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口,周聿辭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
那絲本就不易察覺的顫抖徹底消失不見,又變成了平常冷靜自持的樣子。
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池虞的幻覺。
周聿辭繼續說:“小男孩的繼母很討厭小男孩,經常懲罰小男孩,把他打得遍體鱗傷,直接把小男孩扔到了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