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哭過。
雖然極力掩飾,但周聿辭還是聽出來了。
停頓了好一會兒,池虞才接著說:“我就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你不用擔心我。”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立場去問周聿辭,所以她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到了房間里。
自從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