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這次是什么呢?
“你是誰?”
“不想死就老實呆著。”
故事從夢境三天前說起。
正在寫作業(yè)的我睡著了,夢中的我在和父母吃飯,畫面一轉(zhuǎn),龍王從深海中出來,將所有人趕到了一起,哭喊聲,尖叫聲四起,人間成了煉獄卻不見尸體。房屋被圍成圓形,中間夾雜著不安的聲音,露天的空間中擺了十幾張桌子,用塑料紅布蓋著,周圍是灰黑色的,令人不安。我在大樓中跑,跑進了一個屋子,手中抱著作業(yè),向后看,走道中透著隱隱紅光。
忽然,人群躁動,我向外逃走,微閉著雙眼在走道中跑。一雙手抓住了我,把我摁在了地上。睜開眼,眼前是個不認識的男人,脖子上戴著項鏈,像苗族女子的項鏈。他把我放在一邊,扔給我一串鑰匙。“別想著逃跑。”然后走了。一個人驚恐的看著我,大聲喊著:“這是他們的鑰匙。”然后逃跑了。“哎!什么鑰匙?”我站起來,開始思考,我是誰,不記得了,算了,不重要。往后走,來到一個房間,拿出放在筆袋里的鑰匙,用其中一把打開了門。里面的布置像酒店房間,拼湊起來的,還挺大的。然后我躺在床上,等著人來。一陣開門聲,那個男人走進來了。“你是誰?”“不想死就老實點。”“我是誰你知道嗎?”他沉默了,我疑惑了。“其實我也沒打算出去。”“哦。”“你居然不傷害我哎!”我跑到陽臺上,看著下面的人群。天好像變藍了一點,我轉(zhuǎn)頭看著他:“你是不是可以給我變一身漢服啊。”然后他揮手給我變了一套綠色的。“不行,這個顏色太難看了換一種。”他又換了紅色的。這下我滿意了,穿著這身衣服看向下面,正好看見我父母,他們似乎對我的失蹤并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反而只是喊了幾句:“她在那里,還挺好看的這身衣服。”那一剎那我想跑下去,但是想到呆在這里好像不錯,就轉(zhuǎn)身進屋,不再理他們了。
此后的幾天,我在整棟樓里自由行走,自由的感覺真好。走累了就會回到那個房間里,看看風景,天氣轉(zhuǎn)晴了呢。
一天,我回到房間,整個人都好困好困,從來沒有這么困過,奇怪了,房間里有其他人,是其他幾個王在寫數(shù)字?其中一個人看到我,詫異地望了我一眼但沒說什么,對我說:“過來過來,給我算個數(shù)。”“算什么?”“你說666怎么把它變小。”我看著滿眼的草稿陷入沉默。“不是,你這是在干嘛?”“就說個數(shù)快點。”“額,123?”“不行它有規(guī)定的。”“不是你也不告訴我規(guī)則我怎么知道?”另外一個女子打斷了我“哎呀你這么做干什么,她被那家伙護著呢,小心被揍。”那個男人撇撇嘴,繼續(xù)寫數(shù)字。我撲倒在床上,聽著他們對話,好像是按照某種規(guī)則寫小別人寫的數(shù)字,然后一會兒定輸贏,關系挺大的好像。我昏昏欲睡,一邊思索著他是不是也要寫這個。
突然門開了,我不滿地抬起頭,卻看到一個女孩子走進來,穿著華麗,她詫異地看著我,好像我不該躺著,我瞪了她一眼。跟在她身后是一群女孩子,服裝各異,應該是那些王變出來的。她們在窗邊站成一列,其中一個王站起身到她們面前:“站好了,我要點人了。”他瞥了我一眼:“你不應該來嗎?”“我為什么要來?”“你不就是他選的人選嗎?”“什么人選?”我清醒過來,看著她們排成一列,在練習某種舞。“你給我滾過來跳!”“憑什么,我又沒學過,我又不會。”那個人沒聲了,只剩下指令發(fā)布的聲音。
又一陣開門聲,我抬頭,他回來了。“你回來啦!”他不理我,那個男人轉(zhuǎn)頭指著我問他:“這不是你選的人嗎?”他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她不會,就別要求她了。”
那一隊女孩走了,我從床上坐起來:“你”他沉默不語。“你明明很強,可是因為我,你會不會。”他還是不說話。過了一段時間,他拉住我的手,把我牽下來:“我教你靈神舞。”“什么?”“跟我學就行了。”
學到一半,他停住了,一股水把我們卷走,睜眼,我站在水墻中間,衣服也換了。他站在我面前,手放在項鏈上,“你看,它沖走了一切,卻沒沖走你送我的項鏈。”他好像在回憶什么,可是我什么也不記得,他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誰?可是,來不及知道答案了,夢醒了。我把夢編織進網(wǎng)中,放在編織機里,希望它能讓我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