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是在自己家里,大部分人都不會把貴重物品放進柜子里,肖恩也不例外。
偷偷溜進來的男子,很快就發現了沙發上的背包。
他迫不及待地打開背包,映入眼簾的是三把手槍,不過型號跟早上見到的那把都不一樣。
不做他想,直接將三把槍揣進懷里。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一陣虛弱感傳來,只當是自己熬夜所致。
接著,他繼續翻找著:手鏈呢?難道已經被她戴上了?
他這么想著,又慢慢摸向了大床。
走到近處,他才發現上面居然躺了兩個人。
兩人身形相差不大,還隔著厚厚的層被子。他也不敢用手電照臉進行辨認,隨便挑了一邊走到側面。
手電的光芒一路掃過,突然又倒了回去。
男子被床頭的鬼切深深吸引住了,內心驚嘆道:好漂亮的刀!
貪婪的手不禁摸向刀柄……
“嘶~~~啊!”
男子痛呼一聲,迅速收回了右手。不過為時已晚,整只手已經皮開肉綻,部分區域甚至已經失去了知覺。
手電筒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他用左手死死掐住右手的手腕,躺在在地上顫抖。
手電筒微弱的光芒正好照在他的臉上,恐怖猙獰,汗如雨下。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這鉆心的疼痛了,大聲叫喊起來。
覃秋也終于被他從美夢中驚醒:“誰呀,這么討厭!”
話音剛落,叫喊聲突然弱了下去。
并不是他意志力堅強,忍著不叫。而是猛然間失血過多,他已經虛弱得叫不出來了。
肖恩輕輕撫了撫覃秋的頭發:“已經沒事了。我上個廁所,你繼續睡吧。”
……
天亮之后,房間里一如入睡之前,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外面多了一個焦急的聲音,似乎是在找弟弟。
二十七個小時,輪船到了輻岡。幾乎所有人都下船了,就算要去遼國的也都下船活動了。
只有那個女子還在船上纏著船員:“求求你,再幫我找找吧,他一定在船上某個地方……”
“麻煩讓開!他一個大活人讓我們怎么找?興許已經提前回家了呢,你回家看看吧。”
“不可能的,停船后我就一直守在這里……你們不給我找,我就不下船了。”
“你愛下不下。”
幾個船員,甩開了女子就下了船。
此時,覃秋也抻著懶腰走了出來。
輪船再出發要等到下午了,她要先去吃個早飯,再在附近逛一逛,然后再吃個午飯。
最主要的是要買點暈車貼備著,肖恩癱瘓在船上的樣子就像一個橡膠娃娃,真是讓她毫無興致。
覃秋正幻想著旅途中的快樂時光呢,只聽撲通一聲。昨天那個送自己手鏈的女子,就跪在了自己面前。
“大姐,你這是干啥?我可沒有紅包給你。手鏈你也別想要回去,我都賣了。”
“求求你,放過我弟弟吧。家里就這一個男丁了。他可能是被慣壞了,但是他本性不壞的。”
“大姐,你在說什么?我都收禮了,肯定不會再難為他了。
他咋了?丟了?你快去找找吧,求我沒用的。”
女子不為所動,依舊跪在出口攔著,哀求著覃秋。
覃秋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是真的不清楚,但是肖恩心里明鏡似的。
不過他也沒有聲張,反過來威脅起面前的女子:“我們殺個人還怕你知道不成?去找別人問問吧,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