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池虞有些茫然,“音樂劇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看了這部音樂劇的人容易木薯過敏?”
褚白失笑:“當然不是。”
“是這部音樂劇的主演,她也是一位木薯過敏的患者。”
池虞有些驚訝,此刻全部注意力都在褚白身上,似乎很感興趣,“您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