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無聊的門童跟肖恩攀談起來。
“兄弟,你跟那人是一起的吧。
你知道他是怎么跟谷先生嗯哼……好上的嗎?”
肖恩懶得搭理,他還想繼續追問。
噼里啪啦!砰!
只見宮司撞破窗子,從書房里倒飛出來。
門童直接看傻眼了:“斯國一!”
宮司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存亡,是生死存亡之際。到了,到了。別打了,我這就去拿。”
門童這次意識到出問題了,這哪里是打情罵俏,分明是打劫。
他剛想溜走報信,剛剛一起守門的‘兄弟’一把摳住了他的鎖骨。
四人就這樣一起出了后門,往宮司家里走去。
一路彎彎繞繞,三分鐘過去了。
佟佳·扎昆珠拉起宮司的衣領:“怎么還沒到?莫不是在推延時間?”
“到了,到了。下個路口轉個彎就是了。”
佟佳·扎昆珠又對肖恩囑咐道:“小光,你先回去。在車上等我。”
“可是……”
“放心,手拿把掐。我的手段你只見過一半。”
肖恩只好往回趕去。
只是還沒趕到若松惠比須神社,迎面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看衣著打扮應該都是神社里的神職人員,看來兩人的行動還是被發現了。
其中一人指向肖恩:“我看見了,有他一個。”
另一個年歲比較大的老者,橫起拐杖指向肖恩的腦袋:“小子,你們把谷先生帶哪去了?
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肖恩這才明白,佟佳·扎昆珠這哪是讓自己回去等他,分明是讓自己攔截追兵。
“我非常討厭被人指著頭。”
嗆啷一聲,鬼切出鞘。刀光一閃,拐杖豎著一分為二,掉落在地上。
老者右手虎口被生生震裂,鮮血滴滴答答。他好像不知疼痛,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一味地盯著鬼切,同時回憶著什么。
一群人嚷嚷著就要將肖恩拿下,然后嚴刑拷打。
“住手!”
不想這時,老者喝止了眾人。看向肖恩的眼神突然變得復雜起來,支支吾吾地問道:“孩子,我……菊子……她……還好嗎?”
肖恩聞言,猜測這老者八成是菊子的追求者。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如實相告,還是撒個善意的謊言。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老者突然又擺了擺手:“我知道了。
可以告訴我她葬在哪里嗎?”
肖恩哪里知道,直接將問題推了出去:“我沒見過菊子。你可以問問新皇,他應該知道。”
“新皇?那個老匹夫終于要死了嗎?哈哈哈哈哈~呃~”
只是他還沒笑幾下,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不知道這個老者多久沒去熱京、多久沒聯系菊子了。很明顯,他的信息斷層非常嚴重。
而且看他的樣子,估計也活不了太久了。
肖恩的內心也有些戚戚然,不忍他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死去:“可否借一步說話?”
兩人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肖恩把自己了解到的內容簡單講述了一遍。
當聽到菊子為了救裕仁而身受重傷時,老者醋意大發:“憑什么?!他算個什么東西。”
當聽到菊子因舊傷復發而死時,他又出離地憤怒:“都怪這個老匹夫!他死沒死?我要去掐死他。”
說著說著,他又咳嗽起來,甚至咳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