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好看呢?金太后年輕的時候更好看呢,那時候的金太后不僅有美貌還有才女之名,京都男子誰不想娶她到她。
金太后是先帝太傅之女,年輕時候的太后活得張揚肆意,先是女扮男裝進書院,后又和音師張婉樂開了書茶館,彼時紅極一時,
京都內外無人不知。
可自從金太后嫁給先帝后,書茶館就冷清了下,只留下音師張婉樂一人,可惜只成王爺一人繼承了太后的美貌。
龍清圓:“人人都想娶的女子,還是才女,且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女扮男裝去書院上學“。
這樣的一個奇女子,誰人不愛?自己要是男人,肯定也會喜歡上她,想歪了……。
次日,龍清圓和慕長容二人來到了鎮國公府,剛進府,便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狼狽的跪在地上,祁長亭坐在椅子上一臉嚴肅的看這少年。
“大哥……我,我那個。他實在是害怕這個大哥,別看他在外面很囂張,那是因為他是鎮國公府的二公子,可對這個大哥他從小就怕他。
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站在一邊:“世子爺,令弟把我們家公子打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您得給個說法“。
祁長亭:事情經過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是長福的錯,改天我一定帶他上門向老太傅罪。
“那好“,咱們兩家一直交好,可別因為此事傷了情份,你也知道我家老爺就那么一個兒子,老太傅疼著呢,不來這趟他老人家就一直鬧騰。
我懂,令弟頑皮大家都知道,以后我會盡量管束他。
送走人,祁世子才過來招呼龍清圓二人,“讓二位見笑了”對著跪在地上的祁長福嫌棄的看了一眼,還不快滾下去。
祁長福:大哥這次這么好說話,以前少不了一頓挨打,跪幾天祠堂。
看了一場熱鬧,兩人還意猶未盡的,龍清圓,“這京都的人連個管家都知道軟硬兼施,打一棍子,再給一個甜棗“。
無妨,去看看老國公吧,穿過側門,走過長廊,蕭瑟清涼。
推門進去,映入眼前的是一個臉頰瘦削,五官硬朗下巴留了胡須的老人。
盡管看起來氣色不太好,但老人眼神明亮,極具威嚴,正躺在床上半坐著,拿著一本書看的入神。
“祖父“,這位是慕相家的二公子慕長容,這位是他的師妹龍清圓。“
老國公,“好“如果果然是年輕有為,老夫的病自己清楚,有勞。
慕長容專心診脈,又細心的詢問了幾個問題,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
老國公身體能堅持到現在真是不可思議,全靠毅力堅持,受了傷沒好,就又添新傷,還沒好好修養大多是已經留下的毛病
身體上的傷我可以治,但老國公年紀大了,身體各個部位都在衰老,治療怕是不理想。
如果是之前我可以用點冰蓮,你在派人去仙山找我師傅,要一粒養生丹輔助,我可以保證國公在活十年,但是你也知道冰蓮如今不再我身上。
也不在嚴相府,具體被誰拿走我也不知道,你可以派人去查。
我先給國公施一次針,緩解一下疼痛,另外我會再開一服藥,連服一個月,等我從邊城回來再給你繼續施針。
送兩人出去的時候,祁長亭欲言又止,顯然有話要說,卻又不好開口。
長容,慕姑娘聽說你們仙山從不輕易出手,救人做事全看心情,這次的事長亭記下了,以后但凡我能做到,兩位盡管開口。
“就是“,那個“養生丹,在下派人去不知道該如何見到云山道長。
慕長容,到了觀里,報上師妹的名自然能見到師父。
出了鎮國公府兩人去了月影樓,劉奇正帶把之前采買的糧食和藥材搬到倉庫。
師妹,師兄你們來了,“龍清圓,“我要去一趟邊城,災民到了施粥,施藥的事情交給你和三師兄了。
你要去邊城?不能去太危險,流民餓狠了,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劉奇急的連忙求助看向慕長容希望他說兩句。
慕長容兩手一攤,“沒用,師妹決定的事師傅來了也沒用,我也勸了她不聽我的“。
既然你執意要去,那我派兩個人跟著你,你別拒絕,影一,影二兩人的武功不錯,關鍵時候雙拳難敵四手。
龍清圓思慮一會兒就答應了。自己這一去確實有些危險,多有兩個人好搭把手。
還有,成王府的侍衛來了樓里,想要求醫,您看是接還是不接。
龍清圓有些詫異了,想到那個貌美的男人,簡直比一些女人還漂亮。
有說是給誰求的醫?劉奇“問了,說是成王蕭寒易”。
“哦“,原來是他,怪不得我說他臉怎么白的,面無血色呢,原來是個病人。
接,但是要白銀十萬兩,成王府不缺錢,師傅來不了,我給他看,就明天吧。
龍清圓干脆在月影樓住了下慕長容則是去和劉琦商量事情去了。
第二天傍晚,月影樓二樓的一個房間里,房間里面放置了遮擋的簾子,龍清圓坐在里面悠閑的喝著茶,等著人上門,
隨著一串腳步聲靠近,門被輕輕的敲響,“進來“一聲清脆悅耳的女聲傳來。
成王府的侍衛剛想跟著進去,被老丁一把拉住,月影樓的規矩只能王爺一個人進去,侍衛反駁時,“成王“,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留在外面。
蕭寒易坐在桌子上,桌子上擺著早已準備好的茶,里面的人被紗簾遮住,看不清楚了面容,只能從隱約透出的影子上看出是個女子。
蕭寒易:“之前也沒聽說月影樓的神醫是個女子,搞的那么神秘”。
里面傳來的聲音,“說說你是什么病,還是毒”。
這聲音一出,蕭寒易有種熟悉的感覺,像是在那里聽過,蕭寒易忙回道“你不是神醫嗎?把一下脈不就知道了”?
龍清圓:這是想試探自己的醫術啊,這成王也太狡猾了,老狐貍。
既然你不想說,那便不說,蕭寒易把手從簾子下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