說什么?還有什么可說的?”北陌寒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語氣溫和了一些。

“我呂玉心,一生清清白白!絕沒有私會情郎一說!絕不會做出不知廉恥之事,也不容被人污蔑!”呂玉心雙眼含著淚緩緩抬頭,抬起頭時,眼淚緩緩從眼角落下,她渾身帶著股狠勁,像是在傳達她此刻的決心和堅定。

北陌寒被她此刻的模樣打動,他看她看得出神,伸手撫摸她的臉頰,溫柔地為她抹去眼淚,呂玉心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竟然哭了。

北陌寒情不自禁,上前俯身摟住了呂玉心,用嘴唇輕輕點了一下呂玉心的臉頰,因為太輕,呂玉心沒有一點感覺,也就沒有反抗。

“我現在倒希望你真的有情郎。”北陌寒笑著細聲地說。而那個情郎就是我……

A帕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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