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針管刺入體內,池虞意識陷入長久的混沌中。
再次醒來時,她不記得過了多久。
眼部麻藥藥效還沒過去,連帶著腦袋也有些昏沉,眼部被重新纏上了紗布。
耳邊依稀傳來模糊不清的交談聲。
一道周聿辭的。
一道褚白的。
“手術很成功,